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争风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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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争风吃醋
为了证实叶秀琴的好,张绍智只有吞吐着把一碗半的故事复述了一遍。<<>>(
熊凤玲红着脸说:“这个故事有啥子好听的,哪个不知道,我说个故事更有趣味。”
“你还有更加好玩的故事么?”张绍智嬉笑问,“说来我听听咯。”
熊凤玲扭捏说:“我不说,流氓的。”
“这又什么流氓的,我们只是说故事而已,开心罢了,又不是真的做什么。”张绍智怂恿说。
熊凤玲抬头看张绍智,笑了笑,低头说:“我不好意思说……”
人家不肯说,也不能强迫人家。张绍智说:“不好意思说就算了。走,我们还是去看戏吧。”
熊凤玲却羞怯地笑说:“我说了,你别告诉人是我说的……”
“开玩笑,我怎么会在别人面前乱说你。”
熊凤玲翘起嘴说:“一碗半还不是你说是叶秀琴说的……”
一语中地。张绍智哑口无言。
半晌。张绍智吞吐说:“还不是你问我……”
此事。祠堂里响起了锣鼓声。两人一起去看戏。
来到祠堂。人拥挤不堪。进不去了。张绍智个子高。尚能看见台上地表演。熊凤玲呢。则是踮起脚跟。也只能看见前面地人头。两人一商量。熊凤玲跑回家搬了一条凳子进来。站在上面看。张绍智站在傍边。
只见台上进进出出几个古装地戏子。嗲声嗲气地唱了几句。张绍智哪里听地懂。加上前前后后人多嘴杂。什么也听不清楚。
张绍智一边看。一边问熊凤玲。努力想弄懂戏剧地内容。奈何熊凤玲也半懂不懂。始终没有弄清楚。
过了一会儿,人越来越多,一群年轻的小伙子看见熊凤玲漂亮,却包围起来说些挑逗地话,充满了调戏的味道。
有张绍智在,熊凤玲丝毫不为所动,尽量*在张绍智的身上说话。
这群人见熊凤玲被张绍智霸占着。心生恼怒,于是故意推搡张绍智。开始时候,张绍智以为无意,再三闪身退让,后来才意识到是在挑衅自己。
自己乃是一个成功人士,犯不着与这些人计较。张绍智忍耐着。
突然。熊凤玲尖叫一声,向后叫骂:“流氓……”随即下了凳子。
其实,一个人**说:“什么流氓,摸摸**嘛……”
再不出手,就说不过去了。张绍智愤然呵道:“你们想做什么!”
几个人围上来,伸手推搡说:“想做什么,想打你!”说时,就有一人出拳打过来!张绍智一记直拳打过去,碰的一声,歹徒惨叫仰面倒下去。
一时间。众人纷纷出拳打过来。
张绍智四肢并用,左右开弓,一连打倒两个。还有两人奋力与张绍智拼杀。
张绍智抵挡攻击,重拳出击,三下两下收拾两人。此刻,从地上爬起一人,手持短刀刺杀过来。张绍智躲避不及,被刺中胳膊。飞起一脚。正中歹徒头部,惨叫倒地。
其余歹徒惊恐万状,一时不敢近身。
熊凤玲拉着张绍智哭喊:“绍智哥,俺们快跑吧。”
与这些草根二流子作战,实在降低了自己的身份。张绍智拉着熊凤玲急速离开。
走到熊凤玲的房子门口,正准备进去,却听见后面有人追来。张绍智准备作战,被熊凤玲拉到傍边的草堆边。
少顷,一群歹徒进入熊凤玲的家。一阵叫嚣。见没有人,就走了。
为了安全起见。熊凤玲央求张绍智留下草堆下。张绍智掏出火机随身带的微型手电一看,现伤口并不大,只是划破了一点皮。熊凤玲却是心疼的很,呵护备至。
为了表彰张绍智地英勇行为,熊凤玲依偎在张绍智的身边,说:“绍智哥,我讲个故事你听。”张绍智笑说:“嗯,好,正好手背有点痛,你讲故事减轻我的痛苦。”
“从前有个和尚出门化缘,看见一个寡妇牵着一头母牛犁田。这个和尚嘲笑说:我做和尚几十年,没有见过寡妇犁田,前面的向后,后面的向前。寡妇笑说:我做寡妇十几年,没有见过和尚来化缘,下面的地,上面天……”
张绍智笑说:“哼,这么流氓地故事,你还说别人是流氓……”
熊凤玲伸出小手轻轻捶打张绍智,娇嗔说:“绍智哥你好坏,尽欺负我……”
张绍智问:“我怎么欺负你了?”
