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三十三 马放南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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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依然三更。 我不明白某些看白书的白痴为什么张口便要骂人,我承认我写的不好,你怎么批都没问题,可是张口便要骂人算那门子事情?谢了,看得不爽关掉就是了,谢谢~~~
蛇!罗本心里惊了一跳,妈的,怎么没防备这些鬼玩艺儿,在这荒芜人烟的地方,要是给这种东西咬上一口,那可真要小命不保了。怎么办?罗本心里急急地转换念头。
那条蛇从罗本松脱开来的裤管中爬了进去,顺着罗本的腿一直往上爬,罗本尽量地保持身体放松,他还没看到那到底是怎样一条蛇,万一是条带有巨毒的,盲动之下激怒了它,随便在自己那里咬上一口,那可真要一命呜呼。
糟糕,罗本突然醒起自己裤带扎得很紧,那蛇要是爬到尽头没了去路如何是好?蛇啊蛇,咱哥俩前世无怨、今世无仇,我这两腿之间也不是你老兄该呆的长久之地,咱们好说好散,你自个再慢慢爬出来,去你该去的地方吧,不然你咬我一口,我拼了小命不保也要多还回你几口,那时候大家两败具伤,多不好呀,蛇老兄,麻烦你,再从另一边爬出去吧……
情急之下的罗本也没什么好的办法应付当前的窘境,只能在心里不住地碎碎念,期望那蛇老兄真能听懂了他的话,大家相聚即有缘,好聚也好散,没必要搞到两败俱伤,同归于尽的地步。
那蛇老兄向上爬了一阵儿,果然到了罗本的腰部被他的皮带卡住了,这蛇儿向前努力了半天,仍没找到新的方向,竟自在罗本的鸟窝附近盘旋起身子,盘成一团停了下来。
感觉到蛇老兄耍赖窝起来不肯再走,罗本心中那叫一个惊呀,尤其好不好这蛇老兄也忒会找地方了点儿,竟然就紧靠自己兄弟的门口住了下来。蛇身体上那冰凉地感觉一阵阵冲击着罗本的神经,那玩艺儿简直比直接在他兄弟身上压了一大块冰块还要让人心凉。罗本原想着只要不主动招惹这位蛇老兄,它在自己裤裆里找不到什么新鲜玩艺,呆会儿可能也就自己跑出来了,便是一不留神真被它咬在腿上一口,自己也可以奋起反抗,打死这不长眼的玩艺儿然后自己紧急吸出毒来,现在可到好,它竟死不要脸窝在自己兄弟门口那儿,似乎还睡着了。
俺那老娘来,蛇老兄你可千万别打俺兄弟的主意,兄弟你可千万也要挺住不要被蛇老兄勾搭起来惹它心烦,它要是咬了兄弟你一口,俺罗大傻子可真是没办法治了,俺嘴巴又够不着你,难道到时候要割了你排毒不成?俺不就成了太监了么?……
罗本心里胡思乱想着,有心想求救于雷奥,那厮却死了一般这种当口他竟然都见死不救,有心想用雷奥教给自己的那些异术,比如火焰刀啦、冰箭啦、电闪雷击啦去除掉那该死的蛇老兄,可想起自己刚才气呼呼跟雷奥说再也不用他所教习异术之类的话,心里登时又没了脾气。
哼!老子拼着一死也不向你委曲求全,死就死,死了也好,省得自己身体里有这么一个自己什么事情他都知道,但是自己却楞是不知到他是何方神圣的怪胎好。

嗯!这种生活……,这种生活老子过厌烦了,大不了老子两腿一蹬,你雷奥是神仙也罢妖怪也好,我死了对你似乎也没什么好处,我死了你要是还能继续活的话你还得费力重新找一个躯壳呆着,你多无聊呀,嘿嘿嘿,嘿嘿……
罗本这浑身的傻劲又冒了上来,如此这般一想,竟然忘记了蛇老兄对他的威胁,想要一心求死了,于是,罗大傻子立刻便很是嚣张地全身抖动起来。
嘿!
嘿!嘿!
嘿嘿嘿……
罗本一个劲儿地在那里嘿嘿乱叫,奇怪地是,他想跳将起来惊动那蛇老兄来袭击自己,突然间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根本就没有按照自己的意念在动,他的身体,竟然像被定身法定住了一般,丝毫也不动弹,那种感觉,就跟很久以前自己被那几个小流氓打爆了头,突然脱体而出后的感觉一模一样,那具躯壳,只一转眼间便不再属于他了。
啊!啊啊!
罗本吼:雷奥,该死的狗杂种,我知道是你搞的鬼!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啊!……
罗本不住地放声狂喊,可惜,那声音似乎只在他的脑海里盘旋而矣,因为他原来用于说话的那张嘴巴,此时也不受他的控制,他突然间变得连半句抗拒的声音也不能发出。
这种无力的感觉,简直比死掉还要难受,罗本很恼怒,在那一刻,他恨透了那个一直潜伏在他自己身体内的雷奥,他恨!可惜他却又只能无奈何地接受这匪夷所思地一切,在那一刻,他真的想死,他真的不怕去死,可是他连死的权力都没有了,他还能干什么?
在那一刻,他心中突地生出一个可怕的念头:我是谁?他在心里反复地问自己,我到底是谁?我还是一个人吗?或许我更应该是别人手足操纵的一个木偶、一个可怜的傀儡。
在那一刻,罗本怀疑起自己的人生,他到底是个什么?他不知道。
雷奥想要干什么?
他也不知道。
唰唰唰,脚步踩在枯枝落叶上的声音越来越近,两班全幅武装的大头兵出现在远处,罗本难得地露出了一丝笑容,因为他知道,他亲爱的战友们赶来了。
他们发现了罗本,神奇的罗本又一次震惊了他们。
罗本竟然躺在一株大树下呼呼大睡,他的裤裆高高顶起,显得是那么的突兀,那么的奇怪。“班头,你瞧傻小子那鸟,真够挺拔的,这小子不会是偷偷跑山林深处打枪来了吧?”有战友看到罗本裆部高高顶起的帐篷,邪恶的以为是罗本这个小处男偷偷跑进密林中发春,性之所致,这才支起了帐篷。
“呀!”那个兵好奇心贼重,趁大家不注意,偷偷地抓了罗本的‘帐篷’一把,没成想这一把下去却把他自己吓了一跳,帐篷底下传来的竟是如此冰冷冰冷的感觉。
“班头,不太对劲!”那个兵拉开罗本的裤链,登时吓得变了脸色,在罗本那肥大的作训服之下,竟然有一条被冻僵了的竹叶青,突兀地跃入众人的眼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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