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白发*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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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白发*悲
南宫一急急的抓起她的衣服,塞给她,打开后窗,就把她扔了出去:“快走!被别人看见我就死定了!”
香姬抱着衣服,颇为不满的撇撇嘴:“上床的时候你可不知道害怕!”
南宫一此时顾不得和她斗嘴了,被这刺客一闹,孤刀一定马上就出关了!
他关上窗子,提了铁枪就朝外走。
刚到门口,就看见门口黑压压的一片人围集着,为首的是南宫九和他的手下夏雨。
“刺客抓到了吗?”南宫一问。
南宫九冷笑一声,什么也没说,一挥手,几百盔甲卫士蜂拥而上,一群食人鱼蚕食蓝鲸一般就将南宫一牢牢抓住。
香城。城主南宫阙的院子里。
周围密密麻麻的站立着几千侍卫,各持火把,院子里灯火闪烁,照着南宫一苍白的脸。
南宫一被推搡着强行按在地上,手脚上都扣上了粗重的铁链,谁都知道他素以力气过人著称。
南宫九带着卫队站立在南宫阙旁边,不无幸灾乐祸的看着南宫一。
老头子南宫阙一双剑眉凛冽,眼睛中闪烁着阴森的狰狞。
他的旁边坐着瑟瑟发抖的香姬,头发凌乱的还没有来得及整理。
“这是什么意思?”南宫一连一声爹都没有叫,在下面强压怒火的质问南宫阙。
南宫阙一声冷笑,那笑声好似苦干中空的老槐树被风吹着发出的空洞的声音,很是碜人。“南宫一,我的儿,为父即使平素有薄待你的地方,但是可至于到可杀的地步?”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南宫一百分之百的冤枉。
“你是不撞南墙不死心!中午下毒与我,我因为你是我儿子,且息事宁人,谁知道你个逆子屡教不改,非要至我于死地而后快!”孤刀一扫柔和面口,厉声责问,“为何行刺与我!”
“爹!冤枉呀!”南宫一本来还以为是偷情的事情被发现了,原来是刺客的事情,真的是冤枉呀,”爹,我真是冤枉,我一直在睡觉呀!”
“有谁能证明吗?”南宫阙不露声色的问。
“……”南宫一看看坐在南宫阙旁边的香姬,香姬已经玉牙打颤,噤若寒蝉。南宫一咽口吐沫,他无论如何也不敢说香姬可以证明的。毕竟,说起来,香姬应该算是他的后母了,这事情,好说不好听。再说,南宫阙被带了绿帽子一生气,他南宫一还真不是对手。
他朝四周搜寻着自己的心腹,可是那些人看见他的眼光都急忙扭脸,恨不得立即和他划清界限。

沮丧之时,看到了人群中站着的水轻寒,水轻寒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的。
水轻寒看见他求助的目光没有躲避。
南宫一就像要沉溺的落水着看见了岸边的一棵救命稻草,急忙转回身对南宫阙说:“我的手下,水轻寒可以证明。”他转回身叫水轻寒:“轻寒,告诉我爹,你刚才和我在一起,我们在讨论拳法。”
所有的人的目光转向这个陌生的年轻人水轻寒。目光中掺杂着威胁、求救、旁观。
水轻寒看看狼狈的南宫一,说了一句话:“对不起,南宫少爷,我不会说谎。”
一石惊起千层浪!
南宫一颓然的呆坐在了地上。
“南宫少爷刚才分明是和我在说南宫九的坏话嘛。”水轻寒又说了这一句。
南宫一的汗珠子都下来了,这才松口气,这个水轻寒,这个时候还有心思开玩笑。他正要为自己的清白争辩的时候,看见南宫九走到南宫阙的面前。
南宫九对南宫阙道:“城主,昨天行刺城主的就是这个人!我的手下亲眼看见的他!夏护卫,”他转向一旁站着的夏雨,“你来辨认一下。”
夏雨看看水轻寒,摇头:“二少主,我昨天夜里并没有看到刺客呀。”
南宫九的脸气的发白,转脸象无绪:“无绪,你看见了吧?”
无绪立即点头:“没错,就是这个人!他是大少主手下的杀手!”来到南宫阙面前,道:“城主,这下明白了吧,大少主昨夜派人行刺不成,今天便设下鸿门宴毒害城主,计策失败,又生三计,其心何其残忍!视为不仁不义不忠不孝!”
“无绪!怎么可以这样污蔑大少主!”南宫九假装好意的劝说南宫阙:“城主,或许这一切都是大哥手下人干的,想栽赃大哥,我看就是这个水轻寒了!夏护卫,先把这个人抓起来。”
“住手!”南宫西子急匆匆赶来,飞身过来,拦在南宫一面前:“我大哥是被人诬陷的!”
南宫九急忙说:“我说就是嘛,就是这个水轻寒!夏护卫,还不快快拿下!”
“是!”夏雨便过来水轻寒面前。
南宫西子横剑拦住夏雨,对南宫阙道:“爹!你不要错怪了好人!”
南宫阙冷冷的笑声穿破夜空,枯藤上的乌鸦一般的声音。”南宫一,念在你曾经为我效劳的面子上,我给你一种最轻的处罚。来人,挑断手脚筋,扔进鳄鱼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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