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怡芳阁七日谈(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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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莲的病情舒缓,黄羽又把护理哮喘病的药理教给了粉蝶,老鸨还有怡芳阁里与清莲交好的姐妹们都十分感激黄羽。这一整天他都忙在清莲的医治上,加之昨晚又被夜来香和夜晚君两姐妹撩动不少邪火,黄羽便没有回她们的闺房,而是偷偷潜入粉蝶的闺房,在她的伺候下好好休息了一个晚上。
进入怡芳阁的第三天——
凉风习习,春意浓浓,怡芳蝶舞,有美相伴。夜来香依旧是一袭紫纱,浑身上下缭绕着沁人心脾的兰花体香,纤纤素手牵着黄羽结实有力的大手,双双对对游览怡芳阁的后院,一副碧水鸳鸯的恩爱画卷羡慕死了旁边洗衣洗菜的丫鬟们。
夜来香秋波款款的凝视着面具后面那双柔情的眼眸,心想奴家居然也能品尝到恋爱的滋味,虽然这只是伪装,还是好开心。
黄羽抚摸着淡紫色的眼影,温柔道:“蝶舞绝不会放开来香的手。”
夜来香甜蜜的喜道:“来香也绝不会松开大爷的手。”
两人来到花园,园圃里杜鹃、兰花、桃花、海棠争奇斗艳,芬芳怡人。
“怡芳阁真是花的世界!”
夜来香嫣然一笑,戏问道:“是花更美还是人更美?”
黄羽轻笑:“若是寻常女子与花相比,当然是花美甚。若是绝色美人与花相比,可以说是平分秋色。若是来香与花相比,那就是来香美甚了。来香貌若天仙,体香更甚花香,若是来香有心与花一比美态,这些花都要闭上花瓣,羞得见人了!”说完就在她的柳腰上轻轻捏了把嫩肉,嗅了一口满手留香。
夜来香既羞且喜,直捶黄羽的肩膀,嗔怪道:“尽会作怪!”
老远佝偻着一个浇水的花匠,年纪尚轻只是长发蓬松半掩面容,翠色的粗麻衣遮盖了身材,一瘸一拐的走姿让人顿失兴趣。
花匠只是瞟了他们一眼,埋头继续为桃树浇水。
夜来香介绍道:“她叫翠花,来香和妹妹初来怡芳阁的时候,她就已经在了。她是一个哑巴,脚还有点跛,不过精通园艺,又喜欢打点花花草草的,妈妈就留着她了。”
黄羽颇有意味的看了翠花一眼,便和来香离开园圃。
“大爷,刚才你的眼色有点怪异,是在怀疑翠花吗?”
黄羽模棱两可道:“大爷不会错怪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疑犯。”
两人又进了胭脂坊。胭脂坊是专门为怡芳阁的姑娘们研制傅粉、胭脂、唇脂等化妆品的地方,外人是不准进入的。不过有怡芳阁的台柱作陪,黄羽还是大摇大摆的进去了。
世界上只要是有人的地方就不存在什么生人禁入;只要有关系,太空站都可以送你上去拉屎放屁。
胭脂坊不大,弥漫着浓郁的香味,甚至有些呛人了。阴暗的屋子只有三个人正在调制,其中一个绿纱女子引起黄羽的注意。
这绿纱女子虽然相貌寻常,却精于描眉。弯弯的眉毛描成翠色,眉头烟雾缭绕,眉尾小荷尖尖,脸蛋涂抹的白净无暇,小嘴红润如两瓣樱桃。尤其是她身上有一股浓郁的胭脂味,让黄羽心中生疑。
“绿涟,快来拜见大爷。”
绿涟欠身答礼,翠色的眉宇微微一皱,堆起一座诱人的小土丘,当真是验证了那句“世上没有丑女人,只有懒女人”的说法。
绿涟答道:“拜见蝶舞大爷。”
黄羽笑问:“绿涟,来香并没有说出我的名字,你又是如何知道我叫蝶舞?”
