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大嘴发骚找毛片看32二螺螺做梦想屁干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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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说到我顶替二螺螺去体育测验,前几项皆很顺利,不想临了二嫂忽然从半道上杀出来,直叫我一个措手不及。如今二嫂硬拽着我耳朵,要去同二螺螺对证,引得众人围观,叫我直想一头撞死在墙上。我一路上就把脸拼命捂着,不让旁人看到,尤其是不能让女同学看到。
却说我就这么被二嫂一路拽回头,连管理员都拦她不住,直往二螺螺宿舍冲,等到宿舍门口,叫我先站那里候着,也不敲门,一脚就踢开来。彼时二螺螺正睡在那里无聊,一见这副情状,三魂出窍、七魄离身,一骨碌就从床上翻了下来,一只手扶在床边上,口口声声道:“不知娘子大驾光临,该死之极。娘子快请上座。”说着赶紧拿了一张椅子,还不忘拿手掸上几掸。
二嫂喝道:“少来这一套。我且问你,人家都去测验了,为何独你留在宿舍?”二螺螺道:“娘子,我腿上不是有伤吗?”二嫂又问道:“可曾向老师告假不曾?”二螺螺道:“告了。”二嫂就问:“老师批准了没有?”二螺螺道:“呃……”二嫂道:“你呃甚么?到底批准了没有?”二螺螺道:“没有。”二嫂道:“那你为何不去?”二螺螺道:“娘子,你看看我这腿,不是我不想去,实在去不了。”二嫂道:“你去不了就不去,为何要蒙骗老师?”二螺螺还想装憨,忙道:“这话何来?”二嫂道:“好哇,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非要我把人证叫来是不是?”掉头道:“小叔子,你进来吧。”
我不敢违抗,当即恭恭敬敬走进门来。二螺螺看见是我,一张黑脸登时就青下去了,不敢再发一言。二嫂喝道:“看你如今还有甚么话要说?”二螺螺道:“呃……”二嫂道:“你倒是呃出一句话来呀?”二螺螺道:“我无话可呃。”二嫂道:“呃不出就跪下来。”二螺螺道:“娘子开恩。”二嫂道:“呸!又不是头一回叫你跪,装甚么正经呀?”二螺螺情知多说无益,还不如不说,只得老老实实地跪在椅子上。
二嫂道:“如今你先去向老师说明实话吧。”二螺螺忙道:“万万不可,那我这学期体育不止会算零分,还要受处分呢。”我也道:“二嫂,不止二螺螺算零分、受处分,连我也一样,这么一来,可就害苦两个人了。”二嫂道:“横竖又不是我得零分、受处分,怪也怪不到我头上,与我何干?”
二螺螺连连作揖,请二嫂务必宽恕他,争奈二嫂只是不理,固执己见,非要他去同体育老师说明白。不止二螺螺心急如焚,我比他还要着急,你想我原来安安稳稳地,不求多高分数,老师答应我一个及格,我就心满意足了,如今被这一搅,弄得支离破碎,这口郁气能咽得下去吗?
