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娘娘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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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回到凤仪阁楼上的寝室,怡宁仍在写着批注,像是没有觉察到我的回来似的。
我窃手窃脚的走到她身後,想给她一个意外惊喜。
「嘿!」的一声,我一把搂住怡宁雪白幼滑的粉颈。
「别动!否则汝小命难保!」我故意沉声喝道,这是从戏曲中江洋大盗学来的。
她却是处变不惊,只是停下了笔,回头嫣然一笑:「噢,七郎您回来啦。」
那语气就像在说:小样的,凭你这程度能吓着老娘吗?
「不好玩!一点都不好玩!」我叫嚷道。
怡宁眼波流转,柔声轻笑:「玩了这麽多年,还玩不够吗?」
是啊,从我十五岁认识她开始,就常常玩「猜猜我是谁」的游戏,而她就像一个聪颖无比的大姊姊,总能轻易识穿小弟弟的身份。
那时候的我实在太少不更事了,怡宁的角色与其说是妻子,倒不如说是善解人意的姊姊,甚至是观察入微的母亲。
无论化装也好,变声也罢,全然逃不过她那充满睿智的眼睛。
她看了看我,又嗅了两嗅,皱起可爱的鼻子:「真是快得很呗。」
「在说啥?」我亲了亲那小巧的鼻尖,问道。
「奴是说,七郎竟能从小月儿的床上全身而退啊。」怡宁的眼睛里满是调侃的笑意。
我悖然而怒,用力拧了她的脸蛋一下:「你以为你丈夫是色中饿鬼啊!」
「虽不中,亦不远矣。」怡宁笑吟吟的。
看美女那一脸得色,我就是不爽,想起了她的最大弱点,便伸手往她的腋下不住的呵痒。
怡宁最怕就是我这一招,被我连连施袭,使她娇笑不已,在椅子中扭着娇躯,还不断的闪身来躲避我无处不在的魔手。
过了一会,她笑到连眼泪也出来,嗔声道:「七郎还不住手,这本还未写完呀。」
我弯低身,从背後抱着她,并向那平坦的小腹进攻,口边说道:「明天再阅,改天再写。」
「您啊!就是喜欢作怪。」怡宁拍开我的魔手。
「奴可是坚持着最迟两天发还奏折的规章,相公就别让奴难做好不好?」
听到她这浩然无比的理由,我只得放开那无比诱人的腰腹。
无所事事的我,又不甘寂寞,便把主意打到她两边的肩膀。
看她这样辛苦,我倒是真的想为她服务:「来,相公我替你捏捏。」
「唔……不用了。」
「不行!」我大声道,手底却越发的轻柔。
「好……好吧……真舒服。」怡宁见倔不过我,便索性闭起双眼,享受起我的按摩来。
两人俱是默然无语。
一时之间,寝室内寂静无声,只弥慢着一股温馨。
我默默地享受这唯一宁静的时刻。
手下捏着的,是怡宁柔软的娇躯。
鼻中嗅着的,是她那清幽的发香。
人生的幸福亦不外如此罢?
