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话娓娓二螺螺赔罪41怪梦连连沈帅帅受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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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说到郭大嘴夜得怪梦,梦见自己的大哥地位被我同二螺螺侵犯,心中放不下,就想来试探试探。我一贯欢喜韬光养晦,就有意同他装憨,心中虽有改天换日的志向,却不露痕迹。郭大嘴满意而归,又跑去问二螺螺。二螺螺就没我那么乖巧了,言辞嚣张,引得郭大嘴不满,狠狠弄了他一顿。如今他倒跑来向我求助,我被他死缠烂打磨得没法子,只得答应帮他这一回。
却说我二人去找郭大嘴,他正坐在桌上写字,全神贯注,竟然没察觉到我二人进门。我二人不敢惊动他,拿眼角偷偷一瞄,只见他先在纸上写了“二螺螺”三个字,在上面画了一个大红的叉子,又在旁边写了一个大大的“杀”字。二螺螺看了这副情形,当真是肉跳心惊,转身立刻就想逃跑,被我牢牢拽住了。
郭大嘴听见响动,掉头一望,两眼红光乱射,杀气腾腾,竟其把我也吓住了,呆了老半天,方道:“大嘴,你在这里练字呢。”郭大嘴见我先是一笑,转而看见二螺螺,立刻又把脸冷下来了。我连忙道:“大嘴,二螺螺来找你,是想告诉你他才将说错话了。”郭大嘴因问道:“他说甚么错话了?”我趁机拉了拉二螺螺,意思叫他快按照我吩咐的话说,以消郭大嘴心头忿火。
二螺螺道:“我今天胡说八道,其实我并不是甚么英雄,我只是随口说着玩的。”郭大嘴道:“那你说谁才是英雄?”二螺螺道:“我也不晓得。”郭大嘴脸色刚刚缓和下来,又有些不好看了。我暗暗着急,连忙朝二螺螺使了个眼色,偷偷朝郭大嘴指了一指,二螺螺恍然大悟,忙道:“在我心里,只有大嘴你才算得上英雄。”一句话说得郭大嘴眉花眼笑,嘴上仍旧道:“哈哈,二弟你真是会说笑,我哪里算的上甚么英雄了。”二螺螺忙道:“大嘴,你真是一位英雄,我决不敢骗你。”郭大嘴得意洋洋道:“罢了,罢了,我原是一句玩笑话,哪想你竟然如此当真。”二螺螺道:“我说的都是真心话,句句发自肺腑。”郭大嘴听了,越发乐得合不拢嘴。二螺螺着实又称赞了几句,方才同我退出门来。我三兄弟闹了这么些日子的别扭,自此前嫌尽释,和好如初,每天依旧吃吃睡睡玩玩,无聊时再出去看看美女,只等放寒假回家过年。
这日晚上,我三人又聚头了,郭大嘴道:“不少日子没去市区玩了,眼下就快过年,明天去市区玩玩吧,再不去这学期怕就没空子了。”我同二螺螺立刻拍手赞成。我暗暗寻思:“去市区好呀,我最欢喜逛超市了,我逛超市从不买东西,也不带钱,只带两只眼睛就够了,那里有好多美女,多得数不清,这回又能大饱眼福了。”二螺螺同我想的一般,也在暗暗欢喜。我三人计定已毕,就各自回宿舍睡觉去了。