二螺螺软磨硬泡、烂打死缠,一会说二嫂如不原宥他,他就从二楼跳下去;一会说如二嫂还生他气,他就一头撞死在墙上,寻死觅活的,折腾了老半天,把我吓得不轻又不轻,千哄万劝,叫他断断不可做傻事,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口水废了一茶缸,也不见他到阳台上去张一下,更没见他拿头对着墙碰一碰,前后只是在嘴里说说,原来是在吓人哩。
二嫂始终冷眼旁观,嘴角略带蔑笑,料想对他这副丑恶嘴脸早就司空见惯,甚是不以为然,一直等他闹够了,方才淡淡道:“你到底去不去死呀?早死早投胎。”二螺螺苦着脸道:“娘子,你真舍得叫我去死吗?”二嫂道:“似你这个祸害,早死了早干净。”二螺螺大约是心灰意冷,哭哭啼啼地道:“早晓得如此,那晚就让我冻死在草丛里算了,何必救我回来呢?”说着又闹了起来。二嫂瞧他这副神色,觉着挠心,只得道:“罢罢罢,这事并没犯色忌,我也不同你计较了。”说着头也不回,径出宿舍去了。
二螺螺一见二嫂出门,登时就不哭了,轻轻朝我道:“看看小妹是不是真走了?”我朝门外张了张,就道:“真走了。”二螺螺仍旧不放心,又问道:“走远了吗?”我道:“走远了。”二螺螺哈哈大笑起来,伸手在脑壳上来回擦了擦,叹道:“总算把小妹哄走了,可让我急得不轻。”我道:“二螺螺,你演戏真有天赋,才将虽然没把二嫂吓着,倒把我吓得不轻。”二螺螺道:“小菜罢了。”我道:“二螺螺,你平日就是这么同二嫂装疯卖痴的吗?”二螺螺正想得意洋洋地说一个“是”字,忽然察觉漏嘴,连忙改口道:“不是,今日是头一回。”我肚里有数,也就不再多问,留个面子给他。
二螺螺就问我为何会遇到二嫂,我就实话实说,二螺螺道:“真是晦气,为何一到紧要关头,小妹就会出现呢?”我道:“往后该你上的课还是你自己去吧,我可不敢替你去了。”二螺螺道:“可怜我不止这学期奖学金泡汤,下学期还要来重修呢。”我装作对他很同情的样子,正想宽慰两句,郭大嘴汗淋淋地回来了。
我道:“大嘴,你跑了多少?”郭大嘴道:“这话还用问吗?自然是一百分,二分半钟就到头了,领先第二名大半圈呢。”我忍不住赞道:“你真了不得。”郭大嘴笑道:“哪里,哪里。今天风头真是出足了,操场上有那么多女生盯着我望,过瘾极了。”我道:“那你现在去哪里玩呀?”郭大嘴想了一想,说道:“左右无事,我们去网吧上网怎样?”我也闷得无聊,一听这话,连连称快。
二螺螺道:“你们也带我一同去吧。”郭大嘴道:“你看你都这副模样了,怎么去呀?”二螺螺道:“你们把我扶过去就行了。”郭大嘴道:“滚蛋!哪个扶得动你呀?”二螺螺不敢吱声。郭大嘴一把拉了我就走,把二螺螺一人扔在宿舍里。
走在路上,我就问道:“大嘴,你想去网上玩甚么?”郭大嘴左右一望,悄悄道:“找两部黄片看看。”我忙问:“哪里有?”郭大嘴道:“屁屁点点通上有。”我就问:“‘屁屁点点通’是甚么?”郭大嘴道:“你没听说过‘屁屁点点通,一看好轻松’吗?”我道:“没听说过。有这么好玩的东西吗?我竟然不晓得,真是落后了。”郭大嘴道:“今天我就带你去领略一下。”
我二人迫不及待地来到网吧,见门口一并排有两台空机,我就要坐下来。郭大嘴道:“不坐这里。”我奇道:“为什么呀?我看这里蛮好的。”郭大嘴道:“这里不方便。”说着四处踅了一圈,最后在角落里找到两台一并排的空机,方才坐下来。我道:“这里不好,没有我先前找的位置明亮。”郭大嘴道:“这里看片子顶安全,旁人看不到。你先前坐的位置正好在门口,哪个敢看?你敢看网吧老板也不让你看,被查到是要掏口袋罚款的。”
我不觉恍然大悟,一拍大腿,连道这话在理,这些东西虽然拿不上桌面,但是人人心里有数,你要是三两个人躲在房间里看,那叫黄色录像;你要是三五百个人在户外看,那叫行为艺术;你要是有胆拿在电视台上放,就叫时装表演,你看那些模特在台上晃来晃去的,台下有几千双、电视机前还有成万上亿双眼睛,都在贼眯眯地盯着特殊部位望,不光眼里望着,心里还浮想联翩哩。
