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我本不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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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我本不良
被张绍智抱住,莫玉箫努力仰起头,奈何张绍智搂抱的紧,又不好说,几次仰头失败,偶然间低头下去。
这一低头,正好嘴巴就合在张绍智的嘴上。张绍智以为莫玉箫春心涌动,一张大嘴迅速吃上去,把莫玉箫的樱桃小嘴含在嘴里吮吸。
好香,好滑,好暖,好嫩,好享受!张绍智就像闯进菜园的牛顿,贪婪地吃起来。
“鞥……”莫玉箫使劲摇头,表示反抗。可是,张绍智却以为是处女本能的反应,更加有滋有味地吃。
慢慢地,下面的器官涨大起来,顶在莫玉箫的胯间。
没有想到这个张绍智,平时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今晚却兽性大发,沾自己的便宜起来。伤心涌上心头,泪眼流了下来,滴在张绍智的脸上。
张绍智正在全身心地投入到小偷之中,脸上汗水冒出,突然滴落水珠,想起莫玉箫平时小心眼,受点委屈就流泪,马上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质,赶紧松开嘴巴,松开手,装疯卖傻说:“玉箫妹妹,我头昏,脑子摔坏了,我要起来。”
莫玉箫愤恨交加,一时竟然忘记起来。
“玉箫妹妹,你怎么趟在我身上呀?”张绍智继续装疯。
这一招还真的管用,莫玉箫迅速爬起来,怜惜地问:“张厂长,你头摔坏了?”
张绍智趟在地上摸摸头,说:“刚才我从凳子上面摔下来了?”
哎,不得了,果然脑子摔坏了。莫玉箫蹲在身边,伸手拉张绍智,说:“张厂长,你起来,我找医生去……”
张绍智坐起来,莫玉箫摸着把蜡烛点亮,说:“张厂长,你稍等,我去打电话把医生叫来。”
张绍智坐在地上,一直装傻,直到医生真的来了。
一声一来,张绍智即刻起来,表示自己刚才是暂时性的懵了,现在一切正常。医生询问了几句,看见真的没事,离开了。
电工也来了,把电接上。一切恢复平静。
次日,张绍智传唤莫玉箫,莫玉箫惊魂未定,迟迟不来。张绍智找过去,交代工作。
莫玉箫满脸通红,黛眉低垂,无限羞赧。
张绍智装着无知,说:“玉箫,厂里的事物我都跟你说了,我就不重复,下个月的生产计划书在我的办公室柜子里,这个是钥匙,你随时可以去拿。另外呢,批发部的事情,麻烦你每天去一趟,有什么事情与王阿姨商量一下,保证批发部的正常营业。”
莫玉箫用心听着,不说话,暂时忘记了昨天的尴尬,脸红退了许多。
“我中午十二点的火车,我现在就要走了,一切事情拜托你了。”张绍智叮嘱。
想起昨晚的事情,莫玉箫心中有气,本想推辞,一时难开口,到了这个时刻,想推也不行了。抬起头,莫玉箫霎时脸又红了。
张绍智知趣,转身走了。
向几个主要的领导辞别,张绍智带着叶秀琴踏上了回家的路。
武汉距离家里也不远,坐了五个小时的火车,又坐了三个小时的汽车,等了两个小时,又坐了一个小时的拖拉机,再走了十多里山路,黄昏,山,越来越多,路,越来越窄,家,越来越近。
站在村子后面的小河边,叶秀琴停止前进。
“秀琴,干嘛不走了,是不是累了?”张绍智问。
叶秀琴把包放下来,坐在路旁的石头上,说:“我不累。”
“不累干嘛坐下嘛,村子就在眼前呢,天都黑了,回去休息吧。”
叶秀琴抬起头,问:“绍智哥,我去哪个家?”
我的天,去哪个家?张绍智说:“当然是去你自己家咯。”
“我爹要是知道我怀孕了,会打死我的……”叶秀琴悲观,眼泪就出来了。

张绍智放下手中的行李,挨着叶秀琴坐下,搂着她说:“秀琴,都跟你说了,事情得慢慢来,不能急的。你先回家,我呢,明天去你家看你。我这里有一千块钱,就算是给你的奖金,你拿去交给你爹,这样,你爹就不会让你下田地劳动了。你自己身上的三百块钱呢,就留下自己用。”
叶秀琴说:“我爹这个人,重男轻女的,我怕是给他钱,还要让我下地干活的。”
“要不这样好了,我明天去你家跟你爹说说,就说你在外面呆的时间长,不习惯家里的艰苦劳动,过不久我还要安排你工作的。你爹得了一千块钱,我又出面说了,你爹他应该不会再让你整天参加繁重的体力劳动吧?”
叶秀琴深受感动,转身拥抱住张绍智,主动亲吻起来。
搅动了一会儿舌头,前面有人说话,张绍智放弃亲吻,催促叶秀琴上路。
走到分岔的路口,一边,是往张绍智的家,一边,是往里叶秀琴的家。叶秀琴又不走了。
“我先送你回家。”说着,张绍智就要走。
叶秀琴还是不走。
“咋又不走了?”张绍智笑问。
叶秀琴磨磨蹭蹭的,不说话,往张绍智身上靠近。
“秀琴,荒山野外的,又是路上,不好做的。”张绍智自作聪明理解叶秀琴的话。
叶秀琴嘤嘤哭起来。
女生真的是难缠,张绍智有点不耐烦了,说:“秀琴,你听我的话,你想,我们一路风尘仆仆,身上汗气味难闻,我回家要呆几天的,有时间我去你家找你的。”
叶秀琴见张绍智理解错误,抱紧张绍智低声说:“哥哥,你啥时候叫媒人上我家提亲……”
原来是为了这个不走……
不知还要在错误的路上走多远,哎,过一天算一天,张绍智只有说:“回家总要呆几天的,我还有许多其他的事情,这个事情呢,我会放在心上的,你别急。”
叶秀琴欣喜若狂,搂着张绍智啃过不停,小手居然去摸下面的器官。
张绍智被动接受,谁知道被叶秀琴这样一煽动,性情勃发,放下行李,纠缠起来。
“哥,我要,现在就要……”叶秀琴娇声央求。
“傻秀琴,这野外的,怎么好做的。”
叶秀琴举目张望,路边又一个茅屋,大概是用来看护瓜地的,现在瓜已经收起来了,茅屋空置。
“哥,那边有个茅屋,我们就进去哪里。”叶秀琴指出。
“那茅屋是做什么用的,里面有没有人啊?”
叶秀琴笑说:“没有人的,是用来看护瓜地和甘蔗的,现在都瓜都结束了,甘蔗还没有长起来呢。”
“嗯,那好吧。”
俩人进去,划亮火柴一看,人倒是没有,只是茅草铺子,怎么做事?叶秀琴正要躺上去,张绍智说:“上面那么脏,还是不要上去,就站着。”
叶秀琴从来没有听说站着做的,听了以为稀奇,站着任由张绍智摆布。张绍智把叶秀琴翻过身子,压在茅草床上,退下彼此的衣服,做了起来。
叶秀琴全神贯注沉浸在崭新的体验之中,如痴如醉,欲生欲死,情不自禁呻吟起来。
张绍智边动边叮嘱说:“秀琴,你忍着点,别做声,防止路过的人听见。”
叶秀琴听话,极力控制自己不发出声音,只有细微的喘息生回荡在孤寂的茅屋之中。
外面,上弦月正在爬升,天空高远而寂寥,树林里,田野间,昆虫们唱着单纯的乐曲,寻找自己的知音,招引自己的欣赏者。
世界很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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