却说这天夜里,我又开始做怪梦了,怪得不可思议,我梦见我在野外走路,看见张怡宁正坐在一块大石头上哭呢,我很跷蹊,就走过去问道:“小张,你为何坐在这里哭呀?”张怡宁眼泪汪汪地道:“我变胖了。”我就问:“那你胖了几斤呀?”张怡宁道:“一斤六两。去年买的裤子都穿不上了。”我道:“还没到两斤,怎么能叫胖呢?”张怡宁哭道:“啊呀,瞧你这张臭乌鸦嘴,一句好话都不说,要是胖两斤的话,那我还能走得动路吗?”我又问:“那你如何会忽然多长这一斤六两呢?”张怡宁就道:“我平日每顿只吃一两二钱饭,一钱不多,一钱也不少,我专门在餐桌上放一台小天平,是在人家中药店里淘回来的,每回盛饭的时候,先把饭盛到天平上过一遍,而后才盛到碗里吃。不想昨晚天平里一个螺丝坏了,我一不小心多吃了二两饭,早上一觉醒来,感觉不大对头,站在秤上一称,整整重了一斤六两。哎呀,我保养了这么多年的身材,就这么毁于一旦,你说我能不心急吗?”说着又哭了起来。
我奇道:“你不过多吃二两饭,怎么会胖了一斤六两呢?这一斤四两又是从哪里多出来的?”张怡宁哭道:“你真笨!大米到肚里就生小米,小米又生小小米,子子孙孙,无穷无尽,这不就多出来了吗?”我道:“那你底下接连两顿不吃,就能把多吃的二两饭消耗掉了。”张怡宁道:“那我要是饿死怎么办?”我道:“只两顿不吃,怎会饿死呢?”张怡宁道:“那也饿得难受。”说罢依然哭个不休。
我就安慰她道:“小张,你不要哭了,像你这么一个大个子,总有一米七上下,不过一百零几斤,我看还嫌瘦呢,胖些正好,嘴巴上肉多了,笑起来也好看,再者打起乒乓手上更加有劲,能把敌人打得落花流水。”张怡宁道:“可是我怕将来找不到好婆家呀,像我这么一个大龄女青年,要是身材再不好的话,谁家肯要我呢?”我忙道:“怎么会呢?就算普天下所有男子都嫌弃你,我是肯定不会嫌弃你的。”张怡宁瞪眼道:“呸!谁稀罕你欣赏呀?”说着还是掩面痛哭不止。
我被她弄得焦头烂额,就吓唬她道:“人哭多了会变丑的,你这么哭下去,万一哭成一个丑八怪,就更没人敢要你了。”张怡宁一听这话,立刻不哭了,骂道:“哎呀,你是猪脑子吗?这话为何不早告诉我呀?害得我哭了这么久,也不知变丑没变丑。”我忙道:“没变丑,你放心吧。”张怡宁听了这话,脸色方才缓和下来,但是仍然不甚放心,又道:“你敢对天发誓,你方才这句话没有骗我吗?”我忙道:“敢。”张怡宁这才破涕而笑起来。
我就问道:“小张,你打乒乓时为何总爱板着个脸呢?”张怡宁道:“我每回打乒乓的时候,都把对手想像成不共戴天的仇人,誓死要把她打倒,这样脸上自然就板下来了。”我道:“那你获奖了为什么就会笑呢?”张怡宁道:“奖牌拿到手了,当然要笑啦,我又不是傻子。”我再道:“全世界上有那么多女子乒乓好手,但你每回总能击败对手,以至排名世界第一,可有甚么秘诀吗?”张怡宁道:“不告诉你。告诉你就不叫秘诀了。”我道:“我发誓替你保密。”张怡宁道:“你发誓也没用。”我就死缠烂打地央求。
张怡宁经不住我软磨硬泡,说道:“罢了,罢了,告诉你也不妨。其实有三个秘诀:第一招是开球时把脸板下来,拿两眼死死瞪着对手,着实吓她一吓,叫她未比先胆怯三分;第二招是发球时用球拍在对手眼前来回晃几下,好像要砸她的样子,她一害怕,胆子登时就又怯下去三分了;第三招是两眼故意朝球台左边望,对手见我朝左边望,必定把注意力集中在左边,这时我就赶紧朝右边偷一个球,叫她防不胜防,她被我这么一折腾,胆子肯定还要怯三分,如此一来,她纵有十分胆子,此刻也已消去九分,焉有不败之理?”我赞道:“小张,你这个法子果然高明。”张怡宁哈哈大笑道:“雕虫小技也,何足道哉?”
