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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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来的时候,正直中午,西安的阳光在这个时候好刺眼。房里静悄悄的,从窗户传来了熙熙攘攘的人流吵杂声。
我发了会呆,就拉上门走了出去。
又去了那家网吧,飞儿正在和小鸡啄米一样的打瞌睡,把头要的膀浪鼓似的的东倒西歪的,我看了很心疼。
我爱怜的抱着她。飞儿一笑,比春花还灿烂的脸泛起了红晕。“你来拉?”
我轻轻的抚摩过他的脸:“飞儿,我们回去吧。”
和飞儿一起躺到了床上,我楼着她,心中并没有半点亵渎她的念头。这时候我还是很困的,我们一起再次进入了梦乡。
再次醒来,已经是夕阳西斜了,我有点饿。飞儿还在熟睡,她的呼吸很稳,睡的很平静,瓷娃娃一般。
我却没有了半点睡意。左手早叫她的头枕的麻木了,我却没忍心抽出手。我把手放在飞儿的肚皮上,软软的海绵一样。我再鼓起勇气,试探的把手抚摩的地方扩大,飞儿醒了,她一把握住我的手,紧紧的。
“飞儿?”
“恩。”
“我想摸一下,就摸一下好不好?”我说话的时候有点颤抖。
我把手贴到了她的**上,心中有一团火似的在燃烧,飞儿想将我的手从那拿开,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把手伸了进去……第一次这样的近距离的和女人亲近,我紧张的喘不了气了,依稀记得的是我好想好想……一时满脑子充斥的全是看日本AV的东西。
“不准脱衣服。”就在我的手逐渐活动的时候,飞儿发出了最后的严厉的通牒。
曾看过一本书,要突破女人的防线,就要逐步瓦解她的包装。我们就在不断的亲吻和抚摩中变成了两条赤条条的鱼儿。似乎我又回到了水中,我与另一条小鱼儿一起死死的抵触着,再粘在一起,再在水中嬉戏……
那天,我们流了很多汗,粘鱼一样。飞儿紧紧的抱着我,我问飞飞:“后悔吗?”
飞儿狠狠的咬了我肩膀一口,我心中却甜蜜十分。我把双脚架在飞儿的身上,她没有动。身子冰凉冰凉的,她哭了,我吻过她的泪,淡淡的,咸咸的。
飞儿说:“其实,我们不该那样做的。”
飞飞说:“知道么,我早就不干净了。一个单身女孩子在外漂泊着,有很多时候是身不由己的。本来我们只是兄弟关系,在却变成了这个样子……以后我们还怎么相处呢?”
我从后面抱着她:“等我几年好么?我毕业之后就和你结婚。”
飞儿坚持着把我推出了门——“你回去吧,我一会要工作。”
我迫不及待的回了宿舍,我迫不及待的告诉了陆帆他们——我她妈结束了“莎士比亚”的时代了,我是一男人而不是男孩了。
陈帅他们兴奋不已,纷纷要我讲事情的经过和感觉——这群色狼。“保密!”
那天我们又去庆祝了一顿,不过被压榨的对象是我。
晚上我给飞飞发了几条信息,没有回答。拔她的电话,号码已经转移。我一个人在兴奋中辗转了一夜。
陈帅告诉我隔壁宿舍的陈景辉都在外面租了房子和女朋友同居了,问我以后打算怎么办,我说过段时间再说吧。
对陈景辉我还是很熟悉的。丫还是我们班的,我和他的熟识倒还是源于游戏。我很少去上课,据说他也和我差不多,唯一例外的是他这人大多喜欢独来独往,一般没人替他答到的,而我总会有宋安明他们罩着。
第一学期我挂三科,陈景辉挂了4门,但补考的时候全过了,据说是因为他叫他老婆和他一起去的考场,他们二人都做卷子,交卷的时候,他老婆把卷子写上陈景辉,而他本人就交张不写名字的基本空白的卷子就可以了……

陈帅对这件事也郁闷不已。虽然他请人代替他补考过了三门。我劝慰着:“你想啊,连他老婆都可以代夫上场,可想而知她长的是如何的爱国了,所以干什么羡慕和嫉妒呢?”
其实我发现我们都有一个毛病,见到了别人某一项比自己行就总会找出另一项来证明自己更行。于是他就会放下自己心里的包袱,释释然起来。
我想我和飞儿会是永远幸福的。
可是那一段时间,飞儿却消失了……我怎么也联系不上她,想她的时候,想的我忽然却无法入睡了。那天我感冒发烧的厉害,可是我却不想休息。晚上我写了很多:
“夜,很深很静。
我依旧在辗转,想你的时候还是那样的刻骨铭心!
已经是半年了180天的思念会聚了多少的河流啊,当悲伤逆流成河的时候,那就是哀伤了……
我已经麻木了,明天面对来往的人群,往来的人流,看见的只是一桩桩**,有点黯然,说不出来的感觉,似乎我们的缘分就点到为止了!
飞儿,还记得我们的海誓山盟么?那不是儿戏~……
等我到老,致死不淤,我想我是幸福的……可是,为什么我很失落?
……
……我抱着头躺在被窝里哭,哭够了就起来,在家里来回踱步。
不停的喝了一杯又一杯的冰水,然后熟睡,起床,再哭泣!
一个接着一个的动作,恶劣的循环。
我拿着电话拼命不停的拨打着一些熟悉的号码,一次又一次……
对方没反应,于是我挂掉,再打,再挂掉,再继续打。
最后我听着电话里嘟嘟的声音,缩在床上哭。
当我清醒过来时我会登陸QQ,和马桶聊天,
看着镜子里面被我折腾的面目全非的脸,我咧嘴笑。
嘴唇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划破了一道口子,浅浅的,
血色早已干透,死沉沉的挂在嘴边,
于是我狠狠的把它撕下,却扯动了周围的皮,
于是我疼的尖叫,然后看到更多的血从嘴唇上出,
一点一点的,我小心翼翼的拂拭它们。
我想我是发烧了,身上忽冷忽热,头忽轻忽重
似乎又开始断断续续不停的想要呕吐,即使胃里什么都没有
一天没吃东西了,我吐出的都是晚上喝的那些冰水
纯白色的液体参合了一点血腥味,有种尸体腐蚀的味道
这是第二次身体这样如此疯狂的排斥自己了吧,
第一次是在半月前,那個时候忘记是谁安抚了我,将我塞进被窝陪我睡了一夜
那时的我高兴的的躲在被子里哭,用被子蒙住自己,快乐的直到快要窒息。
现在,即使头像快要爆炸了一样的疼我还是安静的坐在这里,不停的打字。
我突然觉得自己很可怜,可怜到好笑,
手里握着的是两片白花花的药片,很久不曾碰触它们似乎已经忘记了它们的苦涩。
药片顺着冰水划过喉咙,跌入胃中,
我想,我应该会安静了。
我想,我该睡了。
这一刻我很想念飞儿,我怕一个人离开电脑桌,爬进冰冷的被窝。
很讨厌自己总是在脆弱的时候才会承认她对我的重要性。
明明是很在乎的,明明每天晚上她听不到我的声音会睡不着觉,
明明自己已经很依赖我,離不开我,却还是那么的好强,
却还是整天一副想尽办法把我从我身边推开的样子,
为了掩视自己的脆弱,自己的自卑,自己真实的心情,
使尽了浑身之术,耍尽了所有女人的脾气。
……
可惜,我始终还是一个愚蠢的刺猬,活在那些尖锐的利器下,
一直,一直,一直,直到死亡。”
飞儿,你知道我在想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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