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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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晚驱散了人们的身影,几只吵闹的小狗被主人叫唤回去后,荒村落魄的只剩下风吹过的声音.
人们不敢走出去,怕连累到自己脆弱的生命,包括还没有怎么明白怎么回事的人们,尤其是孩子们,事实上也没有多少人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包括大东和小英的家人们.
他们一群人都还守在凄凉的家中,点着照亮路的油灯,不知道了大东的方向,二东和小东也没有了回音,焦急的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女人们不知道怎么办,也都沉默着,张望着,叹气着,无形的给在坐的男人们增加了压力,屋子里的气氛异常的低沉.
“天要是亮了还没回来,我们就上山去找.”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
所有人都看着他,似乎在给人们指点了一跳方向,来的如此的及时,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反对,这就是村子里的人,习惯附和和沉默,除非到了需要他们该变的时候.
二东和小东也没有发现大哥的影子,他们一路艰难的寻找着,这条为数不要多人知道的山路,也是他们无意中发现的,虽然不太好走但总归是近了些,他们也不知道该走到哪里,一个劲的往前走,一个劲的摸索.漆黑的夜空下只有月光照亮着每个人的眼睛,好在他慢是在这里长大的,熟悉这里的一切,不管自己走到哪里.
这注定是许多人都难以忘记的一天.

那是大东第一次遇见小英的地方,寂寞空荡的山上,大东抱着小英跪在那里,仿佛重复着几年前的事情,能将小英救回来,然而只是他的幻想了,他湿红的眼睛在恨自己,为什么没有照顾好自己身边的女人,让她在悄无声息的离去,还没有见到她最后的一面,大东落着男人的眼泪,他是真的伤心了,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那么多人反对后的唯一坚持.
繁忙的初夏都在安静的休息,没有电视,没有灯光,没有人们琐碎的声音,人们沉睡着,生孩子的人们还在继续的努力着,挣扎着,想要在这一刻生下让自己满意的人,尽管家中有了,.但是还是不够的.
大东,二东和小东的父母是荒村人们的代表,他们知道的是女儿终究是要嫁出去的,成了别人家的人就不代表了所有的感情,就像小英一样,不像城镇的父母能够总是过来看看自己,自己便不回去,呆在一男人的家里带着孩子劳作着,这似乎是女人的宿命,服侍父母和男人,带着孩子还有家里的事情,她们没有一天是闲着的,没有一天可以休息,但更多的女人们习惯了这样的,没有反抗和斗争,知道她们死去,否则她们会很不舍得,特别是孩子,儿子.
天刚刚亮,大东抱着小英一路上崎岖的走到了家,整个人都疲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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