张怡宁忽然问道:“哎,你说我笑起来好看,还是把脸板起来好看呢?”我道:“都很好看。”张怡宁甜丝丝地道:“你骗人,我不相信。”我就道:“都不好看。”张怡宁瞪眼道:“滚蛋!”我又道:“脸板起来要好看些。”张怡宁嗔道:“那我笑起来就不好看了吗?”我忙改口道:“笑起来好看。”张怡宁仍旧嗔道:“那我脸板起来就不好看吗?”我道:“脸板起来也好看。”张怡宁道:“绕了半天,尽说些废话,到底哪样好看呀?”我登时哑口无言。
过了片刻,我又问:“你为什么不谈男朋友呢?”张怡宁道:“现在打比赛还来不及呢,哪有这闲工夫呀?”我就道:“你不要拿这些鬼话来赚我,每回问你总是这么说,你骗骗那些记者也就罢了,是骗不倒我的。当初人家这么问王楠,她也总是这么说,现在不照样被姓郭的那小子骗走了吗?你老实告诉我,我发誓替你保密,你是不是在秘密地谈男朋友,有意不让我们晓得呀?”张怡宁嗔道:“哪有这种事情,你别瞎猜了。”我就道:“嘿嘿,我是个想象力丰富的男人,你越是瞒着我,我就越是爱胡思乱想。”张怡宁道:“没有就是没有,我发誓不骗你。”
我暗暗欢喜,忙问:“是真的吗?”张怡宁道:“是真的。”我又道:“那你是还没找到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吗?”张怡宁脸一红,登时不说话了。我情知敲到鼓心,越加欢喜,又追问道:“那你心目中的白马王子,是甚么样的呢?”张怡宁扭捏了半天才道:“要长得非常帅,看起来要很酷,有两只乌黑的大眼睛,嘴不能太大,笑起来还要很迷人,最重要的是忍耐性一定要强,能挨打不还手。”我道:“你说的不是人,是福娃贝贝。”张怡宁道:“肯定有,只是你没见过这样的好男人罢了。”我心里不服气,又道:“小张,那你看我符合条件吗?”张怡宁把两眼瞪得比乒乓球还大,喝道:“滚蛋!你还差着十万八千里呢。”

我听了虽然有些心灰意冷,但是仗着脸皮厚,还想再同她纠缠几句,就道:“小张,你每回打比赛喝的是甚么饮料呀?看起来蓝滢滢的,就好像澡堂里掺了胆矾的洗澡水一样。”张怡宁道:“是‘动乐’吧。怎么话一到你嘴里就变得那么难听呢?”我道:“那我怎么从来没见到超市卖过呀?”张怡宁道:“那是运动员专用饮料,三十几块钱一瓶哩,哪个买得起呀?”我吓了一跳,暗道:“乖乖,这么贵喃,抵上十几吨自来水呢。”又道:“当运动员真好,想喝多少就喝多少。”张怡宁道:“不怎么好喝,要不是教练硬要我喝,说能及时补充体力,我才不喝呢,我情愿喝两块半一瓶的水晶葡萄。”我忙问:“那‘动乐’是甚么味道的?这么难喝。”张怡宁道:“你看见那蓝色的是西柚味,另外还有几种,有猕猴桃味道的,也有椰果味道的,还有火龙果味道的。”我听得口水直淌,忙道:“我也想尝尝味道,怎么办呀?”张怡宁道:“那你去当运动员吧。”我道:“可惜人家不要我。”张怡宁道:“那我也没法子。”我道:“是了,我有个好法子,等零八年北京奥运会,你去打比赛的时候,我就买票进场去看比赛,给你加油,到时你有饮料不要全喝光,只要给我留一小口就行了。”张怡宁道:“那不行,现场那么多双眼看着呢,叫我怎么好拿给你呀?”