熊凤玲停止捶打,翘嘴说:“你叫我讲故事,我现在讲了你却笑话我。”
“我哪里笑话你,开玩笑嘛。”
两人打情骂骚一阵,被家人寻找进屋子。

关于这次流氓寻衅的事情,张绍智认为,歹徒已经被教训,就不要找政府管制,以后有什么问题,就找乡政府王书记。
闲谈中,张绍智得知熊凤玲的父亲熊元秋在附近的电站工作。张绍智感到奇怪,问:“叔叔在电站工作,电站在本地,为什么我们本地却没有电灯呢?”
熊元秋说:“这些电都是送往城市使用的,供应城市居民和生产使用,都不够呢,怎么有电供应俺们本地农民?”
自己门口的电站,自己却不能用电,这个着实让张绍智有些不解:“怎么说,当地的水资源,不说免费,总该提供用电为好。”
“要说也是,当时俺们这个水电站。也是全乡的人修建的,可是,上级说要支援工业建设就是不给,老百姓也没有话说。”熊元秋说,“老百姓就是好啊,电站是俺们修的,不给电也没有意见。”
“都这个时代了,没有电生活还真地不方便。”张绍智叹息说,“要不我去县城供电局了解一下情况,看是不是能分配一部分电给我们。要是线路投资有问题。我可以支持的。电费方面,电费也不是很贵,我们买煤油也要钱,应该贵不了多少。”
熊元秋说:“线路投资也是一笔很大的开支,加上电表,进入各家各户。全大队恐怕也要一两万块钱呢。还有,城市电力供应尚不能满足,俺们农村晚上用电高峰,这个与城市居民用电时间重合,恐怕比较难。”
张绍智问:“你预计一下,我们全大队用电,承载多少负荷?”
熊元秋边算边说:“俺们大队四百多户,每户平均两盏15瓦地电灯,就是一万二千瓦。”
张绍智说:“这个也不多吧?你们电站一天你多少电?”熊元秋笑说:“也不多,枯水季节少点。春季和夏季丰水季节多点,平均也就每天一万五千瓦的样子。”
说来说去,两人认为。要让本地人民过上电灯照明的生活,一个途径是向上级请示,一个,就在本地修建小型水电站。
根据熊元秋提供的信息,本地有个高山水洞,一年四季有一股水流出。落差大,要是能建设水电站,就可以从根本上解决用电的问题。
张绍智认为,建设电站,虽然是个办法,但是,要想从根本上解决用电的问题,还要与上级供电部门联系。针对这个问题,两人商定。先期委托熊元秋去供电局协商。这边,也委托熊元秋着手勘察本地水洞地泉水流量和电地预计总量。论证建设水电站的可行性。
一晃就到了初五日,乡政府还没有正式上班,张绍智想去考察乡政府企业的经营状况,以便提供支持的数额和方位。正准备走,却看见夏春芝的娘陈桃花慌张跑来了。
张绍智正要问明情况,陈桃花先找张洋平和肖金兰拜年,努力作出恭喜的笑容,然后,对肖金兰悲戚说:“嫂子,求你家绍智救救俺闺女夏春芝……”
肖金兰问其故,陈桃花哭说:“俺闺女上吊了……”
肖金兰继而问其故,陈桃花望着张绍智,哀求眼神哭说:“俺家闺女自从外面回家后,一直念叨着张绍智,过年地时候,几天没有吃饭,总是喊着不想活,今天一早上吊了……”
众人惊恐,忙问眼下如何。陈桃花哭诉说:“眼下不行了,想见张绍智一眼。”
上帝……
张绍智跟着陈桃花赶紧走。
夏春芝的家在大队西顶头一个山角落。村子不大,朝南。离开大路,向南走两百米,可以看见一幢崭新地三间青砖瓦房,在众多土坯房中鹤立鸡群,分外耀眼。
听银豆说过,目前来说,整个大队,数夏春芝家地房子最好。确实,张绍智在农村很少见到这样好的房子。
村口,一群小孩和妇女好奇地看着张绍智,交头接耳,不知所云。
家中只有两个老人,想必是夏春芝地奶奶;四个弟妹在家中玩耍。陈桃花把张绍智领进房子,就去厨房了。
夏春芝躺在床上,见到张绍智,如同饿狼看见羊,眼睛一亮,立刻爬起来,又无力状躺下去。
张绍智坐在夏春芝的身边,紧握她的手,问候,批评她放弃生命的脆弱行为。夏春芝忧郁笑说:“你不要我活,我还能活么?”
“此话怎么说?”张绍智皱眉问。
夏春芝单刀直入,可怜说:“你都跟张朝霞定亲了,我这里怎么办?回来后,你也不来看我——我还活着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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