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胡子的快乐(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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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想起你,想起和你在一起度过的快乐时光,如醉如痴地在夜风里随狂想曲飞舞……,你唱着洁白羽毛的歌,掀起我心中的天风巨涛。突然,有一天,听不到你的歌声,看不到你秀姿迷人的俏丽身影,从此,我的梦里便满飘飞着洁白的羽毛。不知道你何时再亮开歌喉出现在我面前?
你是湛蓝的天空里的那朵白云,飘泊在我快乐的思绪里,你是那朵冰清玉洁的水仙,开放在我幻想的阳光里,你是那如春涛般明丽的月光美女,居住在我梦的屋宇里。我用世界上最美丽的颜色描绘你,披发吟唱幽怨的诗歌。我高举失败的旗帜,迈开夸父的大脚板,甩开膀子,把你当作太阳追。失败了,倒在地上化作一道岭,一条小溪,一丝风,也永远地围绕着你吟唱我的爱。
我无限热爱着你温柔的玉手。真的,你仅凭这双春葱般的玉手便能立于美女行列。我评价美女,首先要看她是否有一双像你这样的玉手。我欣赏美女,也旨在纹生细波的玉手。因此,我常常将眼光长久地逗留在女人的手上,认为手美人也美。这个偏爱缘于你,缘于你那双令我梦牵魂绕的玉手!因此,我的梦里常常是一双又一双的玉手,侧的,伸的,握的,覆的,翻的,捧的,动的,静的,飞舞的,含在口里的,……
我把自己封闭在你美丽的玉手世界里,任外面吼声如雷,任外面精彩纷呈,我只沉迷在你的玉手里,任谁来也不开门,无论什么甜嘴的劝说都失效。
一一封闭五百年,五百年里只做思念你这一个梦。
五百年,只有我没有去世俗的快乐面前报到,好似消失一般地遁了形。超市找不着我,网吧找不着我,霓虹灯找不着我,集会找不着我,惟有明月透过你的春葱般的玉指缝看到我迷醉的身影。

快乐捧着花名册,从东寻到西,从南寻到北,最后受“无”便是“有”的指引,在阳光下的青草地上找到我,说,嘿,你这个情种,比我本人还要快活。
现了痴迷原形的我,躲进原始森林里,对着峡谷,对着天空,声嘶力竭地狼嚎:我爱你!
嫦娥背叛地球而奔月;七仙女背叛天庭而下凡;海子拒绝二十一世纪而卧轨;黑色的眼睛拒绝黑色的世界而舞干戚。
即使如此,我也不会停止自由歌唱的脚步,一定要寻遍宇宙的每一个角落,捧着世上最美的脸儿,吟唱心中的爱。
虽然我不是普希金,也没有《唐璜》的才气,但我的每一瓣心都浸在诗行里;虽然我不是比尔•盖茨,也没有汽车,但我有一双厚实的大脚板;虽然我不是宙斯,也没有帕里斯的裁判权,但我心里有一个金萍果。我的金萍果一定要献给美丽的你。
见不到你,只能看你的相片。捧着你的相片,你在相片里笑,我在相片外笑。
你是我一想到就激动异常的女人,每次想起你,我心田便升起一股温馨,然后慢慢浸渗,萦绕在四周,我便在这种幻想的温馨里快乐而沉醉。
一个人悄悄地凝视你的相片,轻声地问候,一一“吃早餐了吗?别饿坏胃。”一一“上班累吗?”一一“天气凉了,多穿件衣。”一一“下雨了,带了伞吗?”一一“昨夜又上网聊天,瘦了一圈。”一一“头还痛吗?要多休息。”再给你讲个有趣的故事,看你乐了,我高兴得脚舞手蹈。然后一股脑儿地抖出我的衷情,紧紧地把你的相片贴在胸口上,自言自语地说着痴话呆语。这个时候,我快乐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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