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床,女体,画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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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卡惊讶的当然不是这个,她也不是因为吴利兹的契 超越常识,她只是觉得很荒谬很无奈……然后又是一阵不平,伊斯帝**队的脊梁,荣耀无双的葛力姆乔家族大小姐,无数青年才俊的梦中情人葛力姆乔*布兰卡,已经是你的契约仆从,你这个来自常莎城 凭什么如此贪心,又把伊斯帝国唯一的龙魔法师大魔导师安东尼*达斯的宝贝孙女给绑到了身上?
即便是伊斯帝国皇帝陛下的皇后与妃子,来头都不及这两位,或者说以这两家的地位,是不屑于把家中最宝贵的女子送到皇宫那种地方与其他女子共同伺候一个男人的,可是这个男人却更过份地将她们当成了契约仆从。
布兰卡和海伦两个女子互相瞪着,瞪了半天,从鼻孔里发出一声冷哼,各自撇开了头。
场面有些冷,吴利兹觉得有些怪异,眼前的场景怎么有些像齐人之福却妻妾不和?
吴利兹突然尿意上涌,尿遁而去。
没有了这个男人,布兰卡松了一口气,想起一个问题,又是酸楚又是嫉妒,“这么说来,你也和他做了那种事情?”
海伦讶然,迷惑不解,问道:“什么事情?”
“签订契约要做的事情……”布兰卡带着点刻意的轻蔑,有点像小妇人嘲笑小处女不知男女之事。
“我和他签订契约,完全是巧合,他有一只画笔,有些怪异的能 力,我应该是被那只画笔给设计了。”海伦细细回想,对于这种签订契约的方法。依然有些难以置信。
布兰卡却心情愉悦起来,伸了伸胳膊,也不忌惮自己身子上什么也没有穿,任凭那毯子滑下来,露出半片雪白的酥胸,然后她用海伦不知所谓的得意眼神看着同伴。
海伦疑惑地瞟了她一眼,问道,“你呢?你是怎么签订的?”
“我不告诉你。”布兰卡眉毛一挑,虽然她不屑于成为吴利兹地契约仆从,但在同为契约仆从的海伦面前。她还是要争一争,即便都是契约仆从,也有个亲近疏远之分吧。
她虽然伤心于自己**,但如果发现海伦也是以这种方式签订契约的话,她肯定会吃醋,此时发现海伦并非用那种带着股**味道的方法和吴利兹签订契约,她又觉得自己和吴利兹亲近些……女人就是这样,哪怕她不喜欢的东西,她也愿意别人拥有。她更不愿意自己拥有的,别人也有。
海伦十分恼怒,这个女人凭什么在自己面前做出一副骄傲的样子,眼中闪过一片血色,布兰卡双目失神。顿时晕了过去。
吴利兹正好出来,看到布拉克跌了下去,赶紧走了过来。急忙道:“她怎么了?”
“我把她弄晕了,这个女人,着实讨厌。”说着海伦昂着头,保持着她的骄傲姿态,踢开被子准备离开。
“那她怎么办?”
“你自己送她回去吧。香草大街156号。”海伦对吴利兹那份关切的神情看不入眼,酸溜溜地道:“她只是中了我的血轮眼,过一会自然会醒。”
……
……
雕金木柜地底色是浅浅的红,夜灯柔和的光是迷离的,大红的床铺上,竹着漫山遍野的红罗丝花。美人鱼形的烛台上燃烧着散发着曼陀铃花的香味,清淡中蕴含着一股优雅的挑逗,让人心跳不止。
床上还躺着一个酥胸半露地美丽女子。左腿斜斜地从毯子下伸了出来,露出耀眼的白。细腻的大腿和毯子间,搭起一片阴影,隐讳地宣告着,里面很神秘,非礼勿视。
要命的是,这个女子有一个女仆的身份,“女仆”这个词,总是能让人联想起许多暧昧风流地关系。
更要命的是,这个女子曾经和吴利兹有过一夜情缘,她的初吻,她地初夜,都在逆袭中送给了他。
海伦走后,吴利兹就站在这里天人交战,在柳下惠和登徒子之间左右摇摆……
只是趁人昏迷,吴利兹总觉得有些难以接受。在他的认知中,**其实比**更落下乘。
不过偷摸揩油,应该不算过份,但吴利兹不屑于做这种事情。眼前的女人,从精神到灵魂,都是自个的。何必呢?难道真是犯贱地认为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最后吴利兹还是决定把布兰卡送回去,如果布兰卡是清醒的,自然可以如同召唤她一般把她送回去。可是在契约的一方意识昏迷时,是不能完成的。吴