“大爷的大名早就已经在怡芳阁传开了。兰州行手刃叛党、三月街一画定输赢、陈醋煎蛋救清莲,尤其是这张白色面具,绿涟一眼看去就知道大爷就是蝶舞了。”
“原来我也出名了,嘿嘿。”
绿涟问道:“大爷为何屈尊来胭脂坊?”
“来香陪我到处走走,便顺道走来看望一下绿涟姑娘。”
绿涟喜道:“谢谢大爷挂念。”
黄羽又和夜来香来到怡芳阁的成衣间。成衣间十多人正埋头裁衣刺绣,而他们的样品就是霓羽裳的款式。
夜来香介绍道:“这里只是给那些寻常姐妹们量体裁衣的。三绝、四朵金花,还有奴家和晚君妹妹的衣服,却是从东市的霓羽裳总店里偷偷买回来的。青楼女子下贱,就连看病穿衣,寻常百姓家的女子看做是稀松平常的事情,我们青楼女子都要偷偷摸摸的……”来香已然有些哽咽了。
黄羽宽慰道:“来香莫要自惭。在我眼中,来香与那些穿金戴银的富婆相比要高贵的多。哦不对,应该这样说,那些富婆压根没有资格拿来和我的亲亲来香作比较!”
夜来香破涕为笑道:“大爷真好。”
虽然来香明白这只是一出戏,大爷和她正在扮演一对恩爱情侣叼红衣上钩。可是大爷的甜言蜜语还是酥到骨头里进去了,心里美滋滋的。
两人又游览了几处,才回到夜来香的闺房。晚君正俯在案上,神情专注的画一副画,并没有察觉到他们。
黄羽鬼鬼祟祟的挨近看,只见画卷中有个戴着白色面具的男子,虽然面具掩饰了他的面容,可是从他的身形尤其是那双猥琐的手可以猜测出,那个男人正在邪邪的**,似乎在预谋着**的**计划。

黄羽闷闷道:“我有那么猥琐吗?”
晚君身姿一颤,这才发现黄羽已经站在身边,连忙将身子挡住他的视线,手忙脚乱下居然扬起画笔往黄羽脸上涂鸦,羞急道:“不准看!不准看!”
白色面具被晚君涂成阴阳两极,一半黑一半白。黄羽悻悻道:“这下好了,真成超级猥琐男了。”
晚君和来香见了这张搞怪面具,扑哧的笑出声来,姐妹俩抱成一团,终于和好如初了。
入夜了,黄羽又偷偷潜入粉蝶的闺房。
“大爷你又来了啊,是不是嫌双夜伺候的不舒服,需要奴家为你按摩一下。”粉蝶坐在床上,脖子上只挂着一件玫瑰红的肚兜,两条细弱蚕丝的红丝带环绕在水蛇般曼妙的细腰上,在背心处绑了一个精致的蝴蝶结,余留的线头悬在腰间微微晃动,等待寻香客的掐指一扯。
黄羽定了定心神,笑道:“又要借你的床铺睡上一宿了。”
“又不是第一次了,大爷还要装的那么客气做什么。奴家虽是青楼女子,可是也有心有肺,奴家用真心爱慕大爷,心甘情愿的伺候大爷。大爷上来吧,奴家服侍你宽衣。”粉蝶半跪着,为黄羽宽去衣服,伺候他躺下。
粉蝶叉开双腿悬空在黄羽腰间在他背上揉捏,肥美的**高高的撅起,在白色的亵裤掩饰下没有展露春光,只是滑腻的小腿若有若无的摩擦着黄羽的臀侧,似在挑逗男性最原始的**。
黄羽享受着粉蝶精心的服务,问道:“平时也是这样伺候别的人?”
“不一样!”粉蝶只顾埋头按摩,回话异常简单。
“哪里不一样了?”