我竟然平空生出这股感悟。
摸着那柔若无骨的肩膀,我又开始不安份上来,频频触碰那外衣无法包裹的高耸酥胸。
怡宁羞红了脸,混身发软,连一支毛笔也握不稳了。
看那绝美的脸蛋艳如桃李,我也觉得心猿意马起来。
我的皇后娘娘太有责任感了,得向她灌输多点中庸之道才是。
「不如随便就算啦。」我在她的耳边吹着气。
听我这样说,怡宁也有点意动吧。
她一咬银牙,便提起笔寥寥写了八个字,这才合起折子。
只见那娟秀字迹,写着:「有理有据,可予实行。」
平常至少也会写些提醒或者建议呢,看来我这一搞和,连她也情动了。
我心中一喜,今晚不用独守孤帐罗。
「好啦,完事了。」怡宁回头媚笑道。
一双秀丽的大眼水灵灵的,配上那轻蔑的目光,就像是宣告:「小子,来吧!」
本皇帝可不是吃素的哦,竟敢这样挑逗我,後果定当自负。
「这回你肯定没好果子吃了!」
我怪叫一声,更是上下其手,左右拨弄。
「就算没果子……也有……也有……」才一说完,她的脸就红得着火似的,悄脸深深埋在我的怀内。
我不禁又惊又喜,也不知她是那里学的**浪语,竟然用在我的身上。拦腰一把将她抱起,越过小厢庭,转向内间的寝室。
很快地,一具晶莹如玉的绝美女体呈现在我的眼前。
怡宁受到我的挑情手势,已是意乱情迷之极。那双亮丽大眼的灵气不再,却掩上一抹诱惑的迷雾,如同要滴出水来似的,樱桃小嘴更不住的呼着热气。
不知何故,在我脑海中映现的竟是怡宁身穿大典时的皇袍,在我登基时一起接受群臣朝拜的模样。
我一伸手,便把放在几上的一袭金凤皇袍拿过来,套在**的娇躯身上。
我并没有打乱她的秀发,仍旧扎着高髻,配上这件面见臣下时才用的金红皇袍,更显出身为皇后的华贵。
这样的一番穿着,怡宁便清醒了几分。她拉起皇袍的外衣,身子缩了一缩,掩住自己敏感的部位,似是顾忌自己的身份:一旦穿上这皇袍,就必须保持端庄秀雅的形象。
最动人心魄的上身虽然被皇袍掩盖住,却无法挡去下半部份的春光,一对雪白曲线的美腿尽收眼底。
我抓住她的纤手,硬是分开盖住她身上的皇袍。
在炯炯的目光之下,金红相间的华美皇袍,与雪白娇嫩的肌肤互相辉映。
两种不同的颜色这样一映照,冲击力极是惊人,竟使我虚火大盛,心脏不争气地大是跳动,就像是初夜一般的冲动不已。
这种亵渎皇权的感觉实在爽不可言。
「啊啊……」怡宁不住地呼出热气,一双灵动的眼瞳已经充满了**。
我有点粗暴地拉起怡宁双手,将她反转过来背对着我,压在软枕之上。
现在的目标是那粉嫩幼细的後颈,这就是盘起头发的好处。
娇柔的颈项上面几乎找不到一丝毛孔,我凑上前轻柔的**着,如丝似绢的触感,还有一股淡淡的体香。我深深的亲了一口,她的娇躯随即微微一颤。
「七郎……这样很羞……」怡宁无法望到我,震声道。

随着我的动作开始变得频繁,她大概也感觉到什麽,本能似的不断地扭动,娇美的身躯左摇右晃,就是想摆脱这个紧紧贴贴着的害人精。
却没想到越是摆动便磨擦越多,使我的欲火更加燃烧。
「好难受啊……七郎……」怡宁低声喃喃自语,看起来情动至极。
面对如此难得的机会,我把她搂得更紧了,左掌先是抓着她的双手,让她无法作出有效抵抗;右手则探到下面我那最喜爱的雪白玉体,爱不释手的又摸又抓。
「少林七十二绝技之一的龙爪手就是这样应用的!」不知道传授给这招了空和尚会有什麽感想呢?
怡宁轻轻握紧我的手掌,小声得可能连蚊子也听不到。
「那里……可以来吗?」
我故意逗弄她一下:「你到底想怎样?我可听不清楚啊!」
「七郎……真是坏死了。」怡宁咬着下唇,嗔道。
她的话音一落下,我像是要报复似的,向皇后那尊贵的身体发起最猛烈的攻势。
在我的身下委转承欢,我的皇后终於能够慢慢地放开怀抱,忘情地欢叫歌唱。
可能是身穿皇袍的关系,她才放下平日的矜持,疯狂地乱呼乱叫。
双手紧握那幼滑的腰肢,我翻身用力一扭,自己先躺下来,却将怡宁的身子托高起来。
在微弱的月光照耀下,那整整齐齐的秀发已被打乱,结髻的发夹也不知道飞到那里去。
怡宁这就披着一头乌黑的及腰长发,时在虚空中飞舞,时又四散在金红的皇袍之上……那是一双变得迷乱的美丽眼眸,在这极乐一刻,原本充满着灵气的瞳光已经失去焦距。
她的小嘴微微张开,一滴晶莹的口水徐徐落下,流到我那**的胸膛上。
在我身上的,是那个美艳无比、高高在上,却又披头散发的一国皇后呀!
