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苍山游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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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是医治一切的灵药。我们又恢复了以前的日子,有说有笑的。柳依依好像得到什么暗示似的,对我比以前更加昵了。好几次看韩剧,看到情人缠绵时,也悄悄地倚进我怀里,轻轻地摩擦我的胸前,气喘轻微的样子,说不出的勾魂。当我伸手欲抱她时,她却灵巧的躲开,还嚷着说要告诉苏叶,真是个顽皮的妖精。
五一长假到了,两个女生早就嚷着要出去游玩,我也想趁机去趟云南,看看林白的母亲,想把她接到城里来安享晚年。两个女生一听说要去云南,都兴奋得不得子,连忙拉着我去准备出行的东西,好像明天就要出发的样子。
走下大理的飞机,就有数不清的旅行社的热情上来招呼,我们都拒绝了。朋友告诉我们千万别上旅行社的当,他们带你不是旅游,旅游景点是走马观花,大部分时间是购物,如果你不买东西,他们还有千百种方法折磨你。何必化钱买罪受,即使有钱,也不是这样用的。
我们找了一个当地的导游,他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能说会道,人很幽默,对大理的景点如数家珍,在他的带领下,我们开心游览了洱海、崇圣寺三塔、蝴蝶泉。
洱海平静如镜,渔帆点点。坐在甲板上享受蓝天清风。观看大理白族的民间歌舞、婚俗表演和品尝三道茶。倒也自有一番乐趣。
没有了蝴蝶的蝴蝶泉的水依然清冽,游人不多,是一个清幽的好去处。崇圣寺三塔,从小就在图片上熟识了它,今天亲见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最后大理古城,城是古了,却再也没有寻访到段公子的音容笑貌。
一天转眼过去了,两个美眉一脸倦容,却开心不已,依依拉着我的手说明天要去游苍山,苏叶也在一边附合。
晚上,她们睡得很早,说是要养精畜锐为明天爬苍山做好准备,把我凉在一边,谁也不答理我。倒是半夜有人打电话进来问我要不要特殊服务,我没答理她,翻身睡了。
一大早,我就两个人从被窝里给拉了出来,整理好行装出发了。我建议坐索道,她俩却心有灵犀似的一致反对,坚持自己爬上去。
五月的苍山是美丽的,一片苍翠,小路两旁野花竞相开放,灿烂夺目。一股山林气息扑鼻而来,久在钢铁水泥林中的两个美眉兴奋不已。
柳依依采了两朵不知名的红花插在头上,笑着问:“苏叶,好看吗?”
“好看,就像一个新娘!”苏叶笑道。
“没有人要的新娘吧!”依依瞅了瞅了我说。她把两朵花插在苏叶的头上,“你才是最美丽的新娘!”
我笑了笑,没有答话,好象闻到空气中有股淡淡的酸味。
路越走越陡,两人已没有先前的兴致了,苏叶还好,依依早已气喘吁吁了。中午时分,我们来到了苍山的半腰间,那儿有座寺庙,一座既不宏伟,亦不精致,没啥特色的寺庙。只见有些人进出,他们大多是骑马上山的游客。听他们说,这座庙主持是得道高僧,抽签特别灵,所以香火也特别好。
两个姑娘虔诚地奉上百元香火钱,抽了两支签。屁颠屁颠地求高僧解签去了。回来时,我问她们高僧说了什么,她们俩都不告诉我,一脸神秘的样子,我看得出来,依依的脸上写着高兴,而苏叶的脸上却有一丝无奈。
从寺庙出来,已是下午了,我们选择了一条人少的路,在庙中听僧人说,山顶海拔4200米,也没什么人上去,就是在当地,也只有两个人上过山顶。山上具体有什么不知道,有没什么骇人的动物也不知道,会有什么危险也不知道,通通不知道。这更加激起我们的好奇,决心上山一探究竟。
起程!顺着庙后一条小路开始上山,不到五分钟便到了一个小坝子,有人家,还出租麻将呢,除了一个好老的老太太守家外,没人了。问清了上山的路,绕过小院子。便真正开始了爬山。
言之为爬山,是因为过了小院子便没路了,既没有了人工刻意凿出的路,也没有“因为走的人多了便也就有了路”的那种路,更没了被马走出的路。于是,便当然是在爬山了。山体总有一些地方是可以放得下脚的,而且也是有人走过爬过的痕迹的。将脚放在勉强能放的地方,再将手拉住能够拉得着的小树枝、老树根、尖石头、硬泥巴,便一步一步往上爬了。越往上走,路就越来越不清不楚,更多的时候,我们便沿着山水流下的地方往上爬。但越往上走,徒步的快乐便越来越有味道。

依依和苏叶更兴奋了,一扫上午的疲劳,说说笑笑的。我说:“小心脚下,下面可是万丈悬崖,掉下去可就万劫不复了。”我的话还没说完,一只怪鸟惊翅飞起,直扑依依的面门,依依惊叫一声,双手松开,朝悬崖下掉去。我一看不好,沉气一跳,飞速抓住依依的一只脚,双脚如勾紧紧勾住悬崖上的一棵小树,晃悠悠地荡在半空中。刚好松一口气,又有一个红色的身影从上而降,我伸手一拉,拉着苏叶。真悬,我一手拉一个,双脚挂在小树上,晃晃荡荡,低头一看,谷底云气翻滚。深不见底。我双手用力,想翻身而起,这时早已摇摇欲坠的小树“喀嚓”一声,断了。我在空中一翻身,她们在上,我在下,我们像断线的风筝又急剧下落。危急中,我运起龙吟真气,用真气护住三个人,任凭身子直直地落下去。
好在老天有眼,我们落下去时,我感觉到一阵刺骨的寒冷,我们掉进了一汪水潭中,死里逃生的我们爬上岸时,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过了一会,我松开依依,拉起苏叶的手感动地说:“叶儿,你怎么这样傻!”
