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龙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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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养心殿内,耶律鸿基很早便处理完宫中之事来到这里,其实与其说是处理完,倒不如说是逃脱掉。
自早朝起,宫里便开始议论纷纷,皇上耶律鸿基相貌突然回春,年轻些许,景阳宫内太子遇刺,云阳王任太傅为救太子而负伤,之后音讯全无;更有甚者猜测,当今皇上与云阳王一见如故,相逢恨晚,视其为大和祥瑞,故特意将其留在宫中某处,以免遭到毒手。
实则不然,这宫中虽然大多为乌邦纳吉耳目,但无论他势力如何大,这禁宫之主还是耶律鸿基这个大和皇帝,只要他一声令下,那些肇事者自当守口如瓶,至于外面的风言风语,有些事耶律鸿基叫人故意放出去的,而有些则是一些居心叵测之人胡乱捏造罢了。
“小鲁子,今夜你带人守好养心殿大门,无论是谁觐见,都说朕身体抱恙,不想见客!”耶律鸿基对门口的布鲁图说道。
“是,皇上!”说着,布鲁图退出殿外。
不一会就听见养心殿周围御林军的跑步声,看来今夜这养心殿定是连只苍蝇也未必飞得进去。耶律鸿基朝床边走去并坐下,天云清秀的脸庞映着烛火显得有了些许血色,
体温也渐渐恢复。窗外阵阵冷风吹过,这才入夜,温度便骤然降了下来,看来冬天不远了。
耶律鸿基起身到窗边,忍不住扫了扫四周,确定没人才将其关上。
待窗户和殿门都关上后,耶律鸿基忽然想到什么,他转身从床头拿出一块方巾包住的盘状物品,解开一看,里面是几盘上好的檀香,才打开方巾,香气就已经在屋内弥散开来。
“汶轩先生给我一盒檀香在运功前点起,却又嘱咐我千万不要闻,这是何意?”耶律鸿基虽有疑惑,也顾不上多想,既然汶轩这样嘱咐,我便这样办就是了。
一盘檀香燃于香炉之内,袅袅几缕轻烟飘散空中,那种寺院特有的禅意顿时弥散于此,耶律鸿基已经暗运灵力,将自己的呼吸控制住,便朝床边走去。
天云嗅到香气,呼吸便开始逐渐变得细微,安谧,淡然,等到一旁的耶律鸿基确定时机成熟,才开始行动。
褪下龙袍和金丝亵衣,耶律鸿基强健的上身暴露于幽幽烛火之下,反射出微微的光晕,显出一种无比诱人的色彩,让人不禁感叹,皇灵之躯确是非同凡响。
他将天云从床上扶起,自己坐于天云背后,蓄灵于指,指尖化为利刃,双掌交错,环圈于百汇,指过掌损,鲜血溢出,只是那血不过是溢出,却没流淌,仿佛那些血液有着自己的意识一般,只等待主人的命令。
耶律鸿基双掌压于天云背后破口之处,殷红的血液便从掌心徐徐渗入到天云的破口之中,而破口附近的血肉也在那一刻显出异样的红色,并逐渐扩散开来。
随着皇灵之血的不断渗入,红色的范围渐渐扩大,天云也借着耶律鸿基的灵流浮于空中旋转起来,红光越来越明显,并随着旋转覆盖全身。
耶律鸿基手掌于胸前,双掌相抵伤口便愈合在一起,而天云则越转越慢,然后稳当当的停在床上。此时此刻的天云,因为皇灵之血的作用全身炙热,汗水似无止境一般的往外流淌,耶律鸿基见这一步骤已经完成,现在的天云也需要良好的通风,扶天云躺下后便起身打开窗户,一阵冷冽的风顿时侵入,吹散屋内弥漫的热气和异香。
耶律鸿基不禁深吸几口,抬头望天,皓月已不知何时登上枝头,几缕皎洁的月光透过稀疏的树冠撒了下来,正好打在耶律鸿基英伟的脸上,只是不知为何却透露出一种忧郁的气息。
“唉!”月下之人长长的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这都是为了救天云性命罢了,待明日与他解释清楚,他定能理解。”
其实他心里却丝毫没有把握会获得原谅,想想自己从登基以来,立废三后,那一位不是如花美眷,天娇玉人,而现在的皇后乌邦娜织,更是其中最出众的一位,才貌双全,德高望重都不足以形容她的德行,也正是有她在,这后宫之事自己不必太过操心,可惜就可惜在她和她哥哥乌邦纳吉不该动谋朝篡位之心。
只是,这几位皇后之中却从未有一位能深的朕的心,能让朕可以倾心相诉,朕与她们永远都隔着一层墙壁,那便是权钱之争,如今天可怜见,让朕遇见了天云,能与朕娓声长谈,确是朕让他也让朕自己陷入这尴尬之境,难道天意弄人?