配合那无比诱人的神情,只看得我如痴如醉,混然不知所以。
风停浪歇、雨散云收,怡宁娇弱地伏在我怀抱内。
她的头发早就散乱了,倒是那袭皇袍仍穿在身上。
以後定要让她继续这样承欢,这禁忌的感觉果然爽快……我心里暗道。
「那可不行,奴肯定会被洗衣的宫女笑话。」
怡宁又一次读懂我的想法。
「谁敢笑话,这是人伦之礼啊。」我笑嘻嘻的说。
「说不行就是不行啦!」怡宁不依的在我怀里扭动。「若传了出去,奴怎样见人?」
「三天一次吧?」
「不行。」
「五天一次!」
「不行。」
「那十天吧……」我近乎哀求的道。
「……不行。」我的皇后迟疑了一会,仍是摇首坚拒。
花了大量的口水,超水准的发挥,长久的时间,才勉强说服怡宁──只能在她愿意的情况下。
她愿意?嘿嘿,只要怡宁一动了性情,就算是让她当着众宫女面前办事,只怕也不会拒绝。
讨价还价完毕,我摸着袍服柔顺的织锦,略为一错开,就是妻子那幼滑的肌肤。
我心头大赞,两者的质感竟是无比的配合,这皇袍就像怡宁身体的一部份似的。
「明天我倒要看看堂堂华夏一国之后躲後间洗刷衫裙的情景。」我笑眯眯的道。
即使是有备用,但皇袍仍不能像普通衣服说丢掉就丢掉,所有存量都有记录在案。
怡宁生性是如此腼腆,这件锦袍满布我由制造的污秽之物,她肯定不会给宫女洗的了,就算是小月儿也不可能,自然会是亲自动手。
「真不知道前生欠了您这冤家什麽。」怡宁轻轻叹道。
「你欠我的可多了,大概今生今世也还不清。」
她没有答话,只是缩了缩身体,躲在我的怀内。
我见两人都没有睡意,便讲起早上的事情起来。
怡宁还未听完,已经笑得雪峰不断向我胸袭而来。
「七郎您啊,就是太缺德了。」她笑到直喘气。「这证明太后们说的话一点都没错。」
「她们说过什麽?」我奇道。
「人都长得这麽大还是这样,就像山间的……野猴子。」
我拍了一拍那个让无限响往的丰满山丘,笑骂道:「好啊,我是野猴子,你不就成了猴娘娘了吗?」
「奴可不像相公如此,至少窃听臣下的事……奴还做不出来。」怡宁嘻嘻一笑。
「体察臣情!那是体察臣情!」
我口中高呼冤枉,手中却连连进攻,把一对丰腻捏成不同的形状,像是要报复她的耻笑。
怡宁自然不会让我轻易得逞,双臂一挣,就脱离我的魔掌。
然後弓着身子,一边保护自己女儿家的要害,一边在龙床上闪闪躲躲的。
如此一个攻击,一个躲避,乐得不可开交。
两人笑闹了好一阵子,这才静下来。
「这种做法……真的好吗?」怡宁突然叹了一口气。
「怎样了?」
「皇帝的无上权威,是不容许分占的。」她不无担忧的说道。「连奴在深宫之中,也感受到朝野上下的闲言闲语。」
「就让他们说罢。」我哂道。「我本人可一点都不在乎。」
「问题是奴在乎。」怡宁幽幽的说。「有些人说……奴才是这个国家真正的……真正的……」
我接续她的话道:「他们说你才是真正的皇帝吧?」
怡宁并没有答话。
「别忘了,你可是我一直以来的影子啊。」我笑了笑,说道。「既然我是皇帝,那你作为我的影子,也是皇帝的一部份罗。」
「说真的,我还满喜欢他们给你改的外号。啧啧,娘娘大家、影子皇帝──这称呼真是贴切极了。」
「唉,奴这回都不知道是帮七郎,还是害了七郎……可能也害了奴自己……」
其实我是知道的,因为当年则天皇后就是如此得位的关系,她难免会担心我因朝中闲言闲语而疏离她。否则以她对床事如此害羞的个性,根本不会愿意用淫言浪行来讨好我。
「放心吧!无论别人怎样说,我都一样相信你。」我斩钉截铁的道。「而只要有我在,就不容许任何人动你的脑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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