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祭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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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征说着,意气风发,起身往外就走,趁着天色黄昏,来到了山前的那片空地上,这片空地,平坦无比,靠着山的一边,立了一行森架子,中间的那一道木架子上,挂了一个铁器。架子下边,放了一个木棒。
孟征走过去,拾起了木棒,对着架子上挂着的铁器猛敲,敲了数十声,就见整个部落里人声鼎沸,个个叫道:“召信令响了,部落召集,要开会了。”
随着整个部落里的人三三两两,成群结队,都往空地这边赶过来。
原来,这片空地是个召集人开会,传达号令的地方。只要这召集令一响,全族所有人,必须到场。
没有过多长时间,山前的这块空地上,聚集了所有商羽部落的人。
男女老幼,比软精壮的青年在前,列成了队伍。后面站着的是族内的妇孺残弱,虽然个个都说不上精神,可是上万人聚到一起,那阵势足已迫人心魂。
孟征向下看了看,一步一步走到了靠着山脚的一块大石上,居高临下挥手道:“商羽部落各位族人听着……”
随着他说话,本来还有有骚乱的人群一下子变得静了起来。
孟征接着说:“我们商羽部落地处偏僻,国小人稀,一直都受着邻国苗夷部落的欺压,我部族人一忍再忍。受尽的他们的气。现如今,上天护佑,赐给了我儿子浪青一把神刀。”
说着,招手浪青过来,也上到石头上,举起浪青手中的刀,“就是这把刀,它是神刀,它有着极大的威力,今天我们就要去靠它讨杀苗夷。昨天,有一场血雨下来,是上天在告诉我们,血债血偿的时候到了。”
再看看下面他的族众,又接着问道:“各位族众,现有神刀相助,我们出兵讨伐苗夷,你们可愿意?”
随着他的问话,下面的人都静了下来,因为他们都知道苗夷首领蚩尤的威名。
看着下面的情形,孟征气奋地叫起来:“怎么,一直被欺压着,你们都不想反抗吗?现有神刀相助,讨杀苗夷,正是天命所归。上天都助我们,你们还怕什么。”
孟征说到这里,才听得台下才有人喊了起来:“愿意听从族长命令,神刀相助,杀死贼人……”
孟征也随着神情震奋,理了理身上的兽皮,正了正肩上披的丝叶。“好,我们商羽部落万众一心,讨伐蚩尤。现在祭刀!”
一边神情昂抑的,孟征又吩咐道:“架藤盾!”
随着他吩咐,五十个精壮青年向两边闪开,在一边的木架上取来了藤盾,所谓藤盾,也就是用藤条编成的盾牌。只是这些盾牌是特制的,超大号的,每一只都有一人多高,在藤条中间,都加满了树叶,加得密不透风,光也透不过去。只所以这样,就是为了能遮浪青那神刀发出的光。
这是孟征今天才叫人准备的。
五十个精壮青年各持藤盾,在人群前面站立了一排。五十个盾牌连在一起,形成了一道盾强。
这时,天色已经全黑下来了,孟征又命令让点起火,就在那道盾墙前面,燃起了几堆篝火,火光照亮了四周,火苗闪现的光在每个人脸上突突乱跳。
孟征又一声吩咐,“来人,带祭刀人。”
他话一出,下面二十人,齐声回应,离队而去。
不多时回来,两人押持着一个苗夷人。十个苗夷人,都藤绳绑着,除了双腿能走,上肢不能动弹。
把十个苗夷人押在了那道盾墙前,把他们向南背北排成一行跪倒在地。
孟征从石头上走下来,让五十个持盾的青年都把盾先撤下来,让后面的族人能透过眼光来,再用手指着道:“各位族人,这就是我们商羽部的仇人,今天我们部落要拿他们来祭刀。用他们的血来向蚩尤开战。”

说着,让浪青也来到了十个苗夷人近来,他再转身,到在了人群里,吩咐:“合盾。”随着他说话,那道盾墙又建立起来。”
一道盾墙,把所有部族里的人都隔到后面去,前面只留了浪青和十个苗夷人。
孟征站在盾墙后面,向着外面的浪青道:“浪青!开刀。”
“哦!”浪青愣了一下,转了个身,把刀从刀鞘里拉了出来。随着刀出,蓝光猛现,把整个盾墙前都映成了幽蓝的世界,逼得燃着的篝火也没有光了,由于盾墙的遮挡,所有部族人所在地,才没有被蓝光所拢罩。
随着蓝光乍现的那一刻,十个苗夷人惨叫倒地而死。
孟征站在盾墙的后面,喝彩道:“各位族人看见了吧,这就是神刀!”一面说着,让浪青把刀收起来。
神刀入鞘时,蓝光隐没,通红的火光又亮起来。
孟征让收了藤盾,迈步来到十个苗夷人死尸近前,用脚蹬着一具死尸,向族里宣布:“神刀威现,该给神刀起个什么名字呢,它发出蓝光,外形弯弯的,像个月亮,就叫它‘蓝月刀’吧。”
有刚才的浪青出刀,每一个族人都看呆了,这真的是神刀,只用刀光,就能把人给杀死,这时每一个人也没有了刚才的那种惧怕感,个个山呼起来:“神刀蓝月,商羽必胜……”山呼声久久不断。
孟征又手指地上的死尸,“把他们的头切下来,我们带着贼人的头颅出征!”
跳过来十几个精壮青年,用弯刀剁下了十个苗夷人的人头,用木棍高高地挑着。
孟征一声吩咐,“出征!”
整个商羽部落的族人结成队伍,连夜出发了。
上万人的队伍,占满了整个山道,直向前涌,走在最前面的,是族长孟征和少族长浪青,随着是十人用高杆挑起的苗夷人头。再后面,是所有族众,每人都手持火把。一道火龙,霸着山道,照亮了夜空。
一行队伍,翻山越岭,四更十分,就来到了苗夷地界。
喧杂的人声和通亮的火光,早惊动了苗夷部落的族人。虽然事情紧急,还弄不清是怎么回事,但是本能的都横矛持盾,集结起来防卫。
一声呼哨,已有几百人都聚到了一起,来到了孟征的队伍前,挡住他们的去路。
待看清了,来的是商羽部落的人,看他们的架势,已经全部出动了,要火拼。
苗夷部落里其中一个为首的看了一眼孟征,手指着叫道:“小小商羽部落,敢造反吗?”
孟征朗声大笑,“是你们欺压我们太久了,现如今,上天相助,赐我们一把神刀,一定要向你们讨个公道。”
孟征一边说着,手指着高杆上挑着的人头,道:“这就是你苗夷部落的人头,我杀你们的人,割了你们的人头,向你们苗夷宣战。”
孟征一边说着,怒容上脸,命令浪青道:“浪青,开刀!”
说着,手一挥,五十个持盾人就来到了前面,拦起盾墙,把所有商羽部族人都拦到后面。就留一个浪青在前面。
几百个苗夷人看着他们这样的动作,还有些吃惊,怎么说声开刀,就把盾牌立了起来了?而且那盾牌还那么别致。
一边吃惊着,一边就持矛去想把浪青围住。可是脚刚一迈动的时候,就感到了面前蓝光闪现,紧接着,又感到那蓝光似是千针万箭一样穿透身体,一时间,每一个人的身体上都布满了细细的密密的孔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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