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爆发……
叶秀琴只是抓住那器官，并不说话。张绍智逶迤推进，缓缓进入。叶秀琴皱眉接待，始以为苦，随以为乐，坦然面对。
攻者，时时如疾风暴雨，时时如春风佛面；守者，呼吸如疾跑者吐纳艰难，呻吟如鬼神啜泣。逐浪排空，汹涌澎湃，天翻地覆……沧海始是为桑田。
会战结束，叶秀琴还想逗留，奈何张绍智一再说明危险，才依依不舍离开。
自此以后，叶秀琴做事更加卖力，精神高涨，时常听见她口中唱着《东方红》。
自己的乡亲，自己的员工，自己又不娶她做老婆，张绍智心中甚为愧疚，生怕闹出怀孕的事情来。仔细一问，叶秀琴说那天晚上的日子，距离月经有一个多星期，张绍智才放下心来。
不过，人家一个姑娘家，即使不致使怀孕，也不好霸占人家的青春**，张绍智总是躲避着，尽量不让叶秀琴有亲热的机会。
奈何叶秀琴初试雨云，无限怀念，不知其意，总是在张绍智面前秋波暗送，想方设法引逗张绍智。张绍智无奈，在问清楚安全日期的前提下，在保定的招待所又下水了两次。
过了些时日，手中又积累了不少钱，生意这么好，张绍智想扩大经营。
这天晚上收工后，张绍智把大家叫到一起，发工资。
本来，知情们的工资高，自己家乡带来的人工资低点。张绍智考虑再三，就把工资平等起来，每人发了四十二块。肖静妹和张洋毅很高兴，叶秀琴开始以为要扣除自己借的钱，谁知道张绍智全部给了她，心里更是感恩戴德。
大家拿了钱，正处于高兴的状态，张绍智说：“一个多月来，大家吃了不少苦，每天的工作都在八个小时以上，因为忙，具体每天加班多少，我也没有记载。我们是每天上午八点，中午没有休息，下午一直到晚上十点都是忙着的，有时候有客人甚至更长的时间。我大略一算，每天工作的时间起码在十二个小时。除去八个小时，就是加班四个小时。按照每小时两角算，就是八角钱。因此，这个月每人加班费用就是二十四块钱……”
说着，就开始数钱。
众人看着张绍智数钱，眼睛睁的就像兔子，脸上洋溢着无限的幸福，就像盛开的太阳花。
每拿一个，众人往着钱，心里算着等下轮到自己。
发完钱，张绍智说：“张洋毅伯伯，年纪也大了，我们饭店里全靠他的手艺才有这么好的生意，因此呢，我就再加五块钱。这个，大家就不要有意见了。好不好？”
众人齐声说：“好！我们没有意见。”
“大家没有意见，我心里就踏实，以后呢，大家在一起做事，和和气气的，是最好的。”张绍智继续说，“现在，我们就像一家人，生意才做的这么好。大家这么辛苦，自从我三哥走后，也一直没有加人，所以呢，我想再招两三个人来，一来呢，大家整天忙着，各自总有些事情，也没有时间去做，加人了，实行轮班制度，大家也有属于自己支配的时间。特别说张洋毅伯伯，年纪这么大，整天劳累的，也吃不消，要是加了人，其他的事情不用做，只掌锅铲，晚上睡觉腰板也不酸痛了。大家认为咋样？”
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三个姑娘拿了五十多块钱，不知道怎么用，心里想着玩，就极力支持招人轮班。张洋毅呢，虽然想钱，但是自己命要紧，也是支持加人的。五个知情，其中三个成家了，一个从农村离婚回来，一个尚未结婚。结婚的人，自然是想钱，生怕请人了工资减少，或者加班费少了。因此，不是很赞成。
综合大家的意见，张绍智说：“轮班休息不扣工资，至于加班呢，一个月少加几次班，少不了多少钱，我看呢，身体和精神还是重要些，招人还是很有必要的。”
大家也不再有意见。
张绍智说：“还有，现在生意这么好，客人来了都没有地方坐，要是加了人，生意可以做大些。可是，位子少。所以，我想把楼下楼上的宿舍腾出来做客厅，另外呢，租一栋房子住人。这个，请你们几个当地的人打听打听……”
知情们都说好。
次日，一个叫袁初梅的知情说找到了一个东家，带张绍智去看。
房子就在附近一个胡同里。房子主人叫高小香，是个女子，父母双亡，独生子女。丈夫单位有房子，结婚后，就与丈夫住了。