能开着他的LP460布兰卡送回香草大街156号。
但现在面临着几个问题。
问题一,布兰卡光着身子,吴利兹这里并没有女人衣服。
问题二,即便是吴利兹找着女人衣服了,可得他给穿上,在穿的过程中,难免会有**的接触,能否把持得住是一个大问题。
问题三,把布兰卡送回去之后,如何同她地下人或家人或朋友解释自己抱着昏迷的布兰卡。
在掀开毯子,想要将她好好包裹起来时,看着那无暇的**,吴利兹犹豫了,他有些舍不得……当女性地身体美丽到让一个职业画师都惊叹时,除了那股子生理冲动以外,吴利兹还生出了些别的想法。
将她地身体斜靠在床上,丢开毯子,把大红的罗斯花被弄出些许起伏的波纹,突出她那段从臀部到腰间,再到胸腹间的夸张曲线,用暗金点缀的大红衬托着洁白的身体,让她的手臂自然垂下,手指间隐约透出那点嫣红,一缕卷曲的发丝垂过脸颊,再稍稍调大了夜灯的亮度,灯光照射着她的身体,泛发出柔润的光芒,如同美玉雕琢一般,完美无瑕。
站在床侧的一角,搭好画架画布之后,吴利兹在第一次取景之时,就被眼前的美景所震撼着,他能够想象,那个传说中,英俊的王子为什么会主动去亲吻睡美人了,大概那个睡美人也美丽得如同眼前沉睡的女子吧。
画笔与画布间发出唰唰的摩擦声,一条条柔和的曲线在笔端流畅,指间的颤抖勾勒出诱人的姿态,均润的调色,突出了女体的白嫩,中国画并不强调写实,更何况吴利兹素来以心作画,也不在乎眼前之境和笔下之景有些许细微的区别,也许唯一的遗憾就是她的昏迷,如同无神的傀儡,纵然美丽,却没有自己的精神,于是吴利兹让她的眼睫毛颤抖起来,在她的眉角,在她的唇间,在她的胸前,在她的腹下,勾勒出一点点的春意……
盎然。
吴利兹倒也不是凭空想象,他这幅画,只是眼前的景象和那天晚上的**之景揉合在一起而已,一个骄傲的女子,一个美丽的女子,却带着股春意,往往让男人无法自持,眼前这幅画,带来的诱惑,居然超过了那真正的女体,吴利兹手中转动着画笔,痴痴地望着画布,心中五味翻滚。
用心做一件事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很快。
夜色已经很沉,贪婪而残忍地吞噬了整个天地,这里也不是东城夜色迷离的酒吧街,窗外已不闻喧哗声,只有敬业地行走在夜间的铁甲骑兵们严肃而谨慎地提着马缰,伴随着清脆的马蹄声走过。
布兰卡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海伦对她并没有下重手,所以她连头疼晕眩等后遗症都没有,只是眨了眨眼睛,长长的睫毛颤了颤,便醒了过来。
依然是**着身体,感觉到那个男人的气息,布兰卡条件反射般地将身旁的杯子拉到了身上,心中又是惊疑又是愤怒,这段时间里,那个男人又对自己做了什么。
她心中一阵沮丧,有些无力的恼怒,抬起头来,将满含怒火的眼神望向那个男人,不等她发出质问,却发现他正盯着画架在怔怔出神。
布兰卡收敛起那份愤怒,这才想起,眼前的男人,是个画师。
这种认知,让她有一种出离的荒谬和怒气,这样一个男人,居然会是那儒雅潇洒,在笔尖绽放出美丽的优雅画师。
看着他保持着那种姿势似乎已经很久了,布兰卡半响没有动弹,却发现他依然没有察觉自己醒来了,不由得有些好奇对方究竟是在干什 么?将被子紧紧地包裹在身上,发丝垂下时,已经没有湿润的感觉,看来自己昏睡的时间挺长的,难道这段时间里,这个男人都在这么发呆?
柔润的脚趾踏在软爽的地毯上,布兰卡悄然无息地接近吴利兹,好奇地望向那张画。
布兰卡看到自己的**画像,第一感觉是羞怒,然后是惊讶,然后却是不愿意承认却慢慢升起的钦慕,直到淡淡的红晕染红了她的身体,望着画中人熟悉的脸庞上身子里散发着的羞人意味,布兰卡仿佛感同身受一般,身体一阵酥软,不由自主地就和那画中人一样绽放出迷离的春意,然后不经意地从鼻子里发出一声颇含媚劲的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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