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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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亲昵地用鼻子在我的脸上轻轻摩擦着,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她嘀嘀地说道:“我好爱你,不要让我失望。”
我暗叹一声,搂住她的身躯,又在手上加了一点力气,回应着她。果然,她又轻声笑了起来,用手半掩着嘴说:“你知不知道,冯嫣四岁时,有一次不小心尿了裤子,还是我帮她换的。那年我才十二岁,同冯雪很要好,玉玲、冯霜总是跟在我们后面,那时的冯雪就很懂事,玩的时候,身边都要带着冯嫣。”她的眼睛里出现了光彩,继续回忆着从前的往事:“那时候,真的是让人怀念,我们在前面疯跑,看护的保姆在后面追赶,明明我们还是孩子,却偏要做大人做的事情,照料冯嫣她们吃饭,照料她们起居。”
我微笑着,听着她的诉说,她的话锋一转说道:“没有想到,十多年以后,我会同冯嫣一起拥有一个男人,不过这样也好,冯嫣小时候,我就照顾过她,现在,她练的坤功,我同样可以照顾她、教她,我们姐妹两个的感情一定不会差。”
“你说得对,你比冯嫣大八岁,你是姐姐,当然是你要多费点心,照顾好她。”
她亲热地叫了起来:“老公,如果冯嫣练不成坤功,那时你要怎么办?”我心中暗凛,小心地回答说:“我们既然心心相许,无论是她练成了坤功,还是没有炼成坤功,我都不会离开她。”
她沉默了一下,又迅速说道:“老公,我们以后会参加各种社交活动,要同生意伙伴在一起,要同朋友在一起等等。在社交场合上,你想怎么对别人介绍我,或者说,遇见我的朋友时,我要怎么介绍你?”
我犹豫起来,我们已经合体了,无论从哪个方面说,我们都算是未婚先同居的夫妻,可我们要以未婚夫妻的关系来互相介绍,那将来我见了冯嫣要怎么交待?
“玉凤,按照现在的形势,我们要是承认彼此之间的夫妻关系,恐怕你伯父不会高兴的。”
她摇头说:“你不用担心这个,按照姑姑的安排,等到下个月,玉玲就会接掌夏家的权力,她不会违逆我的意思。”
我终于下了决心,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事情走到这个地步,我要是再犹豫,只怕会伤了夏玉凤的心。我紧抱着她说:“玉凤,我们已经是夫妻了,对外面介绍时,当然要说我们是未婚夫妻。”
她欢喜地抱住我,憧憬道:“老公,你真好,我们一起去参加社交活动,我们一起去工作,我们还要一起去看妈妈,让妈妈给我们举行婚礼。嘻嘻,不对,我应该称她老人家婆婆才对。”
我默默地抱住她,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事情的发展,好像有点脱离了控制的征兆。
她觉察到我的沉默,安慰我说:“老公,你放心,我绝不会亏待你的冯嫣,我们可以实行轮流制度。她现在还小,还不到十八岁,我先嫁给你,等到五年后,她长大了,练成了坤功,我再把你让给她,让你们结婚,再往后,我们两个轮流当妻子和情人,我们三个人永远守在一起。”
她的话虽然有很多漏洞,可我却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了,有了这个不是办法的办法,我勉强可以对冯嫣解释了。我叹口气说:“好,就按照你说的去做。”
“老公,我要你抱着我,像普通夫妻那样睡觉。”她的心事达成,开始诱惑起我来。
我从背后抱住她,让我们的身体再一次紧密连接起来,抚着她前胸的饱满和坚挺,摸着她小腹的平滑,我贴着她的耳朵问道:“是不是感觉非常舒适?”
她腻声回答说:“当然,这本来就是古人的一种养生方式,更何况,我们的乾功、坤功还可以自发的交流。”
我晕,原来我是歪打正着,正好碰上了一个死耗子。但是她哪,她明明知道有这种方法,却偏要装出一副不知情的样子,还一本正经地问我:‘我怎么没有听说过?’
我猛顶了她两下,用来发泄自己的闷气,可是她却轻吟了两声,露出一副享受的模样,算了,遇到这样的女人,我就认命吧,于是,她在我的怀里,同我一起沉睡过去。
第二天早晨,天刚放亮,她就爬起来,穿好了衣服。我被惊醒之后,闭着眼睛问道:“玉凤,为什么起得这么早?”
她拍拍我说:“我不想被姑姑笑我,所以才想早点起来,你再睡一会,等六点时我再叫你。”
我伸个懒腰,从床上坐起:“没有你我睡不着,干脆,我也起床不睡了。”她嘻嘻地笑道:“撒谎,以前你睡觉时都没有我,那时你是怎么睡着的?”
