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胡子的快乐(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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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你很有文采。你是在诗里工作么?”
我说:“过奖。还需努力。快乐的工作,快乐的诗,真令我迷醉!”心想:一个有才华的人必定谦虚。我可不能露出骄傲自大的痕迹,自大加一点乃臭也。偶尔闪现骄傲,流露自豪,她会认为是自信。女孩子嘛喜欢自信的男人。
她说:“听你这么讲,我真想成为一个务林人。”
我说:“你的工作更细,更令人赞赏!但我还是希望林业工作的队伍越大越好,让全社会关注林业,让大家参与到‘植树造林,绿化国土’的大潮中去,尤其需要像你这么美丽动人的姑娘绕过高楼大厦,绕过车流,绕过商业炒作,将眼光投向森林,投向成为务林人。”心想:你对我的工作产生了热情,慢慢的这种热情就有转移到我身上来的可能。窃喜!
她问:“何故?”
我说:“号召力大也!因为你漂亮,漂亮的人植的树成林快,而且还是美丽风景里最靓丽的亮点。”心想:我也太能赞美女人了,竟极尽所能。真不怕过分?
她很敏感地说:“你的思维很活跃,看来不是一个简单的人。我可要注意,别着了你的道。不过,唉,跟你聊天真的很愉悦。”
我说:“我只不过将枯燥而平凡的生活点缀了几朵诗的浪花而已。这又有什么不好呢?自称为文明的人享受着森林奉献的各类生态产品,却瞧不起务林人,以为生态工作者粗陋,其工作也没多少技术含量,只不过做些简单而又重复的活计。但我要告诉你,不是这样的!林业是一项基础产业,是一项公益事业,它肩负着为人类文明的可持续发展搭建安全舞台的重任,为人们享受文明成果提供安全保障。务林人在努力构建一道道绿色屏障,极尽所能的隔离自然灾害,在生态环境建设方面,功不可没,在可持续发展的道路上,可以说是守护神。我作为一位林业工作者比起林农来还差一大截,还很不够。因为他们更务实,而我多多少少还存在务虚的成份。我也从心里赞颂过父老乡亲,若真要我去当父老乡亲,心里还是有点不情愿。只有父老乡亲的行动才是那一行一行的太阳诗!”说完,又轻声吟诵道:道德家生活在道德里,只生产道德,却在农夫身上践行道德律条。农夫生活在劳作里,只生产食品,却在酒店外瞧着道德家美食。女人把美丽献给男人,连同人格,却在冷眼里讫求爱。男人把自由献给权杖,连同尊严,却在**下讨公道。诗人站在热闹外边,独自注视天空,吟唱自由女神。一一“世上没有任何人值得你献出人格,不要把自我牺牲与爱混为一谈!”一一“世上没有任何事值得你献出生命,不要把崇高与快乐生活混为一谈!”声音也在热闹的外边,撞到南墙上,纷纷跌落,成了一些零碎的音节,沉重得拾不起,更无法拚凑。吟完,深情的注视着她,心想:你终于拗不过心,任由悦字从心流露而出!再说,你提防我就是注意上我的前奏。大喜也!哦,你能理解平凡人的快乐不在崇高而在有一颗平常心吗?

她说:“你真了不起!如今谦虚的人可不多,而你又讲真话,这一点,难能可贵!”
我说:“谦虚是一种美德。无论社会如何发展,也不管发展到何程度,谦虚始终是一根杠杆一一抑制狂妄而弘扬智慧。否则,泛滥成灾的狂妄必将加害人类。谦虚还是人与人交往的台阶,即通向心灵的大道。知道一点皮毛便大肆炫耀那一点皮毛的人,不仅无知狂妄,而且浅薄。”接着又补充说,“其实,我很坦诚!”心想:告诉你,我既有现代人的活力与气息,又兼具传统美德,这样的男人可靠。
她由衷地赞扬道:“你掌握的知识还蛮广哦!”停了一下,说,“坦诚?不见得。”
我说:“再有知识,我还是不知如何探索你那个未知领域。”思虑片刻后,说,“坦诚是我固有的本性。即使明知吃亏,也要执拗地坦诚下去。今后,你会明白这一点。”心想:多学一点知识,正是要生动有趣地和你探索那个未知领域。简单一点讲是,“快乐探险”。
她问:“什么?”
我说:“我称初恋为探索未知领域。因为那是一个从无知到知的过程。什么是初恋?初恋就是**澎湃的心与**澎湃的心踏着浪花飞行在充满刺激和好奇的一条河流上,领略星光灿烂下两岸无限的风光。是一个未知领域,是一个只要想起来就激动不己的领域,极具诱惑。正因为从未涉足过,所以比作探索抑或探险,一点也不为过。”心想:我这个比喻新鲜吗?你认同吗?同时,传递出我还没谈过恋爱的信息。
她说:“没听说过。不过很新鲜呃!想想还有点道理。是你想出来的吗?”
我说:“如果你同意,我想去申请专利。我是第一个想出来的,你是第一个听说了的。”心想:探索未知领域的重任总该落到咱俩肩上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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