话休繁絮。却说我把电脑开下来,头一件事就是先登陆腾讯开开,看看有没有好友在线,要是没有的话,就查找一些十八到二十二岁的在线女用户,还要有摄像头的,管他三七二十几,眼闭起来往好友里加。郭大嘴就在那里磨摸,下载安装那个叫甚么“屁屁点点通”的,摸了老半天,老是不成功,急得直跺脚。
我的昵称叫“旺仔小裤头”,加了几个女用户,先发两条信息,想挑逗挑逗,无奈人家都不肯睬我,我就拼命跟她们视频,她们一取消,我就再请求,如此几个回合一过,人家见我这人讨厌,都把我拉进黑名单去了。正坐在那里无聊,忽然听“咚咚”两声,像手指敲桌子似的,原来是二螺螺上线了。我猛可一看,咦?二螺螺头像怎么会那么帅的?再等我定睛一望,哦,原来这个龊货把人家德华照片拿来做头像了,怪不得的。我就道:“大嘴,你快来看,二螺螺他怎么也上线了?”郭大嘴道:“这小子网瘾还真大,居然一个人跑过来上网了,学校后面网吧这么多,也不晓得他在哪一家。”我抬头望了一圈,二螺螺并不在这家网吧里。

我就从开开上发了一条信息给二螺螺,问道:“二螺螺,你在哪里呀?”不想等了老半天,也不见他回话过来,想是怪我二人没带他来上网,此刻肚里还有气呢。郭大嘴道:“他敢不睬你,你也不要睬他。”我道:“我就不相信,非要逼他说一句话不可。”一连发了几个视频请求,二螺螺毫无动静。
我憋不住了,重新申请一个开开号,性别设定为“女”,年龄设为“十八周岁”,城市仍填本地,取名叫“无敌小猪猪”,找到二螺螺开开号码,复制粘贴,把他加为好友,发送了请求。二螺螺的昵称叫“**上有个痣”,一看我这资料,花季少女,正合自己口味,没话说的,立刻就通过了验证。我还没发话呢,他倒急不可耐,先发一条信息过来,说道:“你好呀。”我就道:“你也好呀。”二螺螺又道:“我能和你聊聊吗?”我就道:“当然可以呀。你想聊甚么呢?”二螺螺问道:“你为什么会加我呢?”我道:“我看你这个网名有个性,猜你一定长得很帅,所以就加你了。”二螺螺喜滋滋道:“你这话是真的吗?”我道:“决不骗你。”
二螺螺道:“你是在网吧上网的吗?”我道:“是呀。你是在家里,还是在网吧?”二螺螺道:“我也在网吧。”我道:“哦,那真是巧了。”二螺螺道:“你今年几岁了?”我道:“十八。你呢?”二螺螺道:“我虚的十九了。”我道:“哇,你正好比我大一岁呢。”二螺螺道:“是呀,你叫我一声哥哥吧。”我有意装纯,娇滴滴地道:“才不要呢,我跟你非亲非故的,为何要叫你哥哥呀?”二螺螺道:“因为我比你大一岁呀。”我道:“那比我大的人可多了,难道我都要叫他们哥哥吗?”二螺螺道:“这话也是。”
二螺螺又道:“你是学生吗?”我道:“是呀。”二螺螺道:“你几年级了?”我想了一想,答道:“我今年高二。那你呢?”二螺螺就道:“我也是学生,就在某某学校,同你在一个城市哩。”我佯作欢喜,就道:“正是太巧了。”二螺螺亦道:“真是巧极了。”
过了一会,二螺螺道:“你有摄像头吗?”我道:“有的。那你有吗?”二螺螺道:“我也有,我能看看你吗?”我道:“好呀,我也正想看看你呢。”二螺螺果真就发来了视频请求,我把摄像头转了大半圈,对准天花板,再点击“接受请求”,不料等我一看,二螺螺那边竟然黑洞洞的,原来他也把摄像头掉过去了。
我就道:“我怎么看不到你呀?”二螺螺道:“一片雪白,我也看不到你。”我道:“大约是摄像头坏了吧。”二螺螺道:“我这边大约也坏了。”我道:“那怎么办?”二螺螺道:“我去换一台机,你也去换一台吧。”我道:“好的。”
我把开开先设置成隐身,过了一根烟工夫,重新上线。二螺螺正好也上线了,又发了个视频请求过来。这回我把摄像头拿到桌肚里去,再用衣服包好,叫他一点光亮不透,接了一看,这回二螺螺那头变成了一片雪白,甚么也看不见。二螺螺就问道:“你那边怎么黑不溜秋的?我甚么都看不见。”我道:“你那边怎么也是雪白雪白的?我也甚么都看不见。”二螺螺道:“难道这台机也是坏的?”我就学着道:“我这台可能也是坏的。”二螺螺道:“唉!怎么这么不凑巧?真是晦气。”我也道:“真是晦气。”二螺螺道:“那再换一台试试看吧。”我道:“好。”把开开设成隐身,过一会再上。