床上的天云,身上的红热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肌肤原有的白皙,只是不知为何他脸上却依然潮红,还时时发出浑浊的呼吸声。耶律鸿基见情况有异,快步朝床边查看,伸手还未触及天云额头,便被突如其来的手臂环住了脖子,两片湿薄温热的香唇便压了上来。
耶律鸿基来不及反应便趴倒在床上,闷哼一声,便连忙推开,站起身去。只见床上的人面露春情,周身微醺,呼吸急促,一边不断扭动着腰肢,一边断断续续的发出似有似无的呻吟。
“这是?”耶律鸿基心中不解,养心殿内虽有春宫秘药,但是天云是何时作用的?又想来汶轩给予的那包檀香,忽而有所觉悟,心中不禁一笑“好你个汶轩,就这么把你主子卖了!”
“天云?”耶律鸿基试探般在床上那人儿耳边叫道。
只是那人儿似没听见一般依然扭动着,床上的金丝绒被都被踢落在地上。
耶律鸿基从床边捡起绒被,轻轻给床上的人盖上,只是手在触及到天云胸前的一刹那,仿佛被电到一般。
“这是如何开始!”耶律鸿基懊恼道。

只见天云忽而坐起身,再次环住耶律鸿基的脖子,将他压到床上,香唇皓齿之间,天云的手已经游走于耶律鸿基**的上身,温热的指肚似蜻蜓点水一般在耶律鸿基每一寸肌肤上徘徊,阵阵**正不断侵蚀着他心中的不安和负罪感。
这种时刻,手的动作就像一只下界作乱的精灵一般,无论到哪都会引起骚乱,而耶律鸿基强忍的欲火,也在那一刻迸发出来。他开始激烈的回应天云湿热的吻,全然不顾这个人是他的御弟,是他的臣子,这一刻他只承认他是他的人,不论男女。
两条香舌交织在一起,两副结实雄壮的身躯间迸发出的**,两条巨龙在龙床之上缠绵而出的战火,一切的一切那么不可思议,却又显得那么理所当然。
当一切褪去过后,耶律鸿基轻抚着倚在自己怀中熟睡人儿的脸,是那样秀美,谁说他比不上那些后宫妃嫔们,谁说他没有皇后的资格,只可惜除了他耶律鸿基,大概谁都不会允许,耶律鸿基自嘲的笑了笑,抱着怀中的人,沉沉睡了过去。
我这是怎么了?怎么浑身像快散架了一般,酸痛无比。
意识渐渐苏醒的我,却觉得异常疲惫。
努力动了动手指,我好像抓着一个软软热热的东西,那是什么呢?
手指在意识的强烈要求下动了起来,它很软,热热的,圆柱状,还有……我的手在那一刹那缩了回来,天啊!
到底是我做了什么,还是被别人做了什么啊。我心中不禁问道。
壮了壮胆,收回的手再次伸了出去,顺着肌肤的纹理,我触到了几块坚实的腹肌,那触觉怎么和我脸上的这么像呢?
