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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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是碗汤。终是清汤寡水,也惦记于心。
婚姻是碗药。喝错了,会心如刀绞一辈子。
——引子

1.
二月里,停雪三天后的中午,我躺在阳台的藤椅上享受懒洋洋的日光。当时的情景,我好像眯着眼在幻想着什么。等我快要幻想到结果时,冷不丁被冲过来地颜红一声呵斥声打断:“男生,你要死啊!还在偷懒,还不快去把衣服洗了。”

一声令下,三等下人状的我,忙乐颠颠地跳下藤椅必恭必敬地为她洗内裤、胸罩之类去了。

颜红是我未过门的媳妇,毫不客气的说是现代版河东狮。她总是以一副居尊为上的态度从容摆布我,容不得我有半点反抗的意识,当然我也不是那种傻里呆气的“绝种好男人”。

我这种积极性的温柔体贴完全不是无条件付出,因为有个天大的荣幸降临于我,几个月前,颜红一**坐在我腿上宣言:“老公,我怀孕了!”

就为其中两个字,我就心甘情愿地为她做牛做马一辈子了。

伴随她的怀孕期间,我的名称从“青正GG”降级到了“男生”,而她从“颜红妹妹”升级到了“baby”。颜红之所以毫不客气地叫我男生,要追寻起根源来,还有一番“荒诞”的寥论,颜红老说:男人在未婚前永远是男生。

我无法去抗拒这些严词,也许朝反的一面想,她可能也在暗喻:我们结婚吧!我也没敢把话题争辩下去,在我眼里,“结婚”应该是个很恐怖的字眼。

之前在一个BBS的讨论上,我曾对婚姻作过这样的书面执白:结婚,这条通往婚姻的唯一途径,人们都往这把枷锁里死命的钻;婚姻,这个鲜活在尘世的名字,人们都在这两个字中挣扎的痛并快乐着。

没敢去看钱老爷的《围城》,单单现实就让我蒙上一层无型的荧光粉,我想真理只会让人对理想更遥不可及。借用上面的描述来阐述现实社会和我一样的年轻红一代们,的确最为切实不过,里面的空洞时而时地在我们面前旋转着,让幻想从海阔天空中忽然旋浮到万劫不覆的黑暗道口上,然后落下去提上来。


我这种杞人忧天式的看待婚姻,要追忆起那段至死不渝的爱情。

2.
想起上年二月时,雪特别的冷,丝毫没有春的迹象,我窝在如猪圈的房子里畅想未来,心和手一样冷。

想到未来这两字,使我想到“家”。家我是有的,那是在偏远山区慈祥父母建立的家;可我没有属于自己的家,都爬上三张岁数的人了,却依然像门外雪地里的松树一样孤独屹立着。只是不知道我能不能像松树一样坚挺屹立,能挨得住岁月的剥削和青春的流年?

我没有接着想下去,被代替地是阵阵缠绵丝长的**。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说过“保暖思淫欲”这组成语,还算正常的我,在填饱自己的肚子后,老想着这组令文明人嗤之以鼻的字眼。

年轻人应该拥有自己的良心和色心,我想我这么认为并不罪过。就这样,**在眼前直线浮起女人,一个牢牢占据我内心的女人,她的离去同时把我的心和**都带走了,留下邋遢的我独自在房间里经常自慰,却始终达不到**。

现在爱没了,心也死了,人却勾芡的活着。

为爱鞠躬尽瘁、死而后生,这个时代的爱情我永远都不会懂。以至于我内心在空旷的世界里,一直坚信这两句话:这世界,男人和女人,认真不了半辈子爱情。一见钟情和一夜情,都是寂寞借口的谎言。

无端的爱情,在我的**世界里成了泡沫,刻骨铭心的朝暮相处也在彼此间落荒而逃。

我向老天发誓,其实我所祈祷的爱情并不过份:有个爱我的,同样也是我爱的,能陪在身边长厢厮守,合适时再添一个小P孩在身边咿呀小语。可这为之常情的祈求,对我说来却成了天方夜潭的童话,那大街小巷依偎地情侣也成了一种精神上的奢侈。

洗好衣服,切为正题,泡了杯茶又躺在藤椅上,人渐渐进入梦乡,梦开始停顿在瞬间的端口,摇着手向我召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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