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纯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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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雪的脸变了,她的目光狠狠地盯着老板,老板在轻轻地微笑,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是情侣,正在互诉衷肠。
冯雪的目光渐渐的弱了下去,她转过身,向休息室走去。老板转过头来对我说:“你还不进去。”
我答应了一声,也向休息室走去。心里却在不停地翻滚,我要和我心目中的女神一起进入洞房,我要和我名义上的妻子发生关系变为真正的夫妻,天哪,让我永远停在这一刻,活在幸福中吧。
在休息室中,有一张大床,上面铺着崭新的床单,床单的上面放着一个长长的枕头,枕头的旁边是一床叠好的毛巾被,似乎毛巾被的下面,有一个装安全套的盒子。
冯雪的脸正在由苍白向嫣红转化,就如同喝醉了酒一样,她磕磕绊绊地向大床走去。
我也感到浑身充满了热力,想必我的脸色,也同冯雪相差不多,意外的是,以我封印后的体质,比常人弱上几倍,本来应该表现得比冯雪更加不堪才对,可是现在明显是冯雪的抵抗力远远不如我。
再次打量周围,我发现休息室里还有两个门,想必应该是室内厕所和洗浴间,我走过去一看,果然和我猜测的完全一样。
我在书上看到,男人的小弟弟上经常携带各种细菌,房事之前,先清洗一下工具,对女性相关的生殖系统疾病预防有莫大的好处。既然,冯雪是我的妻子,我当然要为她考虑,先把自己清洗一下。
热热的水流从头上洒下,更加霸道的热流在腹中扩散,两相煎熬之下,我的头上、身上冒出细细的汗珠。在滚滚的热流中,我忽然发现我的智力有所提升,因为我发现——我想明白了为什么冯雪不如我的原因,那是因为以前的我,只知道练功,男女之事方面,虽然在校园中、电视上看到过一些不堪入目的镜头,但毕竟我只是看看而已,且比起别人来,看得数量要少得多,还没有身体力行过,因此,药物对我的影响作用就小一些。可如果是这样,那么——那么冯雪是曾经幻想过、看过A片,还是亲自实行过,我的心如同被人突然揪了起来,一阵火辣辣的生痛。
擦干身上的水珠,我走出浴室,冯雪的身影还是站在床前,我犹豫了一下然后向她走了过去。
她的牙紧紧地咬着嘴唇,一丝紫红的血丝,郁结在她的下巴上;她的头发已经有一部分披散下来,遮住她的少部分侧脸;再配以她那青筋暴露、咬牙切齿的脸孔,虽然形同女鬼,但在我的眼里,竟然有一种凄厉之美。
我认真地看着她,心中充满了懊悔,老板一定给我们下了最猛烈的春药,不论一个人原来品性如何,最终都要被春药征服,在冯雪不住地受春药的煎熬时,我还在想她是不是和别的男人有亲密关系,真的是好卑鄙,真的是好无耻。
我轻轻地碰了一下冯雪,她转过头,既像是对我,也像是自言自语,一字一顿费力地说:“我要脱下衣服,把它收好,要是一会被撕碎,明天就没有衣服穿了。”
我骇然地看着她,这都是什么时候了,她竟然还在考虑衣服。
冯雪慢慢地脱着衣服,脱下地衣服随手掉在地毯上,再配上冯雪优雅的形体动作,牢牢地吸引住我的眼睛。
怪不得以前看到书上说,衣服对女人有重要的意义。老练的**犯,一般都会照顾女人的衣服,在侵犯女人的过程中,尽量保持它们的完好。
啪啪两声,我打了自己两个耳光,我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此时竟然能联想到**犯身上去。这不仅是对冯雪的侮辱,也是对自己的否定。
冯雪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落,很快,一个**的佳人就站在我的面前,我一边叹息,一边欣赏老天的杰作。
紧接着,我就觉得身上、头上传来一阵即将爆炸感觉。喉咙中好像有点发干,眼睛里好像有只小手,鼻子里似乎有点清香,耳边听到一丝娇喘,口中发出一阵咆哮。
衣服不知不觉地从我身上脱落下去,我的双手已经抱住冯雪。
冯雪似乎已经失去理智,她同样紧紧地抱着我,我们一起倒在床上。
身体上享受着和冯雪的紧密接触,脑海中却想起当年爷爷教我乾坤功时说的话:人的两肋下,各有一个隐**,乾坤功运行之时,要运气达到这两个隐**,是为了镇定心神。
我费力地回过两只手,在自己的两肋的隐**上,掐了下去。随着一阵痛楚,我的神智清醒了许多,随即,我又在冯雪的肋下相应的部位掐了下去,虽然冯雪的眼睛里多了一丝清明,但她的身躯、四肢还是紧紧地缠着我,想必,此时**的力量还站在绝对的上风。然后我就从冯雪的眼睛里,看到她心里存在的不甘和恐惧。
