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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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有这么一种蝴蝶,它们朝生幕死,仅能活一天,而它们真正存在世上的目的就是寻找自己的另一半。它们从来都是对爱情充满了向往和美好的想象。不管是否会有生命的另一半抑或真正的爱过一次,它们都不会后悔这一生的短暂。
很为这种蝴蝶悲伤,却不知道自己也是一直蝴蝶——想起了句老话: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
曾经想象过爱情的美好,却并没有亲身实验过,我只得把目光转向街头三三两两的情侣,从他们满脸的幸福中,预测着自己的未来;我看到过这样的一篇文章:“有志气成大事的男人往往不会有漂亮的妻子,他们不想因为妻子的漂亮而把所有的心思和精力花在她的身上。只有碌碌无为的人才会常左拥右抱,才会烽火戏诸侯,才会花千万金只博美女一笑……“综上,我忽地发现我就不是人了:其一,我没有志气;其二,我穷小子一个没有千金之资,并不能拥有美女而博取她一笑了。为此,我很自卑。
飞飞说我是一个可爱的男人,她准备来西安工作了,而此刻我正在追沈凌。我总把沈凌当作是飞飞的影子,那中温柔的样子和说话的语气总是叫我魂牵梦绕。
在我梦中的第100次大叫“沈凌不要走,沈凌我喜欢你”的时候,陆帆用脚揣醒了我。陆帆认真的问我:
“邵嘉,你真的爱沈凌吗?”
“是啊。我爱她,她和我梦中的人一样。”
我问陆帆我该怎么做,陆帆说:“别问我,我可以和你共穿一条裤子,但是我真的不知道哦。我自己也没恋过。”
陈帅说:“我有一办法。”
陈帅说:“你不妨将她约出去,找一个黑暗猥琐的角落,直接脱下她的裤子……等生米做成了熟饭的时候,她不愿意也不行了。”
靠!丫的,真他妈损!当现在是封建社会啊!我还想只有几年呢,海带咱也算是在红旗下长大的有为青年吧!我不知道对禽兽的定义是什么,但我认为陈帅一定是一只禽兽,至少前世是的,他总给我出损点子,叫我哭笑不得。
“得了吧,你大爷的,那你怎么不去**你的‘宝贝’,你的老婆呢?”
陈帅也忒狠了,在历经了挫折和磨难以后,终于成功抓获了一只美人鱼——就是那天晚上在网吧里坐我旁边那个上演**的女的。但他们还没有谋面而已,一切都局限在网络和电话上。“昨天晚上,你们聊到什么时候?你**了吗?”我问陈帅。
“靠!甭提了,手机没电了,就挂了……”
昨天晚上,事情是这样的:11点熄灯了以后,陈帅就打电话各哦了那女的,是一个个体小老板。陈帅用嗲的叫我都起鸡皮疙瘩的话对那女的不停的说着,从他的喜好到最近的衣食住行再到对她的思念,于是就听见那女的说‘我爱你’,然后就是陈帅说‘我也爱你’;那女的就说:“那你亲我一个吧。”陈帅就在自己的手臂上狠狠的吸了一口,发出波儿的一声,说:“我亲了一下。”陈帅说:“那你也亲我一下吧。”那头就传来了更清脆响亮的波儿的一声……不久就有了“老公我爱你,老婆我爱你;老公……你……你用力点好不?我想死你了……老破,你叫的真好听,真性感,我受不了了……“之类的**浪语轰炸开来。

后来说的更是不堪入耳,两边似乎都有了喘息声。我,陆帆包括一向老实的丘明逸,我们都似乎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我真感觉自己很热很热……我流了好多的汗!
那天晚上,我被一阵颤抖的感觉惊醒了。陈帅的床和我的紧挨着,一般我们晚上自我排泄过多的精子的时候都是小心翼翼的,因此谁也不知道谁也不会告诉别人。可是陈帅那天却不知道是不是太投入了还是和那女的聊多了,总之他的那颤抖就如惊蛰的春雷,又象地震的轰鸣。在一片颤抖中,我被吓的第一件事就是一下子坐起,惊悚着大叫:“大家快起来,快点发生地震了,快跑啊,快,快!”
陆帆用含糊的声音说:“操,你J8的有病呀!又做梦了……”
我这才发现是虚惊一场,喘了几口气,却没有半点睡意了。好久,宿舍的又有了平静的呼吸声。
“邵嘉,邵嘉,睡着了吗?”陈帅小声的问我。我只觉得自己累的很,没有作答,继续装睡了。
不久我又感觉到自己的床在颤动了,这次轻微了好多。我抿着嘴笑了:“陈帅这小子真当我睡了……丫的,真恶心!不过么,我自己不也有过这样的时候啊?”
真的,很理解我们在青春期的种种行为,就好比饥苛了好久的树苗,哪一个不盼望着有一场大雨来将它呢!
于是,我更加思念起了我的爱情了,啊丘比特,啊我的幸运女神——你们在哪里呢?
我又给飞飞写了首情诗:
雪梦
不是冰是雪花漫天飞.
雪落地很轻很轻,一阵阵微风的清凉.
抚摸,很容易叫人想起远方的亲人.
夜.
无声.
不是暴雪的雪悄悄来拜访,最近这胡天的6月!
我看不到她,她也看不到我.
雪是穿不透的墙.
雪夜长梦也好大.
我梦想握的手没抽回已在风雪里结成残冰.
梦醒,停电,我找不到火柴.
雪很亮,很亮,她就是我的灯.
雪夜那盏最美好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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