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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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办公室,我面对着三代,将方才跟踪兜的所见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一切都跟原著一般,不过是月光疾风换成了我,而马基和兜都没有发现我。
“看他们的样子,似乎签订了什么同盟协议,距离太远我听得不真切,但想来不会是对木叶有好处的事情,否则他们也不会如此神神秘秘的了。”说完,我将自己的推测说出,便适时地闭了口,静静地看着一脸沉思状的三代,心中略微紧张。说起来,老头子对我也算是信任了吧?这次会见跟往常一样,我感觉不到周围有暗部存在的痕迹,只是……
沉吟了半晌,三代开了口:“好了,我知道了,这件事多亏了你,我会准备的,同砂忍的同盟果然只是一纸空文的官面文章啊……”呵呵,看来我想得没错……看着三代几乎毫无疑问地信任了我的话,我的心间丝毫没有一丝的感激,反是涌起了一阵浓浓的失落。“那么,”嘴角艰难地上扬,我机械地道,“我先告退了。”
“等等,”就要离开之时,三代突然叫住了我,“在此之前,我必须做点事。”“嗯?”我半是期待半是疑惑地看着他。三代从火影的位置上站了起来,缓缓走到我面前,手中似乎还拿着什么东西。
“这是……”面前的古稀老人又做了一个我难以承受的动作——他那尊贵且脆弱的腰板再次对着我弯成了完美的九十度。“对不起!”诚挚的致歉从这个木叶最高领导人口中吐出,我一时还未回过神:“什么意思?”
接着,在我呆愣之时,三代微一俯身,将系在我头上的护额解了下来,并亮出了手中的物事,却是另一个护额,亲手为我系上。“呃……”未等我发言,三代先开了口:“原先给你的护额,其实并不是真正的木叶护额,是一个类似监视器的东西,不仅如此,只要你带着它,我随时可以通过护额上的机关使你失去战斗能力。这个东西,本是木叶用来预防外村间谍的。”
失去战斗能力?我顿时出了一身冷汗,这不就意味着自己的生命全在他人的掌握之中?难怪当初他会这么轻易就相信了自己,果然是留了后手啊……我百感交集地注视着面前的老人,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一方面,他利用我的无知下了一个如此可怕的套,而另一方面,他现在的举措又表现了对自己的相信,再加上他平时接见自己时毫无保留的信任,真头疼啊,是不是上位者都是这样无聊的?不过,相较于那神秘的木叶长老会,三代已是很不错的领导者了吧?回想起原著中他那悲凉的死亡,我不由叹了口气。
“那么……”决意已定,我嘴角展开了笑容,“火影大人这项举措是否有经过木叶长老会的同意呢?”三代怔了怔,也笑了:“这点小事我若还做不了主,这个火影不当也罢。”
嘴硬的家伙!我暗地里撇了撇嘴,心间还是颇为感动的,从三代的话可以看出,这似乎是他临时做的决定,虽然不甚了解木叶的上层机构,但从卡卡西偶尔的口风中我也可以得知那个所谓的长老会可不是好对付的,老头子这次的临时起意估计事后要费好大周折去对付长老会吧?我现在终于明白三代为何那样的德高望重了,就凭他真心待人这一点就不是团藏哪一类的人比得上的。

心中微微感触,我嘴角的笑意渐渐扩大:“火影大人这次还真是下足了血本,但如果我恼羞成怒,直接叛离木叶,您可是亏大了哦。”“呵呵,”愉快地抽了口烟,老头子悠哉地看着我,“我愿意赌一睹。”
我靠,你那神态像是在赌的吗?暗骂了一句,我知道自己是被吃定了,始终不是这老东西的对手……“老头子,算你走运!”我不满地哼了一句,“如果你今天没有给我解下这护额,或许我真的会叛逃。”
“哦?”三代饶有兴致地道,“你早就发现这护额有问题了?”从老头子脸上看不到一丝的惊讶,我立时明白了,这老狐狸,居然给他看出来了……
“没错,”我无奈地道,“我早就发现不对了,我一直怀疑自己的一举一动是不是总在你的监控之中。”“什么时候开始怀疑的?”三代吐了口咽,感兴趣的口吻始终不变。
“第一次起疑心是在死亡森林考试结束后,你召见我时,”看见三代眼中的疑惑,我略微得意地解释道,“那时候你只在我左手扫了一眼就说‘是大蛇丸的草薙剑’,当时我就觉得不对,纵使你对自己的弟子很熟悉,也不可能在粗略的一瞥之后就判断出这是大蛇丸留下的伤口,当时我的伤口还是经过小樱处理的,你能那么快的下定论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你知道我们和大蛇丸曾交手过!而同大蛇丸的战斗除了我们几人外没有其他人知道,所以我就开始怀疑你是否在监视我们了。”
“接着呢?”三代眼中带上了些许的赞赏。
我顿了顿,续道:“在死亡森林时,我没有感觉到身边有人监视,所以我就推测你当时用了水晶球的远视之术,但我很快就发现不对,因为,”目光停留在办公室的水晶球上,我缓缓道,“考试一开始你就到了高塔,而并没有携带水晶球!于是,我就怀疑你是不是在我身上动了些手脚,因为毕竟第七班的另外三人都是可以信得过的木叶下忍,而我……终究只是个外来者……”
“住口!”三代突然严厉地打断了我,“你不是什么外人,在我眼里,你同所有的木叶忍者一样,是我最重要的家人!”家人吗?我心底苦笑,只是你这么认为吧?不过,这也足够了!
稍敛心神,我道:“但是前面的还只是怀疑,直到刚才,我才将心底的怀疑上升为确认。”“是因为跟踪的报告吗?”三代若有所思。“对,一般而言,身为一个领导者,你在听部下报告任务时应该都会保持严谨,无论是怎么样的事情应该都会询问一番才对,而方才我带回来的消息那样重要,再加上我又是刚加入村子的忍者,可你却连询问都没有就直接信任了我带回的消息,这就很明显了,”我笑了笑,“你相信的并不是我,而是你自己亲眼看到的事实,于是我就下了定论,我的一举一动,怕是无时无刻不在你的监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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