房子是一个四合院，解放前一个商人的，解放后共产了，隔开几间分了无产阶级。里面有两间房子，一个客厅。
张绍智里外一看，阳光充足，干干净净，很满意。于是问要多少钱。
高小香笑说：“我还没有听说房子出租的，也不知道价钱，你说多少就多少吧。”
张绍智问袁初梅：“袁大姐，你说多少钱？”
袁初梅想了想，笑说：“我爸爸单位职工的房子，两室一厅的，据说是每月一块七角钱。”
高小香笑说：“单位的房子是分配的，自然少点。”
“这样，”张绍智说，“私人的房子呢，就不比单位的，肯定要贵。高大姐，你这整套房子，我每月给十五块钱，怎么样？”
高小香一听，笑得牙齿全部露在外面。
这天，接到家信：“……你三哥回家后，给了我一千块钱。现在，绍礼已经说亲了，整天比较高兴，只是不愿意做事。绍义夫妻看见绍礼不勤快，也不愿意做事。特别是二嫂，看见你三哥玩，老实叽叽咕咕的。因此，家里的农活做不动。还说你在北京享福，他们在家里劳动。我自己也老了，也不想逼迫他们做事。原来只怕你没有媳妇，想全家人在一起好有照应帮助你把媳妇娶回来，现在你做生意赚钱，我也不着急了。因此，我想等你三哥的媳妇娶回家了，就分开，你、还有银豆、绍孝，你奶奶和我、你娘一家，等待你的意见……”
另外，还邮寄了干笋子、豆角和辣椒等。
银豆一看，气不过，说：“四哥，你看三哥，我看他身上起码有六千块钱，只给爹一千块，太黑心了。现在爹说要分家，三哥身上五千块钱要拿出来分了。”
张绍智无语。少顷，说：“要说，我们兄妹几人，每家有五千块就好了，不用三哥拿钱出来了。现在钱在他的手里，怎么好要的，又怎么要的出来。要么，等我们赚钱足够了，再说这事情。”
银豆说：“四哥，你也真是，这么迁就三哥，将来要分家，我们跟了爹娘、奶奶，还有弟弟，就是六个人。这么大的家，要比他们多得钱。所以说，你说每家五千块钱是没有定数的。在说，现在是我们俩在北京赚钱，以前的本钱也是你赚的，现在也已经还了爹了。要是依我说，分家就趁早，免得将来分钱难……”
张绍智说：“小妹，分钱是得罪人的事情，有什么话，我写信给爹爹商量。你呢，是闺女，千万别得罪了哥哥……”
张绍智拿了干笋子上齐学勇将军的门，齐学勇十分高兴，招呼张绍智坐。
张绍智坐下，随便聊天几句，拿出两百块钱，说：“齐伯伯，多亏你提供房子我做生意，本来想买香烟和酒水孝敬您，可是没有供应证件，买不到，平时呢，我也忙，没有多来看你，这两百块钱呢，就算是我感谢您……”
齐学勇一怔，随后说：“平时你总是从乡下拿新鲜珍奇的菜肴来，也算是没有忘记我这个老骨头。我这个房子空着也是空着，我是说响应老头子的号召才给你用的，不比如此……”
说是这么说，却不退回钱。
稍后，张绍智站起来说：“齐伯伯，您休息，我不打扰您……”
齐学勇站起来，问：“最近生意怎么样？有什么困难，别老找吕长发，找我也一样的。”
“齐伯伯，最近生意蛮好的，只是地方有点小，我现在外面租了一个房子，把原来住宿的地方腾出来做客厅……”
“咳，小鬼，你咋不早说，”齐学勇拍拍张绍智的肩膀，“我那放杂物的房间也没有什么有用的东西，明天我派人去搬出来，你做客厅……”
原来的女子宿舍，现在就张绍智和张洋毅住，楼上三间房子全部做客厅。一下子增加两间客厅，客人招待从容很多。营业额增加了三成，每天收的钱，从原来的四百左右，涨到将近五百。除了美国的常客，其他一些国家的大使馆饱餐，营业额就更多了。
报纸上，有关万元户的报道，用的是惊喜和羡慕的口吻，张绍智一算，照这样下去，自己一月就可以赚一万多块了。张绍智暗暗惊异。
这个时代的钱就是这么好赚，没有办法。
这天，张绍智买菜回来，被美国总领事里德开车前来请去了。
一番礼貌之后，里德说：“张先生，你见义勇为，心怀仁爱，实在难得。你们中国有句话，叫做‘知恩图报’，这次你救我一命，你想我怎么报答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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