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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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爱情在颜红的眼里:女人的爱往往会比男人多。她对婚姻的辩解是,男人除了挣钱养家外,剩余的时间也得受老婆支配。另外在男女关系的问题上,主动权也都被颜红占为己有。

对她这种不平等的婚姻定律,我没兴趣去作一番振振有辞的反驳,全当作调剂一下安静的生活来处理。

颜红怀孕已6个月了,我想肚子里的孩子应该成型了。每到清晨醒来,颜红常常躺在我的怀里眯着眼看我,近乎完美的向我描述结婚场景该怎么样安排。

我们的婚礼礼定在10.1日, 现在离结婚的时差还有2个月,可我却找不到那种极至心动的感觉,我甚至在心理上产生了对婚姻的恐惧,究竟这是个和王艳分手的黑暗日。我认识到这是一个严重思考的问题,我怀疑我到底在爱颜红?我忘不掉过去的历历云烟,我企图让自己过的阳光明媚点,对颜红的爱多一点,但今时却不同往日,一个残余旧梦的空盒子,任何不切实际的思想都填满不了里面的空缺,王艳始终是我无法忘却的怀念,我只能畏着良心继续臆想下去……

王艳在家晃晃悠悠得傻呆了两个礼拜,我的电脑成了她代替烟后的第二大产物,她用几乎崩溃的行动来结束心中的苦难,以获得重创后的重生。我很悲哀,王艳在我的满怀奉献里找不到她想要的东西,就象她所谓抽烟的目的:抽的是烟,吸的是寂寞。

我只好默默地对自己期盼:希望在王艳醒悟的那一天,会想起我对她的种种关怀。

21.
去超市买日用品的时候,摸出的皮夹子越渐单薄,这两个礼拜来,王艳吃我的、住我的、用我的,我俨然成了她的后备银行加专职保姆,而且这是免费无偿提供。

从超市出来,我给自己理了一下财,着实吓了我一跳,没想到费用比平时三倍还多,严重超额支出,以前每月从牙逢里抠出的钱也得交上挥霍了。

我在失望中权衡自己,毕竟我和王艳还没有进一步的发展,而那天温柔的怀抱也许只是一个虚设的玩笑吧了,王艳再也没有提及这些。我有些懊悔当初不该鲁莽行事,孤男寡女的同住一间屋子,可不是练玉女心经和童子功。

虽然我知道核心并不在于这些东西,但对于王艳的诱惑我实在无法拒绝。每晚月上树梢,皎洁的月色溜进屋来,我总禁不住深咽着口水幻想隔壁的王艳:此时她应该脱光了内衣在床上虚盖着被子,一双修长的大腿露在被外晃动,皮肤白藕似的光滑亮人……

我的幻想随着**漫无边际的延伸,以至于常常跑到卫生间去冲冷水澡。


其实每个房间我都有留配的钥匙,就是没种在后半夜偷偷溜进王艳的房间来个霸王硬上弓。我在后半夜一直嘀咕今夜一定要结束自己的无性生涯,但是到了后半夜心理便矛盾起来,还是等等吧,王艳已经投怀送抱过了,还怕到嘴的鸟儿给飞了,到那时把情债肉债一起给补回来就是。

日有所思、夜有所想,我还亢奋无比的做过一场春梦:那是一个漆黑的午夜,当世界万物都寂静在悄无声息的黑暗里,我终于颤抖的来到王艳身前,扬起那双罪恶的手,触摸那娇人欲滴的身体……刚要好事进行到一半,门却突然开了,被回来的姐姐撞了个正着。

激动之余醒来后,我长长出了一口气,心想这个梦真的让人太不可思议了,于是立马想到给在深圳的姐姐打电话。

电话打通后,接电话的是姐夫,他昏昏沉沉的问我:“青正,是不是家里发生什么大事了。”

我搽着虚汗说:“没什么事,就是想你们了,所以打个电话。”

姐夫的声音立刻上调好几倍:“好你个小子,你知道你干了什么吗?”

我被骂得摸不着头,纳闷的回答:“怎么了?没干什么啊!”

“因为你十三点啊!”姐抢过电话在那头对我破口大骂,边说边挂了电话。

看看手表,正是午夜一点,我却做着不着边际的梦。

扰了清梦,再没有睡意,隔壁的房间却安静的出奇,我躺在沙发上咧开嘴发痴般地轻笑,我在想:也许王艳在同一个时间里跟我做同一个梦。

22.
和颜红结婚的事,我早给姐打了电话,姐和姐夫在电话里先是为之一振,然后几乎异口同声的说:“恭喜小弟,我们把那套房子给你作嫁妆吧!”

许诺成了现实,此刻对我却不是最重要的,在通话的时间里,姐和姐夫没提及颜红是否长的端庄贤淑,只是一个劲的唠叨:“终于长大要结婚了,记得以后多回家,看看爸妈。”

我知道往事让姐和姐夫心存顾及,他们是不会再作半点的意见。

姐是每月寄钱给爸妈用的,在村里是出了名的孝顺。这几年两人下海经商以来,挣的钱都可买上一个规模不小的工厂了。这点我在爸妈眼里是最没出息的,工作3年了都没向家交过一分所得税。于是姐在背地里总说我的坏话,在爸妈面前把我想象成一个没落的无良青年。

打小起我和姐就如两仇人,我经常给姐欺负,最后爸妈当着我面痛骂姐,把面子给挣回来,我才眉开眼笑。

姐也知道我的脾气,她明晓我喜欢的女孩,她是半点也不敢干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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