郭大嘴忽然道:“弄好了,可以看了。”我一听说这话,看黄片要紧,哪里还有心思同二螺螺胡扯?连忙重新上线,发了个信息给二螺螺,就道:“有人打电话找我有事,我要先回去了,下回有空再聊吧。再见。”跟着就把开开关掉,再不睬二螺螺了。
郭大嘴轻车熟路,一连下载了七八部,我二人当即津津有味地欣赏起来,果然精彩绝伦,直看得我面红耳赤、血贲脉张,赛饥胜渴、如醉若幻,有飘飘欲仙之感。那部片子直赶上一场电影,少说也有一个半钟头,我一口气看到底,仍觉意犹未尽。再看看旁的那几部,也都是一个半钟头上下的,多的约莫两个钟头,少的也有四十分钟,一部一部都这么细看,那真是要看出人命来的,看到明早都不定看得完。
有人憋不住,就要骂我了,说道:“小沈,你这个无耻不要脸的东西,做这么卑鄙龌龊的事,亏你还有脸说出来。你要是站到我跟前来,我甩手一个巴掌下去,非给你两颗大门牙扇了不可。”
足下此言差矣!我为何这么说?且让我来同你们讲讲。不瞒列位,鄙人念了十几年书,高中前头的姑且不算,单从大学说起,所认得的男生,五百个没有,二百状个还是有的,这里头人品参差不齐,各式各样的人都有,有老实厚道的,也有奸猾刁诈的,俨然就是一个小社会,但要说没看过黄片的,我还实在没见过如此正直不苟的人物。据说连不少女生都学上看了,何况男生呢?不过这些只是据说,我也没有亲眼见过,不敢多下臆言。
如今再来谈谈色情这一行,每个男人心里最渴望的事情,但是公开场合一提到,众口皆晦、避而不谈,俱以此为辱,认为这是拿不上桌面的东西。如今我们国家正在严格地扫黄打非,然而所收成效甚微,底下色情产物仍然满天飞,禁而不止,何也?古话:饱暖思淫欲,饥寒起盗心。这里的“淫”字,原是指“过度放纵”的意思,此淫非彼淫,不过人在吃饱穿暖后,头一件想的事还就是这个“色”字。眼下我们国家正处在高速发展阶段,人民生活条件日益增长,老百姓吃饱喝足无事干,不淫干嘛?毕竟不可能人人都像柳下惠那么志清德纯的。所以说,如今这个社会,性开放已成必然趋势,并且会越演越烈,既有这方面的需求,就有这方面的市场;有这方面的市场,就有这个钱赚;有这个钱赚,就有人敢提着脑袋不要命地去干。像妓女这种东西,古代有,现在有,将来还有,是消亡不掉的。你上头管得凶,他下头照样泛得滥,管来管去,枉耗人力财力。
我们不妨再来看看人家西方国家,知道这行绝不了,不如任其发展,但人家制度却很规范,虽然有**录像厅,但是未满十八周岁的未成年人,是绝对不让进去的;你再看看我们国家,黑网吧遍地皆是、随处可见,家家门口都写着“禁止未成年人入内”或者“上网需凭身份证登记”的字样?然而实际情况呢?形同虚设,青少年依旧出入自如,无人管也无人问,有关部门偶尔查查,那也是心血来潮,或是想上门敲敲竹杠,一阵风来,一阵风去,大抵都是照例公事、官样文章,毫无成效可言,你说这事当不当引起有关部门的重视呢?罢罢罢,闲话扯远了,然而敝人这番管蠡之论,也并非提倡色情,与两千多年的儒学背道而驰,而是感叹我们国家管理制度的缺陷,尚需改进。
且说正题。却说我和郭大嘴看了一段片子,新鲜感一过,又觉得无聊了,我就把新申请的那个开开号登陆,才一上线,就见二螺螺那个德华头像跳个不停,打开对话框一看,竟对我说了无数若干的肉麻话,叫人不堪入眼。正是:
试看网上装纯鬼
便知天下好色男
未知二螺螺发来了哪些肉麻的话,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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