“心情……”
黄羽笑问道:“那现在是什么心情?”
“恩……很开心,有种报了仇的爽快!”粉蝶在黄羽腰间的嫩肉狠狠掐了一把,都捏出油了。
黄羽发出杀猪一样的惨叫,责怪道:“作死啊,那么重!”
粉蝶“格格”的笑,银铃般清脆的声音道:“大爷害的奴家尿了裤子,做了这么羞人的事情,还不让奴家小小的报个仇么?”
黄羽翻起身,拦腰反抱住粉蝶,指头又按在她的尾椎上,邪邪的威胁道:“就不怕我故技重施,再让你尿床喽?”
粉蝶这次却异常平静,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回瞪黄羽,哼道:“有什么好怕的,就算尿了也是尿在大爷的大腿上先咧!”
喝,原来粉蝶正坐在他的大腿上,白色的亵裤如盛开的茉莉花铺散在他的大腿,难怪粉蝶有恃无恐的。
粉蝶突然扭过头,隔着面具在他的嘴唇上亲了一口,就像偷食的孩子那般嘻嘻的笑。
这一吻,如同干柴上扔了一粒小火星,迅速燃烧起来。黄羽的两指捏住蝴蝶结上的撩人线头轻轻一扯,玫瑰红的肚兜就像脱线的风筝一般飘扬起来。粉蝶丰满的**暴露在黄羽眼前,积雪白囤积的嫩肉美味可口,两朵玫瑰红的草莓娇嫩欲滴。
黄羽将粉蝶的娇躯趴在床上,水蛇般细腰挺起的**高高撅起,魅惑出无限春光。黄羽挥手扯去白色亵裤,肌肉的胸脯贴着粉蝶的玉背,如连体婴儿般紧密揉合,小心翼翼的缓缓摩擦。
此时此刻,粉蝶就像一只**裸的羔羊,脖子上只悬了一条红丝带,玫瑰肚兜如一面鲜红的旗帜,随着身体的晃动随风飘扬。
黄羽的大手抚摸上粉蝶的大腿内侧,曾被泉水灌溉过的嫩肉异常滑腻,即使是上天的恩赐也不过如此。
粉蝶面色越来越红,心跳不断加速,扯着声线大叫一声:“蝶舞……大爷……”娇躯一震,桃源清泉顺势喷涌而出。
黄羽轻吼一声,也将精华喷射而出,扶着粉蝶躺在床上,把粉蝶的私处擦拭干净。
粉蝶的娇躯还时不时的颤抖,满脸春意的羞道:“本应该让奴家来伺候大爷的,却反过来要大爷来伺候奴家了。”
黄羽微微一笑,并不说话。
“大爷,你真是一个温柔的烂好人!”
粉蝶仰望着墙壁,眼角流出幸福的泪花。
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可怜粉蝶这青楼女子,虽然心中有爱,却不能像咏荷那般执着的追求,也不能和圈圈一样朝夕相处。默默的在心中期盼,渴望爱人忽然记起她,能给予她一时之欢。即使他朝有缘遇见大爷面具掩饰下的真实容貌,也只是徒劳。相遇不相识的苦楚,只有真正经历过的人才能体会到。
爱上一个戴面具的男人,或许只有那一张翠竹板,信手在她腰间的神奇一按,才会让粉蝶奋不顾身的扑到那人怀中,以慰相思之苦。
爱上一个戴面具的男人,只有默默铭记那两个字,时时重复在心中,闭目重温每一秒钟的温柔,才能在睁开双眸时抱有一分期待。
或许,在此时,只有这句话最真实——
“大爷,再爱粉蝶一次……”
粉蝶放肆的张开身上所有的感官细胞,含情脉脉的眸子盯住白色面具下异常温柔的眼睛,敞开双臂宁静的感受每一寸肌肤。
而此时,一只大手已经攀上了那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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