看着冯雪的眼神,我真的是很想不再侵犯她,可是,随即我就对自己说:安全,假如你没有破了冯雪的身子,那老板不会轻易答应的,要是引起其它的变故,你一定追悔莫及。此时,我心中另有一个声音在反驳道:老板逼冯雪上床,好有一个威胁冯雪的证据,目的已经达到了,还会有什么变故?其实,我心里明白,无论老板到底是什么目的,我都已经下了决心,做出我想要的决定了。

我从小受到的教育就是要做一个好人,可是我今天却不想做一个好人。我曾经幻想过——我是好人,但从今天起,我不再是好人。我从一见面,就被冯雪吸引,这和红姐她们给我的感觉绝对不一样,甚至和柳叶给我的感觉也不一样,我喜欢她的美貌,我喜欢她的风度,我喜欢拥有她给我带来的满足感。为了冯雪,我甚至不惜向魔鬼出卖自己的灵魂。
看着冯雪的眼睛,抚摸着冯雪的**,我开始执行我的决定,我不再做好人,我要占有她。
虽然看到枕头旁边的安全套的盒子,但我还是假装没有看到,这样我的心里的罪恶感就会少一些,我要让冯雪怀上我的孩子,我要多一个拴住她的线。
我放弃了对身体、头脑的控制,药力迅速地发散出来,我的身体在向冯雪不停地进攻和挤压,多次尝试之后,随着冯雪快乐和痛苦混合在一起的呻吟声,我的小弟弟进入到一个窄狭、温暖的空间,一丝热热的细流顺着我的大腿根部流了下来,我清楚地知道,我已经完成了一个重要的创举,我把冯雪变成了妇人。
此时,我的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天哪,让我开始沉沦吧——。
在药力的作用下,我和冯雪度过了一段疯狂的时间,慢慢地,随着身体的疲劳,药性的减弱,我和冯雪搂抱在一起沉沉地睡了过去。
当我清醒时,似乎是又到了天明的时间,看着窗外透进来的晨曦,我觉得自己好疲倦,躺在那里一动也不想动,想着刚刚过去的、梦一般的经历,我的心快乐的似乎要飞起来。
很快,我就觉得身边有一个人,同我一起盖着一个毛巾被,也不知我们昨天是谁把毛巾被拽过来盖上的。
在这里,有可能和我一起盖着一个毛巾被的人,只有一个人,我身边的人一定是冯雪,经过昨天的事,不知她现在会有什么想法?
轻轻地转过头来,我看到冯雪张着大大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天花板,空洞的眼神似乎在控诉着她凄惨的遭遇和不幸的经历,娇美的嘴唇上爆起无数干枯的表皮,两个深深的牙印是那么的醒目,述说着曾经的忍耐和伤痛。
我的心也随之变得痛苦起来,情不自禁的安慰她说:“你是一个坚强的女人,你会度过难关的。我永远会陪在你身边,还要照顾你一辈子。”我多多少少总是看过一些电视剧,东凑西凑之下,说出一句安慰的话来。
冯雪轻声地说:“滚开,最好让我永远看不到你。”
我的心立刻失望起来,昨天的亲密,不但没有在冯雪心中留下对我的好印象,反而让她对我有了更深的厌恶。本来,在老板的设计下,她应该痛恨老板才对,我只是一支枪,老板手里无法自主的一支枪,她纵然不同情我,也不应该恨我呀,可是现在,她竟然不恨开枪的人,却痛恨起枪来。难道在感情方面,也是软得欺,硬得怕;她只敢恨我,不敢恨老板吗。
我默默地开始穿起衣服来,这才发现,我的小弟弟早已经肿了起来。经过昨晚的疯狂之后,因为封印的关系,我过弱的体质导致我的小弟弟遭到重创,也不知会不会影响以后的幸福。
身边,冯雪似乎也恢复了理智,她毫不犹豫地穿起衣服来,如同没有看到我一样。她穿衣服的速度同样很慢,估计也是在昨晚的疯狂中受到重创。
毛巾被掉落在地毯上,床上的床单显露出来,一朵不太规则的红花呈现在我的眼前,虽然我昨天就已经相信她的纯洁,可是今天看到预料中红花,心中还是涌出一股温情,可惜的是,立刻就被冯雪痛恨的眼光给封杀了。
我和冯雪走出休息室——我们的洞房,外面房间里,昨天晚上的人物一个不少,人人都对我们射出暧昧的眼光。
我因为小弟弟肿了起来,每走一步都磨得很痛,只好用手轻拽着裤子,以便在裤裆处减少对小弟弟的压力。
老板看着我的样子,皱了皱眉头,然后他一努嘴,周钢冲了上来。他走到我身边,一伸手就把我的裤带拽了下来,接着,他的手在一转,我的裤子和短裤就都掉了下来,事情发生的速度之快,竟然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结束了。
在众人的目光中,我的小弟弟又红又肿,个别地方已经磨破,竟然是肿大好几倍。
周钢狂笑说:“你们看这小子,破个处,竟然把自己搞得这样惨。我见过很多第一次玩女人的童子鸡,可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夸张的。”
房间里的人都夸张地笑了起来,我赶紧去提自己的裤子,忽然发现,冯雪也飞快地向我的小弟弟看了一眼,我提上裤子,站在那里,心里在屈辱的同时,竟然有一种骄傲。
冯雪以床单上的血花向我证明了她的纯洁。
我以受到重创的身体向她证明了我的纯洁。
我们有了一个纯洁的开始,将来一定会有一个美满的婚姻,我的心里终于升起一个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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