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一章 用心良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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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儿好样的!”天野在第一时间来到了灵儿身边。“对了,我的龙牙呢?”刚才灵儿扔刀时,天野没在意,现在找不到了。
“师兄不好意思,我把你的刀扔了,现在也忘记在哪里了!”灵儿笑眯眯的,怕天野骂她。
“啊?不会吧!”天野张着大嘴道。
“青山没事吧?”一人带着几个年龄较小的师弟过来。
“魏师兄,谢谢,我没事!”李青山抬头看着来者,客气地说。
“哈哈,奇怪了,我是第一次听你这样叫我,一时间有些不习惯。”男子笑道,“你是灵儿吧,来,把他给我吧。”他接过灵儿搀扶的李青山。
“你是?”灵儿疑惑。
“我是地若门的大师兄魏岳,你好!”男子客气的说道,“好了,我先带他走了,有机会再熟悉吧,你也好好休息。”魏岳说罢,转身离开,身后师弟们也跟着走了。
“奇怪的人们!”灵儿甩了一句。
“走,我带你去休息!”天野拉着灵儿想着自己门派呆的地方走。
“别跑啊,不知道我刚比武完啊,很累的。”灵儿跟不上天野的步伐,开始叫他减速。
“噢,要不我背你吧。”天野停下来,转身看着灵儿,那双无神的大眼睛告诉他,灵儿真的很累。没等灵儿答应,天野就把灵儿背起来,继续走着。
灵儿没有反抗,弯起嘴角,闭上了眼睛。
“灵儿还好吧。”箫叹不知何时蹦出来询问着天野。
“你自己问她吧,我哪里清楚。”天野对他的第一印象不好,爱理不理。
“她睡熟了,我怎么可以吵醒她。”箫叹看着可爱的小师妹,没有在意天野的语气。倒是天野自己感觉有些不好意思。
“噢,对不起,我的口吻有些不礼貌,灵儿很累,大概睡了吧。”天野小声地道歉,解释着。
“呵呵,算了,你带她回去吧,不要吵醒她。”箫叹笑笑,爽朗地面容让天野释怀了许多。他走了,离开了两人。
“傻灵儿,呵呵,走吧,我带你去凉快的地方。”天野将灵儿轻轻的往上送了一下,继续走着。
“天野!”一个柔弱的声音从他的背后传来。
天野闻声回头,一位白衣女子站立身后,给人的感觉是那样的孤独。
“若涵,怎么了?”天野看着那个低着头的女子,一股奇怪的感觉由心而生。
“我~”若涵执拗着,吐不出接下来的话。
“呵呵,没什么事吧,我先走了,灵儿这个傻丫头睡着了。”天野小声的说着,不是的动动眉毛,传递着自己的心思。
“嗯,那~~好的,你要照顾好她啊。”若涵没有抬头,低低的声音透过下垂的发隙传过去。
“一会儿见!”天野转头离开了。
若涵怎么会不知道灵儿睡了呢,他一直在看着两个人,从天野来到这里开始;从灵儿和天野在树下闹开始;从寒晶刺骨开始;从天野转身离开开始。可怜的女子默默的站着,泪水没有流下来,没有划过清秀的面庞,而是顺着情丝流入心脏。
“傻丫头,你这又是何苦呢,苦了自己。走吧,跟师姐走!”罗素来到若涵的身边,抚着她的肩膀,她发现这个丫头在颤抖,谁又没经历过呢!她端起若涵的俏脸,向她笑笑,然后来着她的小手离开了。

“你现在还小,等以后大一些,发现修真的好处就会把看感情看淡了,再说你的慧根那么好,不能浪费啊。”罗素安慰着若涵。
“可是,师姐你真的不喜欢钱师兄了么?”若涵平视前方,淡然的问道。
“钱师兄,呵呵,哎~”罗素搂着小师妹更紧了。
比武没有结束,紧接着下一场就要开始了,这次是张青阳的徒弟和玄灵门的弟子比试。很激烈,很刺激。
场外
“小姑娘,你是融家哪个系的?”狴犴问身前的白发女子。
“呵呵,我已经不记得自己的祖宗是谁了。我的姓氏只是父亲的姓氏,和其他人没有关系。”融雪冷笑道。
“小姑娘你有难言之隐?”狴犴问道。
“我可以不回答么?”融雪冷目相对。
“自然,你的死是我不便问的。”狴犴知趣的言止,“咱们说说别的。”他看着远方的红云,太阳还没有真正落下,但是虹月峰已然出现了独特的风景——虹霞,七彩的晚霞,狴犴唯独喜欢红色的部分,喜欢拥有那份**的感觉。
“你想知道什么?”融雪知道狴犴不再问自己的私事,也就舒缓了语气。
“你能幻化人形,莫非你找到了传说的神果?”狴犴道。
“嗯,龙眼菩提!”融雪平静的回答。
“呵呵,果然,可惜我是找不到属于我们的神果了,哎~”狴犴伤神。
“这只是个皮囊,也就只有我这个女子喜欢,你这样的人怎么可能选择神形幻呢?”融雪安慰道。
“呵呵,姑娘你错了,神形幻是神果最神奇的一种能力,无尽的可开采空间,只是看你如何运用,怎么会是没用的臭皮囊!”狴犴指出了融雪的错误理解。
“是么,也许吧,以后再说吧,估计近来不会用上的。”融雪想着自己在天野身边没什么大事会发生,至于神形幻有什么作用也看不出来,不再想了。
“呵呵,没想到麒麟也有不争强的时候。”狴犴笑道。
“我说过,不许再提及麒麟,我和其他的麒麟没有关系。”融雪又一次要发火。
“我会怕你?算了,是我的错,对了,你怎么和那个小子在一起的。”狴犴转移话题。
“就是他帮我找到了神果,他也是第一个让我好奇的人,虽然他是我见到的第一个人。”融雪温柔地说。
“是么?我也感觉那个小子不一样,曾经也有个人让我产生了这个感觉,不过这次更强烈。”狴犴回忆着。
“是邝广莫吧?”融雪问。
“嗯!”狴犴望向远方,“可惜了,他也是个苦命的人,老天还算厚道,给了他一个这样的性格。”它似乎有难言之隐,点到为止。
“是啊,谁人没有苦楚呢?”融雪抬头远望,谈话间已经旁晚了。
多少人苦,多少人乐,苦乐难道真有明显的区分吗?人世间多少事,多少人大彻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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