我白了她一眼:“难道你不知道,入奢易,入简难,我以前没有抱着你睡觉,不知抱着你的好处,等我抱过之后,当然就离不开你了。”
她喜滋滋地来到我身边说:“你这么会说话,我就奖励你一次,帮你穿衣服。”我赶紧捂住被说:“不要,我没穿短裤。”虽然,我们有了亲密接触,可在白天,当着她的面,露出男人的隐秘,我还是会不好意思的。

她羞红了脸,啐道:“你那东西有什么了不起的,还要藏着掖着的。”她转身走了出去,我也赶紧抓起身边的衣服穿了起来,等我穿好衣服,走到起居室,我才发现,姑姑并没有在她的房间里面睡觉,她正盘坐在起居室的蒲团上打坐。
姑姑发觉我出来了,她挣开眼睛说:“你们施展一下昨天学的功夫,我要看看乾坤合一的效果。”
夏玉凤轻快地向我走了过来,并没有冯雪当初受创的艰难模样,原来,有武功之人,破身后的状态同没有武功的人大不一样,估计夏玉凤昨天所受的创伤,早就在转化功力的时候,自行治愈了。
我们的手握在一起,功力又开始互相增幅了,不过新的内力之间的增幅,却是不大,不过才五成左右,远不如当初的乾、坤功力的互相增幅程度,那可是好几倍。虽然如此,我还是明白,新的复合功力之间的增幅虽小,可新的复合功力基数却很大,是乾功的十多倍,因此,它的五成威力远远超过乾功的好几倍。最最主要的是,新的复合功力里面,有阴有阳,正如书中所说的那样,孤阳不生、孤阴不长,阴阳结合才能幻化万物。因此,有阴有阳功力的层次,比单纯的纯阳或纯阴功力层次,要高出很多。
乾坤罡气又出现在我们身上,只不过这次是一个橙色的护罩,姑姑皱皱眉头,又挥掌向我们拍来,她的无形罡气带着尖啸,凶猛地击在我们的护罩上。我又感到气血一阵翻腾,几乎要吐出血来,虽然我们的功力增加了,可姑姑也使出了全部力量,双方硬碰之下,都感到有点吃不消。
我们的橙色护罩摇摇欲坠,它又明又暗地闪了几次,终于还是维持住了它的形状。反观姑姑,已经被我们的乾坤罡气,反震得摔倒在地上,她的嘴角缓缓地流下一丝鲜血。夏玉凤惊叫一声,跑到姑姑身边,把她慢慢地扶了起来,然后,她掏出一个纸巾,帮姑姑擦去了嘴角的鲜血。
姑姑默默地站在那里,等到她借助夏玉凤的功力恢复正常之后,她才说道:“不错,你们的罡气层次达到了第二层,威力已经超过了我的单人罡气,乾坤合一果然是名副其实的天下第一奇功。”
夏玉凤心痛地说:“姑姑,你只是测试我们的武功,你就不能小点劲吗?”姑姑苦笑着回答道:“你以为我愿意被反震吗?我现在的功力越来越难控制,只要是出手,力量就会被用到八、九成。”
夏玉凤迟疑起来,吞吞吐吐地说道:“姑姑,你难道真的要举行仪式吗?”
姑姑责备地看着她说:“玉凤,以后不许再谈论这个问题。”
她的眼泪慢慢地掉下来,轻声哭道:“姑姑,在我的心目中,你比我爸爸还亲。”姑姑伸手握住她的手,安慰说:“玉凤,看开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
姑姑的精神慢慢地振奋起来,她大声说道:“来,我给你们讲解怎样在内力球外面包上一层薄膜,以便让它可以在我们需要的时候破裂。”
随着姑姑的讲解,夏玉凤的悲伤慢慢地消失了,她聚精会神地思索着,心神沉入了武功的奥秘之中。我也不停地在心里思考着,同时在自己的手上不停地凝炼一个又一个的内力球,再用一层功力把它包裹起来。最后,我终于明白了其中的奥妙,知道了要想让内力球在别人体内生效,就必须控制复合内力的阴阳属性,比如说,我要给夏玉凤体内输进一个内力球,因为她的内力是以阴为主,所以,我只要把包裹在外层的复合内力,属阴的一面冲外,属阳的一面冲内,这个内力球就可以稳定地在她的体内存在。
看到我们已经领悟了其中的道理,姑姑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神色,她笑道:“不错,姑姑虽然没有练成这一步,可是你们练成了,一想到你们是我教出来的,姑姑就忍不住要大声笑起来。”
姑姑说到这里,她的神情忽然激动起来,留神听着外面的动静,我也学着她的样子,把功力运到耳朵上,倾听着外面的动静。传到耳朵里面的声音有很多:很多人来来回回的脚步、树叶随风的抖动、鱼儿在水中的跳跃、鸟儿在树梢上的脆鸣……
姑姑的神情越来越激动,似乎是一个期待已久的愿望就要实现了,我也慢慢地捕捉到一个越来越近的脚步声,那个脚步声走到小院的门口,停了下来,经过一阵迟疑之后,它快速地进到小院中,向楼上走来。
夏玉凤微笑起来,对我解释道:“应该是李叔叔来了,他可以算是姑姑的梦中情人。”
姑姑威胁地看她一眼,然后说:“安全,等他进来后,我给你们介绍一下,你李叔叔的脾气很好,你们应该相处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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