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万年太久 英雄只争朝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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辉煌的初战,英雄般的凯旋,常无双、易木阳、凤歧三人的命运注定会是与众不同的。赵励宗之前还担心三人无功,拜将恐不能服众,但现在这样的担心已经明显多余了。
由于数日奔疲,育沛让常、易、凤等几人好好休息一番,再议大事。谁知第二日,常、易、凤几人就早早相约面圣。育沛对待这几人不比一般文武,直接让侍郎请几人进御书房相见。
育沛道:“几位将军不辞劳苦,朕于心难安。”
常无双笑道:“在下等人跟随陛下不是为了安享太平,此等小事,陛下莫要计较。”凤歧、易木阳皆微笑颔首。育沛又问了些几人在夏京起居、饮食是否习惯等,然后进入正题。
育沛道:“依几位将军之见,我赵国何时方能完成备战,又何时可与诸强正式接战?”
常、易、凤不约而同道:“即刻开战,方为上策。”
育沛本颇为吃惊“即刻开战”的看法,但见三人“英雄所见略同”,不由道:“如今诸国兵强马壮,秦军号称百万,韩军、瀛军亦有80万数,我赵国马步军加起来也不过50万数,如何能敌?以朕想法,三位将军各领一军,分御三国,期间勤练精兵,这样三五年应有所成效,那时开战,国库也应充裕。”
常无双:“此法不妥,陛下所言我赵国兵少国穷,是事实,但如果我赵军准备三五年,那秦、瀛、韩亦是强大了三五年,到那时,差距也许更大!”
凤歧接着道:“不错。此外,为将领兵,贵精不贵多,秦军虽过百万之众,但其疆土面积亦是四国中最大,两军交战,各国均不会轻易以倾国之力决战,因此,兵多兵少并不重要。”
易木阳:“还有练兵,即使练上十年或者更长时间,如果没有真正打过仗,士兵还是不会成熟,因此,练兵最好的地方不是校场,而是战场。让将士们在战场上学打仗,他们才会真正懂得打仗,然后才能学会如何打胜仗!”
育沛:“但将士们出征时需要的粮草如何筹措?”
“以战养战”。又是不约而同的齐声。三人对视一笑,心中惺惺相惜之感已越来越浓。
常无双道:“我等主张即刻开战,并不指明日就需出兵,三五个月的准备时间是要有的。我赵国多年来虽国势微薄,但保证十几万军士出征一两次的粮草不会有问题,首战将士们需有给养,但开始阶段我赵军主攻方向就应是敌国的富庶之地,一旦攻克,不仅会解决将士们的粮草,还可以给一些贫苦百姓有所赈济。”
“不错,今日我等与陛下商议的第一要务应是先与哪国开战?”凤歧冷静道。
易木阳微笑不语,三人皆看着育沛。
育沛没想到常无双等三人如此求战心切,更没想到其策略竟是以战养战!育沛看着三人,眼神中的疑惑已变为激动!不错,如果一切都按常理,那还能算得上是不世将才吗?
瀛国,育沛与三人决定的首战对象就是瀛国!这个决定几乎没有经过什么讨论。之前数百年的战争,虽然秦、韩二国都曾恃强凌弱打压赵国,也有过坑杀、削耳、屠城等惨无人道的暴行,但这些悲剧大多数还只是停留在男人的身上,瀛国不同,他们将悲剧延伸到了孩子、老人和女人身上。

大家应该记住,一个真正的男人,可以忍受没有尊严,没有财富,甚至没有生命,但绝不会容忍任何伤害自己父母、妻儿的行为,愚蠢残暴的瀛国人就犯了这样一个错误。当一个苦难的民族被迫报复的时候,崩发出的力量将会十分惊人!一个民族复兴,往往会有一个伟大的历史机遇,这个机遇大多处在亡国灭种的危难时刻,如果在这时候不把握机遇或者犹豫,亡国灭种也许就会真的降临,如果抓住了这个机遇,若干年后,后人在称颂某个伟大盛世的时候,必然会“感谢”一些曾经出现的危难。面对常无双、易木阳、凤歧三人,赵励宗育沛决定抓住这个机遇,会成功吗?天知道!
常无双等三人虽然还没有官职,但在赵国已经成为英雄般的人物。与赵励宗育沛会面后的第二天,三人就奔赴全赵各郡,共精选出了5万人马,领回夏京,再加上原来20余万赵国比较精锐的禁军,三人一同将25万人操练了一个月。接着每人从25万人中又各选出5万人马组成西大营、南大营、东大营,三人各统一营,各自操练。
根据瀛军的具体情况,这15万赵军的装备也有了一定的变化。
原来的赵军步卒主力均持长枪或剑、盾,骑兵为1马1剑1弓,常、易、凤三人商议后,奏请育沛颁诏使赵军铸剑坊打了15万柄宽刃斧,又将矛的长度由6尺改为1丈。此后,此15万赵军精军,每卒皆配备1马1弓1斧1枪,这种配制将剑直接淘汰。育沛和一些老将不解,常无双等解释道:“两军交战,步卒身上皮甲有一分(古代计量10分等于1寸)厚,骑兵重甲厚逾5分,若以剑劈,多数只能伤敌皮肉,不能使敌军丧战力。7年前,瀛军为改这一弊端,把士兵兵器换为劈刀,秦军和韩军三年前也已更换。但刀只是比剑略好,并未根本改变其力度较小,伤敌太难的弊端,因此,我等三人细加考量,觉得以斧代剑,有利无弊。此种斧刃长5寸,重约16斤,一斧劈出、加之借力坐骑,劲道无穷,敌将不死也得伤筋挫骨,可将敌一击倒地,不能起身。”诸将拿起试试,虽不甚美观,但威力果然比剑高出许多,一斧劈下,将重甲虽未劈碎,但竟砸出一坑,如若是活人,必然会骨折几处,诸将不觉赞叹,对常、易、凤三人逾加敬佩。
此外,矛的长度变长,柄变重,主要是为骑兵作战时冲锋掩杀准备,过去交战,步卒多用长枪,骑兵用的反而少,骑兵掩杀时,以剑击敌,一般皆被敌军结阵以盾抵挡,但换用此种丈余长枪后,骑兵冲锋时只需将枪柄于腋下**猛冲,敌军若支盾防护,以这种矛的重量和骑兵的速度,矛会透盾而来,一击毙敌。凤歧拿此种长矛给赵国诸将与士兵演示时,一枪击穿3盾,全场骇然。
就在常无双等三人加紧操练新组的赵军三大营军士时,育沛也未闲着。夏州663年12月,赵励宗育沛颁诏在赵国都城重筑曾经被他国逼迫拆除的点将台,二月,点将台完工,三月初,育沛传诏通知文武百官、各郡郡守等务必于当月十四日赶到夏京,这一天,赵国皇帝育沛,将登坛拜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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