“什么意思？”
“让你不好好读书，让你苦读十年功不如考前三分钟！技能而已，你难道不记得技能的原名是什么？”魔王反问道。
“灵力运用方法，灵力运用技巧……”李瞬寰眼睛亮了起来。“你的意思是……这职业是你原创的，你对这个职业的特性很熟悉，能够创造出新的技能？”
“不止是我，每一个战职者只要有天分，都能够创造属于自己的技能，只要了解自己职业的灵力特性就好了。不过嘛，实际上也跟只有我能创造暗黑神官技能差不多，因为你天生感应不了灵力，更不要说创造灵力的运用方法。。”
“说了等于没说。”李瞬寰听到自己不能创造技能，就知道自己肯定要被这魔王坑一顿了。“你开个价，什么技能什么价格。”
“嘿嘿，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爽快。”魔王奸笑了起来。“你以为技能是要创就创的啊，你不提这事我也忘了可以帮你创造技能呢。你要些什么技能，我尽量帮你订做就是了，收费绝对公道，每消耗一点灵力的技能加一千金币。”
虽然这价格还是很贵，但技能这东西，除了魔王之外还有谁能说创就创的？
这些天跟李璃的谈论里她也说过，有部分人混不下去了会卖自己自创的技能，通常都是有价无市，几十万金币买个技能的事情不止一两回。像魔王这种价格便宜还可以订做的，真是天下无双了，要不是自己学不会其它职业的技能无法教出去，自己这职业也是独一无二教不了别人，他立刻就跟魔王订做十个八个数银子了。
摸了摸马尾后的缎带，李瞬寰思索一阵道：“我要个大范围的攻击技能。”
“嗯，大概三天后能交给你。”魔王兴致来了。“那我走了，还有没有别的问题？”
“有，关于暗瞬间转移的，瞬间转移后落下的地方有没有说哪个范围？或者说会不会掉到死亡之海或者海外面去？”
“这个你就放心吧，我保证你是落在土地上，还是在卡普拉大陆的范围内，你知不知道我弄这个技能的时候是怎样弄的？我是在抓公主的时候特地安排了一条最长的线路，在卡普拉大陆到处做满空间坐标，这才有了这个暗瞬间转移啊，死亡之海跟海外我都没去过，你当然也转移不过去。”
“那就好，不过这暗瞬间转移有没有限制人数？”李瞬寰似乎找到了一些很有趣的事情。
“有，也等于没有。”魔王给了个模陵两可的回答，随后又在补充。“每次只能是你自己随机瞬间转移，不过有暗神圣殿堂嘛……把人塞进去，转移之后再召唤出来还不是一样。”
“那也太费灵力了吧。”要知道，暗神圣殿堂即使没到时间收回来也不会把失去的灵力还给使用者。这么说来，要带人随机转移一次就要花上50灵力，那可是他全身一半的灵力啊！
“帮你补满灵力，一次一千金币。”魔王又把话题拉到银子上去了。
“免了，我还没有那么有钱用得起这补充。”李瞬寰接着道：“最后一个问题，你用来铸造那个什么金币剑的金币要的是金币里的黄金还是别的什么？”
“是信念。”魔王答道：“一个金币之所以能用，是因为它有它们固定的样式但是每个金币都有所不同，而人们相信这个样式金币的价值，可以用很多很多的东西去换这么一个没有多少实际用途的金币，这种对金币信任就是我要的东西，说得似乎很虚无，但是这信念是确确实实存在的……你能理解我说什么么？”
魔王无心的话勾起了他封尘已久的记忆，那模模糊糊的记忆，是一个记不清容貌的女子对着当时刚在医院醒来的自己说的话：“这个世界所有的东西，一草一木一人一兽，就连一把椅子都有它们的生命，这种生命叫做‘存在’，只要世上还有任何东西记得一件事物的存在时，那这件事物的‘存在’便永远不会消亡。就好比，家家户户中无论是灵位还是族谱，那都是死者‘存在’的证明。杀一个人的‘存在’，比杀一个人还难，但是……你有这天赋。”
当时年少无知的李瞬寰并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只知道那位女子在说完这句话后在自己头发上用一根缎带扎了个马尾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真正明白这一句话是什么意思，那是在缎带第一次摘下后……
“我明白你在说什么……就这样吧，再见。”
挂电话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李瞬寰一直这么坚信着。
甩甩头，抛开脑海中的回忆，努力让心态调整过来。
“弟弟，你又想做什么了？”李璃刚回来，把载满货物的几个空间戒指扔进车厢内，望着李瞬寰两道月牙眼，不由自主问道。
“没什么，没什么。金币是个好东西啊，尤其是尼克金币。”李瞬寰笑了。
“尼克金币是好东西？那可是最低含金量的金币啊，一个只能换80个银币，有什么好的？”
“不过……它还是金币不是吗？”李瞬寰笑得很得意，笑得很奸诈。
李璃心里总觉得李瞬寰的笑容里似乎有些异样。“弟弟，你没事吧？你一向说过没什么之后什么都不会跟我解释的啊，今天转性了？”
李瞬寰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略不了李瞬寰话中的深层意味，挥了挥手把心里的不爽打消，递过手中的一张羊皮纸。
“旅商李璃于本商会购入彩霓城高档贵族服饰150套，共计6750托尼金币……卡普拉新历10年6月20日。这个是……商业契约文书？”李瞬寰还道怎么这么眼熟呢，之前跟魔王已经签过一次，只不过跟魔王签的是任意契约都能有效执行，而眼前这个契约文书只限于商业所以款式不同罢了。
“就知道你认识，这是你的钱，好弟弟。哼！”李璃又扔过来一个空间戒指，里面不用说当然是剩下的1250金币了。“真不知道这十年你到底在干什么，有时候好像什么都知道，有时候又好像什么都不知道的。”
说着随手扔了两样东西过来，那是李璃顺手帮李瞬寰办的身份证跟商人证件。
一看李璃这样子就知道她生气了，李瞬寰笑了笑从空间戒指里取出一根棒棒糖，递上前去。“李璃小盆友乖，不要生气哦，弟弟请你吃棒棒糖。”
“啊，弟弟，今天天气真是好啊。”李璃一手把棒棒糖抢了过去，笑脸如春，仿佛刚刚的愁云惨雾是一阵幻觉似的，比变脸还快。
人家说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李瞬寰跟李璃说是姐弟，但比那夫妻还亲，床头的架才打到一半，李璃已经被李瞬寰一个棒棒糖给收买了。
弹了弹李璃嘴里含着的棒棒糖露出的竹签，李瞬寰笑了，这种温馨的感觉……上一次是多久以前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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