难道……难道,我此时此刻正躺在一个男人的怀中?我忽而一惊,触电似的从床上弹了起来,拼命揉揉眼,才发现那上身半掩的耶律鸿基。
“我把大和国皇帝给那个了?不不不,应该是我被大和国皇帝那个了?”乱七八糟的思绪在我脑中不停的闹着,定了定神,才真正察觉到,无论是怎么回事,就是耶律鸿基趁人之危。
想到这一点,我就真觉得自己瞎了眼,竟然会跟这种人掏心掏肺,想着想着我抓起床边的衣服便准备穿了起来。
“天云!”一只手抓住了我的手腕,我忽然觉得那叫声实在厌恶至极,用力一甩挣脱后,抓起衬裤便往身上套了起来,谁知刚一抬脚,忽觉股间一阵被撕裂开般钻心的疼痛,“啊!”我大叫了一声,全身痉挛的瘫在地上。
“天云!”耶律鸿基不顾**的身体从被子里跳出来扶我。
“怎么了,皇上!”布鲁图听闻我方才一声尖叫,便以为出了什么事,忙进来看看,谁料正好看见俩**裸的玉人,一个当朝太子太傅正掩面而泣的蹲在地上,另一个则是当朝天子正欲扶起那蹲在地上的太傅大人。
“……”一阵呆滞,布鲁图忙转身道“奴才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看到!”
“小鲁子来得正好,去给朕准备两盆热水来!”耶律鸿基倒是处事不惊,吩咐道。
“是,皇上!”说着,布鲁图顺了顺气,给自己压压惊,才退下。
“天云,你听为兄跟你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的!”耶律鸿基扶我到床边坐下,温柔的说道。
我心思混乱,那还顾得了他多说什么,瞪了他一眼道“那是怎样?皇上,您是君,天云是臣,君要臣死,天云不得不死,只是皇上您这样为所欲为,未免也太侮辱天云了!”说着说着,我语气间竟然有些呜咽,站起身忍着股间的剧痛朝宫门走去,这个地方,我真是一点也不想再呆下去了。
“天云!你听我解释。”耶律鸿基一时激动,连尊称都没用便一把将还没走出两步的我拉回床边,扶我躺下。我早已被痛觉弄得全身无力,也知依耶律鸿基的个性,挣扎也是徒劳,只得安安静静躺在床上。
“是为兄不好,天云,你要恨为兄,也请听为兄把话说清楚吧!”我沉默不言,此时此刻在我眼中,他耶律鸿基不过是个虽贵为天子,竟然趁人之危,随意玷污臣子身体的淫棍。
想我杜天云,虽然出身不过一客栈店小二,但现今好歹也是一方霸主,可是如今却成为他耶律鸿基龙床上的玩物,越想越气,心头的酸楚忽而似洪水般泛滥,虽道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如今却是真的到那伤心之处了。
“有话就说!”我不知道自己的语气是怎样怨毒与冷漠,只知道假若他不是大和国天子,我铁定翻起一掌送他去西天取见如来佛祖。
“唉!”耶律鸿基看到我的态度深深叹了口气,本来伸手想拭干我脸颊的湿线,却被我摆头拒绝了。
“当时天云为救齐丰而受噬血散之毒,朕本想哪怕倾尽国力也要解天云之毒,可是却没想朕自己一时疏忽,让天云受到毒性之禁忌,以致噬血散毒性突变,使天云性命危在旦夕,所幸汶泽先生见识广博,识出天云所中之毒,又识得为兄乃皇灵之躯,便告诉为兄这噬血散解毒之法需用皇灵之血与皇灵之精,而皇灵之精的施用必须是施者与受者真心相待方可奇效,这才生得如今之事!”耶律鸿基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将前因后果娓娓道来,生怕得不到谅解。
“汶轩,你这个家伙,尽出些馊主意!”我心中不禁咒骂道,肌肉一紧张股见又是一阵剧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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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时间不定
更新时间也真得是很难凑
不过绝对不会放大家鸽子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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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得故事很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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