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什么时候开始
在历史舞台叱咤风云的小巷
沉默下来，留下
交错的废垣
光滑的卵石道
那五六百岁的地衣与青苔
那繁殖了五六百代的狗尾草
都从墙上跃起，从墙角跳出
落到卵石的间隙
覆盖尘泥的表皮
占据板车的天空
剥夺童年的步履
十年，十年，十年的迁变
荒芜的古巷
成了鸟雀避难的场所
黑色的木屋摇曳着
纷纷显出峥嵘的年轮
这是不是对生命的最好独白？
古巷穿过木屋
最后穿过阴晦的天空
将来
她会不会随动荡的木屋倒塌？
永远，永远，永远沉默下来？
2002年03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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