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魔鬼训练营之艳妇衣架(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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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野抡着军刀,军刀呼呼生风,我估计谁碰上都不能生还。
黄保长和杨大虎此时连汗都淌下来了,我看见他们现在连气儿似乎都不敢喘了!绝对像两个犯了错误,跪在自己爷爷脚下的两个孙子。
鳌头鬼说:这个死大野,你倒是砍啊,把杨大虎和黄保长这两个龟孙子砍死算了!
朱先生说:鳌头鬼,你懂得什么,我告诉你,大野绝对不会砍他们俩的,他那熊样也就是敢砍个空气!
——果然,大野大呼小叫的拿着军刀一直在空气里比划!
鳌头鬼说:你说大野他为什么不敢砍杨大虎和黄保长?
朱先生说:因为大野一直在看空气啊!
鳌头鬼说:朱先生,你这是说什么话呢!
就在这个时候,后边的卧房里传来了土肥原剧烈的咳嗽,这声咳嗽使得大野终于停下了抡刀的动作。大野一**坐在工作台上,这回不再“呼呼”生风,而是“呼呼”生气!
朱先生对鳌头鬼说:这回你明白了吧?土肥原咳嗽一声就可以把大野摆平了!现在杨春花在土肥原那里,大野这么敢砍杨大虎?
山口千惠还是笔挺地站在那里,看到大野的理智在土肥原的咳嗽中恢复了一些,山口千惠又和大野说话。
山口千惠说:大野阁下,我斗胆地说一句,希望您赶快恢复平静,赶快找回我们大日本帝**人的威严,千万不要因为一个女人就这样的冲动,不要说土肥原大佐要了您的女人,就是土肥原大佐要了我等的命,我们不是都得给他吗!他既然是大佐,就意味着对我等拥有主宰权!所以还是请大野阁下三思!
大野听到山口千惠这么说,抬起头看了看山口千惠,那目光之中似乎有一些感激的意味!
大野语气沉重地对山口千惠说:恩,我……我……我虽然是一个军人,可是我更是个男人,那个贱货桔子和我青梅竹马,却偷着跟了香蕉……我刚刚扒了香蕉的皮,这心里的气儿刚顺一些,这个**杨春花又找了这么个老杂毛土肥原!——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啊!
山口千惠语听完大野类似于内心独白的话,她的语气似乎也温柔了下来,她对大野说:大野君,我们大日本帝**人的天职就是绝对地服从!我在斗胆地说一句,您可以扒香蕉的皮,可是大佐可以扒您的皮!
山口千惠的话前柔后硬,这可能叫大野感到很不舒服。
大野听到这,瞪了山口千惠一眼,说:山口小姐,你说话太难听了!
山口千惠说:大野君,这就叫做忠言逆耳,难道不是吗?
大野此时底下了头,说:恩,其实真是这样!
这个时候后边的卧房里传来了杨春花不合时宜的油腻的**声——妈的,杨春花真是水性杨花中的花王,这床叫她给叫得简直可以叫做“喊床”或者“嚎床”,真是太他妈具有震撼力了!我们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向声音传过来的方向望过去——男人带着憧憬,女人带着嫉妒!
鳌头鬼说:妈的,这个**叫得真是充满诱惑力,我估计东夷之春那九个永久性阳痿的听到了,都会重新找回“春天”!
我说:鳌头鬼,我不知道怎么了,现在突然有些胸闷!
鳌头鬼说:元宝啊,你还是抓紧把耳朵堵上吧,要不然一会儿气短就会憋死你!
——大概是大野听到这声音又勾起了他的某种美好的回忆——而此时越美好的回忆对大野来说是越揪心的!我看见大野的手又把军刀的柄摸了起来。
鳌头鬼捅了一下朱先生,说:朱先生,我看大野这回是要扒土肥原的皮了!
但是朱先生对鳌头鬼的话没有反应,朱先生这个时候眼睛专注地望着卧房的方向,我猜他一定在专注地听杨春花**!——完了,这老家伙又失态了!——我真不明白,朱先生堂堂一个学堂先生出身,竟然对一个女土匪这么感兴趣——世间的事情有时真的没有地方说理去!
鳌头鬼又捅了一下朱先生,说:朱先生,我看大野是要扒土肥原的皮了!
这回朱先生有了反应,但是脸和目光还是朝向卧房的方向,朱先生喃喃地说:妈的,我也想扒土肥原的皮啊!
最后,大野还是放下了军刀的把柄——可能是因为山口千惠温柔地握住了他的手脖儿。
山口千惠此时突然变得风情万种起来,好像下意识地要和杨春花PK,山口千惠对土肥原说:大野君,他们玩他们的,走——咱们玩咱们的!