我想了一想,忽然眼前一亮,就道:“对了,你获奖了不是总爱把鲜花扔给观众吗?我也不要鲜花,你只要把金牌和饮料一块扔给我就行了。”张怡宁道:“呸!你倒一点也不傻,我辛辛苦苦训练这四年,就是冲着这块金牌来,怎能一声不响就扔给你呢?再说我也不一定能拿到金牌。”我道:“这个你尽管放心,我夜观天象,老早就替你算过命了,零八年女子单打那块金牌,非你莫属。王楠是银牌,郭跃是铜牌,三面五星红旗又能同时升起了。还有女子团体比赛,你、王楠和郭跃三人,也能拿一块金牌,所以你夜里只管把腿伸直了睡觉,丝毫也不需担心。”张怡宁道:“谁知你这些是真话还是假话呀?横竖你别做梦我把奖牌扔给你。”我又道:“那你把脚上鞋子脱下来扔给我吧,我看人家有些足球运动员穿过的球鞋,能拍到十几万呢。”张怡宁道:“我说不扔就不扔,扔了我岂不是要光着脚回家吗?”
我仍然不屈不饶,又道:“小张,你退下来,当不当女子乒乓教练呀?”张怡宁道:“你问这个做甚么?”我道:“等我有儿子,五六岁的时候,一定也要把他送去学打乒乓球,将来为国争光,到时候就放在你班里,还要麻烦你照顾照顾呢。”张怡宁道:“这事还早着呢,现在说了也没用,再说我退役,不一定就当教练呢。”我见她好像不情愿的样子,正想再央求几句,不料我刚一眨眼,张怡宁竟忽然变成了二嫂的模样,我大叫一声,活生生被吓醒了。
我底下再也睡不着了,干巴巴地躺了两个钟头,又一阵困意袭来,方才想睡,这回竟然又做梦了,而且做了一个有生以来最叫我害怕的噩梦,终生难忘。我梦见我是一户良善人家的儿子,生得目秀眉清,天生丽质,一家人过得日子虽然清贫,却也快活。左近山上住着十几个女强盗,为首的有四个女贼头,分别叫:李洁、浦玮、毕妍和韩端。还有十四个小贼,分别是:曲飞飞、白莉莉、季婷、滕巍、范运杰、张颖、张鸥影、任丽萍、高颖、肖珍、晋晓梅、王丽萍、刘华娜和史丹。
这伙女大王仗着自己身怀绝技,平日专门打家劫舍,无恶不作。四大王韩端,绰号叫“黑珍珠韩一脚”,最是禽兽不过,垂涎我的美色,居然想霸占我。她先是跑上家门提亲,命人挑来八十八匹绸缎并六十六两白银,算作彩礼,就想把我便宜买回去。我沈家日子过得虽然困窘,但我爹娘却都是深明大义的人,晓得她这些财帛来路不明,非偷即抢,当时就不答应。好个韩端,她就露出凶恶的本性,带着手下那趟小贼头,数十个人,抗枪舞棒的,上门逼亲,狂称我要是不答应这门亲事,她就一把火把我家老屋烧了。
我为了爹娘着想,只好委曲求全,跟她来到山寨,做了她的压寨相公。在山寨里,我表面上虽然对韩端百依百顺,那是在麻痹她,其实我心里对她恨之入骨,时刻都没忘了这段血海深仇。为了报复韩端,只要她一出门,我就跟浦玮眉来眼去,非给她戴一顶绿帽子不可,叫她以后抬不起头来;浦玮不在,我就勾引毕妍,给她戴两顶绿帽子;毕妍再不在,那我就勾引李洁;李洁下山,那我就去找曲飞飞她们,横竖一天不得空闲。半年光景下来,我在整个山寨里大小通吃,整整给韩端带了十七顶绿帽子,一顶不少,眼见大仇得报,欣慰无比。
久而久之,山寨里的众女贼习以为常,她们耐不住寂寞,常常明目张胆地来找我。纸里包不住火,某一天终于东窗事发了,韩端极为恼怒,说道:“我平素待你不薄,你为何这样负我?”我当时吓得屁滚尿流,一句摆脱的话也想不起来,情急之下,就把罪过全推到一干女贼身上,就道:“这事不怪我,是你姊妹先来勾引我的,你要罚就罚她们去吧。”不料韩端却道:“你休要挑拨离间,我们众姊妹出生入死这么多年,要偷一块偷,要抢一块抢,情同手足,都怪你这个祸害,坏了我们情分,悔不该当初带你上山。来人那,把这个祸害扔下山谷去,叫他摔个粉身碎骨。”任我拼命讨饶,她心肠也不软一软,真是狠心到家了。
