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胡子的快乐(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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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惊讶地望着我说:“用蜂作比喻,很妙哇!而且还有两……两个。一个比喻起哄的一类人,一个比喻一类埋头拉车的人。”然后问,“你的记忆真好!”
我说:“你不相信?唉!你只相信我的记忆而怀疑我的文采。”心想:也是的,一个其貌不扬的呆小子怎能作诗呢?
她笑着说:“你好敏感啊!”
我说:“雪莱在成名前也受过委屈。”心想:我这个臭小子脚下的路坑坑洼洼且弯道多如牛毛也。
她说:“受委屈啦?凭什么……?”
我说:“我会证明的!”心想:你的不相信更能激发我拚命朝前走。
她说:“可是,在大的生活空间里,也会茫然无所适从啊?”她也很会换转话题。
我说:“因为我们习惯了听话,习惯了顺从,习惯了放弃选择,怕担风险,怕犯错误,甚至主动到盲目追随。这样,已失去活力,失去生机,过的是设置生活,缩手缩脚,怕这怕那,自然生活早已被辗得粉碎,智慧人生,科学民主,也随之浓缩成一块沉重的铁饼,又怎能呼唤大空间里的自由空气呢?不憋死才怪哩。特别要提出的是忍辱负重的女人,什么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完全是霸道的强盗逻辑!我看到,几乎是全部的女人嫁了一个丈夫,便把自己的人格尊严和自由一起拱手奉送给一个男人,甚至是一个难心心相应,且又不太可靠的男人,然后以女人的柔情和美丽的**去丈夫那儿讫讨一点欢乐。这类生活空间好比是在一线天里觅求一线天,其窗口的面积只能用纳米这个微小的尺度来度量。男人挡住了女人的阳光,而女人并没有说‘别挡住我阳光’的话。其实大声呵斥也不为过。因为女人是人!”心想:嫁给我吧,我们一起生活在自由里,一起享受阳光雨露,我将尊重你的人格和选择,你是个自由人。
她说:“你肯为女人说话,令我好感动。嗯,设置生活是什么?”
我说:“对此,王小波有很精僻的论述。简单讲,设置生活就是一个小小的圈,给什么就只能要什么,包括空气和阳光。乏味得很!不过,我的**也在设置生活里,也很小有人格和尊严,惟精神例外。在强权下,我也是个女人,好不到哪儿去。”心想:都可怜啦!又有谁怜悯呢?
她说:“要一个大的生活空间,其实,这个要求并不高。喂!你怎么说你自己是一个女人呢?”
我说:“便是这个不高的要求也很难满足!我在左是壁右是墙前是悬崖后无退路的夹层里生活,竟然为一次形式上自主而事实上不能依自己主见的选择而流下幸福快乐的泪水,真悲哀矣!从这个角度看,像不像个女人?”心想:你可能已有男朋友了,即使你打心眼里喜欢我,由于这样或那样的原因,也会置我的痴心不顾,微笑的挽着你的未婚夫的手走进结婚的礼堂。

她在逆向思维里沉思半刻后,说:“你的图画很美!”
我说:“我想携带这幅画独自走进山林里,以触摸生活的热情抚摸这幅画,直到天老地荒。”心想:以凄凉打动你,然后促使你下决心选择我。非常手段也,能否奏效?只有天知。
她仿佛看穿了我的良苦用心,懂得了语言的暗示作用,转而问:“那你为什么不敬慕自己的职业?好像你比医师和教师还要伟大?”
我认真地说:“我敬岗爱业。”接着,向她介绍了森林的“三大效益”,又详解了生态文明的出处。顺便口述以下这份资料:2006年7月14日,三天大暴雨,降雨量达631.8毫米,一时间,山洪暴发,河水猛涨,泥石流,山体滑坡大量发生。同时,西部(四川、重庆)长达57天未下雨。8月16日,重庆市最高温度达44.5摄氏度。造成1100多万人饮水困难。8月10日,“桑美”台风在浙江苍南登陆时,风力高度17级,风速每秒60米,并夹杂暴雨,中心气压920百帕,掀起40多米高的海浪,造成411人死亡,85人失踪。台风、暴雨、洪水、干旱,种种极端气候现象如此频频发作,这说明我们赖以生存的天已经有病了,而且病情严重,到了危及人类安全的地步。天有病,人咋办?二氧化碳、二氧化硫、甲烷、氯氟烃等有害气体的排放,近十年来,大幅度增加。去年,十一月三日,世界卫生组织发言人马克奥利韦在日内瓦说:2005年地球大气中的温室气势一一二氧化碳的含量创下新高,达379亿吨,比2004年的377亿吨增加0.35%。在10年前,230亿吨的增幅更高。此外,另一种温室气体一氧化二氮的含量也创下新记录,从2004年的318.6亿吨增至2005年的319.2亿吨。同时,我们还应该看到,近200年来,地球上的森林已有近二分之一被砍伐或毁掉。而森林正是二氧化碳等有毒气体的克星。这个反差,就更加导致二氧化碳等有害气体滞留在大气中,产生了“温室效应”。也就是说,这些有害气体,它们像妖魔鬼怪一样,紧紧缠住天公,害得天公发烧发热,加快海水的蒸发和气流的循环,天公便“喷嚏”连连,“鼻涕”双流,还“咳嗽”,有时还“干咳”。从而引发热浪、飓风、暴雨、洪涝、干旱等对人类有极大危害的灾难!咋办?一是植树,增加增强地球的“绿肺”。二是减少有害气体排队。三是施农家肥。四是保护湿地。湿地称之为地球下“肾”。五是保护生物的多样性。让人类有更多的朋友和谐地生活在周围。心想:我可不是浅薄的那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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