大野似乎又感激地望了山口千惠一眼,低声的嘟囔了一句,说:唉,山口小姐啊你要是正常的女人该多好啊!

山口千惠说:大野君啊,我很正常啊!——不信你可以跟我来!试一试就知道了!
大野说:那天我在东夷之春已经试验过了——山口千惠小姐,我也斗胆地说一句,练兵我不行,上床你不行!
这时,跪在地上的杨大虎接过了大野的话茬,杨大虎说:大野阁下,您说得很对啊,当年我在双庙山的时候就试验过她的身子——确实不行!
大野听了杨大虎的话,瞅了瞅杨大虎,又瞅了瞅山口千惠,然后大野走到杨大虎身边,一把薅起杨大虎,骂道:**妈的死土匪!山口千惠小姐你也敢试?——妈逼的,敢情我要用的女人都叫人试了!
杨大虎说:大野阁下,您别生气,我也是白试了,当时我……我也不知道是山口千惠小姐啊!
黄保长从地上爬了起来,上去给杨大虎一个耳光,骂道:你这个虎逼啊,你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杨大虎似乎叫黄保长打蒙了,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突然,杨大虎把虎眼一瞪,对原先言听计从的黄保长发威了——杨大虎骂道:黄保长,打我干你妈逼,告诉你,我老妹现在可是陪土肥原大佐睡觉呢!你们妈逼的敢动我?!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黄保长一听,脸立刻吓白了——他忘记了当杨春花和土肥原连接在一起的时候,杨大虎自然也和土肥原大佐挂上了钩钩!黄保长赶忙扇了自己一个耳光,说:哎呀妈呀,大虎老弟,我本来是想扇自己耳光的!——我打错了!来你扇我!
杨大虎“咔咔”就扇了黄保长俩耳光!
山口千惠狠狠地瞪了一眼杨大虎,说:你知道个屁!
然后山口千惠拉着大野的手向另一间卧房走去。
我听到他们的对话,脑袋简直要爆炸掉,现在看来,我救庄小姐的那个晚上杨大虎并没有和谁做过扣,因为从杨大虎说的话来看,他当时并不知道庄小姐就是山口千惠,而大野所说的在东夷之春试验庄小姐的时候,也并不知道她就是山口千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鳌头鬼终于弄“醒”了发愣的朱先生,我和他们一起向山口千惠和大野去的卧房走去!
我们走进的卧房比较豪华,里边有明亮的灯光和一些我说不出名字的摆设,地面上是猩红的地毯,天篷上吊着造型新颖的电灯……我没有顺序地胡乱地看着这个房间里的布置——真是难以想象这样一个在地面上看来那么普通的坟丘的下边竟然有着这么豪华的地方,而且这个地方的主人竟然还是一个女鬼!——这真是有些不可思议!
山口千惠领着大野走进了房间,我和朱先生和鳌头鬼也走进了房间。
朱先生看着眼前豪华的房间感慨地说:幸好这里没有机关!——哎呀,这个魔鬼训练营啊真是人的地狱,魔鬼的天堂啊!
鳌头鬼说:妈的,我在西山坟茔这么久了,真是没有发现还有这么豪华的地方啊!唉,你们也到过我的家里,你们比较一下,我家和这里相比简直就是贫民窟,你说我好赖还是个鬼头啊!——妈的,你们说说,我这一天为谁辛苦为谁忙啊!
朱先生说:嘿嘿,因为你是一个穷鬼的头儿!这年头不见得是头儿就行,有的头儿连**都赶不上!
鳌头鬼说:朱先生啊,亏呢还是教过书的人呢,你说那话恶不恶心!
朱先生说:说点恶心话有什么大不了的,总比这些小日本儿做恶心事要强!你以为看到这么豪华的地方我心里好受啊,我堂堂一个学堂先生,现在都快比不上跑堂的了!你以为我平衡吗?
这时侯,我们看到大野和山口千惠走到了一些衣架跟前——其实说得准确些是好几排衣架——不但排数多,而且长度也长。
在远处我看见那些衣架上边似乎挂着许多服装,花花绿绿的!
我对鳌头鬼和朱先生说:你看人家山口千惠衣服真多,赶得上开服装店的了!
鳌头鬼揉了揉眼睛,对我和朱先生说:什么啊,你们看,那衣架上挂的哪里是衣服啊,每个衣架上挂的都是女人的**啊!
我和朱先生吓了一跳,以为鳌头鬼在吓唬我们——但是当我们仔细看过去的时候,知道鳌头鬼并没有吓唬我们——那些衣架上像衣服一样的,的确不是衣服,而是许多年轻漂亮女人的**!——足足有100多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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