那高颖和白莉莉两个人,拽起我就往门外拖,一直拖到悬崖口那里,抬起来就要往山底下扔,吓得我哇哇乱叫。韩端从后面追上来道:“你们先退下去,我要亲自把他扔下山。”说着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一把把我拽住。我哭道:“人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娘子,你怎能这么铁石心肠呢?”韩端左右一瞄,见随从相距甚远,轻轻道:“真是委屈你了。”我道:“既然你晓得委屈我,为何还不下令放我回去?”韩端道:“我也晓得错不在你,不过此事牵连甚广,要是罚我姊妹,只怕个个都逃不了干系,自古有言道:责不加众。我要是责罚她们,她们就会联合起来反我,那时我孤立无援,只怕她们要把我赶下山去,另立新王,所以今天只有拿你开刀了。”我道:“你不要拿鬼话来赚我。我晓得你喜新厌旧,又踅上哪户人家的好儿女,就不想要我了,故找这些鬼话来蒙我。你既然不想要我,把我放回家去跟爹娘团聚,我一家往后都感念你的好处,何苦要把我逼到死路上呢?”韩端道:“然则今天我要不下令处死你,恐怕不能服众,我姊妹日后终究心存嫌隙、耿耿于怀,于我大权不利,我也只好舍弃你,为日后大计着想了。”
好一个韩端,不愧是阴谋家,多有政治头脑,难怪她会成为一山之主,而我就这么沦为政治的牺牲品了。自古美女那么多,为何只有西施、王昭君、貂蝉与杨玉环四人名满天下,就是因为她们都是政治的牺牲品,人家死则死尔,好歹还博得个好名声呢,就如那杨玉环,也有后人歌颂呢,我连名声都没有,就这么死得不清不白的,你说我多冤呀。
那韩端身强力壮,一把把我举过头顶,往下一摔,我**登时被摔成了几瓣,慌乱间一睁眼,四周黑漆漆的,原来是我从床上掉下地了,难怪会做这么个噩梦,连忙爬上床。彼时天已大亮,我再也睡不着了,心里就想:“我虽然天天都做那些稀奇古怪的梦,却从未有过像今天这样跷蹊的,我为何会做这么个怪梦呢?莫非有甚么征兆不是?往后几天里,我凡事都要小心。”心里这样想着,也不敢贪睡,一骨碌爬了起来。
正在这时,郭大嘴同二螺螺过来了,我方想起说好今天要同他们一块上市区玩的,回思方才那个怪梦,又觉毛骨悚然,就道:“大嘴,二螺螺,我今天有些头疼,不想出去,你们自己去吧。”二螺螺笑嘻嘻道:“疼甚么疼呀?出去看看美女,包管你精神抖擞。”说着就把我往外拉。我一个劲往地上瘫,不想出去。他二人无奈,只得道:“那你留在宿舍调养,我们可要去了。”说着就要出门。我忽然眼前一亮,暗忖:“我怎能如此封建迷信呢?不就是一个梦吗?难道往后我就不出门了吗?这回不出去看看,回家就没机会了,老家美女哪有这城里多呀?”思念及此,连忙改口道:“你们等等我,我头忽然又不疼了。”飞也似的跟了出去。正是:
只知街上姑娘美
哪管梦中情状凶
毕竟我三人在市区会碰到甚么事,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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