苏叶没有回答,反而羞涩地问我:“如果我掉下来,你也会跳下来?”
我毫不犹豫地点点头,坚定而有力。
苏叶眼泪盈眶,紧紧地抱着我:“子川,没有你,我活着有什么意思。我要永远跟着你,不管生与死,我都要和你在一起!”
看似温柔的苏叶,却情比金坚。这份超越生死的爱情,叫我怎么来回报她。
好久,苏叶问“依依呢?”
依依呢?我转过身看到一身水淋淋的依依,缩着身子,浑身发抖,双唇打着颤,也变成了青紫色。再瞧瞧我们的衣服,已经变得硬硬,一摸竞已结了冰。看来这潭水一定有问题,莫非我们掉进了千年冰泉里,相传冰泉水极冷极寒,久了血液都会成冰。虽然已是五月了,但苍山顶上,也是零度左右,再加上冰泉,一般人是很难受得住的。
再回过头看看苏叶,苏叶也好不了多少。我赶紧找了背风的地方,一手一个紧紧地搂在怀里,龙吟真气源源不断地送进她们体内,好半天,她们总算回过神来,但还是哆嗦得厉害。
“子川,苏叶,都是我连累你们了,子川,你救救苏叶,你别管我了!”依依吃力地说。
“不要说了,依依你千万不要放弃,我会想办法救你们的!”
“依依,我们生死在一起,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苏叶挣扎抱紧依依着说。
“子川,我好高兴,我能遇上你和苏叶,死了我也不后悔。”说完又昏过去了。
怎么才能去掉她们身上的寒毒呢?我不觉得冷,苏叶看起来比依依好得多,是不是苏叶身上有龙吟真气?游龙戏凤?没有别的办法,也只好试试了。
我不能再犹豫了。就从苏叶开始吧。我把她身上湿衣服都脱下来,轻轻地分开苏叶双腿,苏叶知道我想做什么,温柔地配合我,我进入到苏叶体内,调匀真气,送到苏叶全身每处经脉。运行几周后,真气把苏叶的血激活了,苏叶脸色红润了,身体不再哆嗦了,效果还真的很明显。
苏叶恢复过来了,我却迟迟不敢动,我从来没想到在苏叶的面前和依依亲热,打死我也不敢。苏叶看了看依依,推着我说:“这个时候了,你还犹豫什么?我们是好姐妹,你快点,依依不会怪你的!”
苏叶帮着脱下依依的衣服,依依的**还是那样晃人的眼。我轻轻地打开依依的双腿,一根火热火热的东东,缓缓地进入依依,冲破那层阻隔后,龙吟真气徐徐进入依依体内,带动依依的血慢慢地流动起来。苏叶也在背后磨擦依依,样子十分靡淫,神情却非常圣洁。
一个小时过去了,依依醒过来。什么话也没说,抱住我们嘤嘤地哭起来。依依的心情是复杂的,有害羞,有担心,更有一丝丝喜悦。
我背着依依,一手扶着苏叶走下苍山时,早已是万家***,望着城里闪烁的灯光,苏叶和依依长舒了一口气,有了一种重回人间的感觉。
回到宾馆,美美地泡了个热水澡,依依和苏叶一边一个倚着我胳膊沉沉地睡去。宽容的苏叶以这种方式接纳了依依。几年后,我问苏叶那天在庙里那个高僧说了什么?她告诉我说,高僧说她是正宫娘娘的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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