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胡子的快乐(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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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起来了,这个男人是一位老板,很有钱。”
“我看了七八年了。好看吗?”
“女人很美!***,美女都被权钱霸占了。我们什么也没有。”
那夜我回到家里,以月亮谷为名写下一首散文诗:月亮谷有一株萍果树,果香飘飘,果色诱人。有一天,前呼后拥的大肚子,迈着方步,在萍果树上挂了一个红色的牌子。我走上前质问道:为什么是你的?大肚子并不恼,笑了笑,说:你的双腿短了一点点。我恼了说:我守几年了!大肚子仍旧笑着说:我运气好!我垂下头,讫求道:让我和你一起分享好吗?大肚子终于愤怒了,呵斥道:滚!滚进草丛里的我一边舔伤口一边寻思:他走到哪,牌子挂到哪。我们还有什么呢?
觉得还不尽意,又写了一首:我不相信世上没有纯洁的爱,但我相信,金钱是爱的土壤,权力是爱的豪华饰物。这两样我都没有。我有什么呢?从火星寻访到月球,又回到人间,我只有一颗热血沸腾的心,还有几行不像样的诗。在她眼里,心比金钱玄乎,如风的无形无迹,诗比权杖渺小,还如禽流感害人。唉,披发行吟的我枉活此生矣。金钱是一个支点,一头挑着丑恶,一头挑着美女。权力也是一个支点,一头挑着阴险,一头挑着风骚。唯“有”是一个盲点,一头挑着空,另一头也挑着空。我的现状即如此也,左靠不到权力,右靠不到金钱,上摸不到美女温暖的脸,下踏不到成功男人的实地。
一个人在夜里,除了思念心上人,便是听听音乐,当思念和音乐汇集一处,诗也来凑热闹。
我又在听李琛的《窗外》。这是我百听不厌的歌,我思念你的时候听“守在你窗外”,多么想变成那缕月光,不打搅地静静地贴在你脸上唇间,偶尔还钻进你的……
越听思念越深,不知是这首歌带我走入思念的深处还是我原本就在思念的深处狂奔?
我想,如果思念是那秋千,《窗外》便是那外力了,推动秋千,不断地推动秋千,荡啊荡,荡得我的生命几乎只剩下思念,于是,我在思念里写诗,在诗的边缘写小说。真的,很想和你一起品读我的诗,品读我的小说,可惜,我不敢奢望,只悄悄地写,在写之前,回味往日的思念,从往日的思念里出来,接续新的思念,又开始把思念化成一行一行的诗,再在诗行里填进故事,就这样,你在我的诗里,我的诗里只有你,你在我的小说里,我的小说述说爱你的故事。你是幸福的,我也是快乐的,因为我清雅绝尘的梦和爱陪你行走在梦里行走在诗里行走在小说里。或许你知道我爱你,或许你以为我因为邪念才爱你,或许你不知道这一切,但我的爱明明白白,如春天的雨声,夏天的蛙声,秋天的蝉声,冬天的雪声,在一年的四季里,一刻也没停止过唱响思念的歌。思念给了我力量,我穿行在黑夜里。思念给了我灵感,我埋头在创作里。思念给了我**,我淋漓尽致地享受着有限的生命。

在思念的煎熬下,我提笔写信。信是这么写的:
艾雅,你在哪儿?我是海涛,我在寻找你。
我很喜欢《给我一支烟》。导演没有愚弄观众,他将一些茂盛的枝叶用海涛的独白说了出来,而不是跌进繁琐的碎事里。独白是一条线,串起故事的情节,显得紧凑而明白。这个导演尊重观众,并还算珍惜观众的时间。我看了许多的电视剧,导演很少顾及观众的耐心,生硬地拖拉几个惊奇,吊起观众的胃口,图的是收视率,忘记了艺术。特别是电视台,在这方面演绎到了极致,本来一集放完了,还要打出字幕一一马上进入《某某某某某》。等了好几分钟,结果是演员表。用欺骗的玩意提高收视率,很不能苟同。虽然艺术需要商业,但是,如果艺术被商业牵着鼻子走,或许是艺术家的幸运,可能是商业家的文化大手笔,却肯定是艺术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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