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飞蛾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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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蛾扑火,火焦蛾,莫谓祸生无本;果种花,花结果,须知福至有因。”
——《菜根谭》
红颜妩媚,离人催泪。虽无灞桥柳岸,庄周却感到心牵魂绊;虽无十里长亭,庄周此刻觉得自己好像就是张生。只是他所面对的是露儿,而不是崔莺莺。
丰腴而不失柔美,端庄而不失妩媚。无论处于何种神态都有一番风流韵味。这就是露儿,——庄周眼中的露儿。而此时露儿精致的脸上还尚残留一丝风尘,一丝憔悴,她是匆匆赶来和庄周告别的。两辆华丽的跑车停泊在高速路口,依偎在一起像是一对恋人。
“庄周,为什么不告诉我你要到H省去?要不是我收到消息给你打电话,还截不到你呢!我就那么令你讨厌?让我成为你的过去式!”露儿绯红的脸颊上涨起一股愤懑。
“醉过方知酒浓,爱过方知情重。有时正因为爱的入髓,才会伤的彻骨。”庄周仰天长叹,说了一些让人云里雾里的话,不待露儿把疑问的目光投到他的身上,他又接着说:“我是个随心所欲的人,也许小时候妈妈的宠溺,只要是我想要的,没有得不到的。负心是一把双刃剑,伤人也会伤己;我不原负心,但有时我的任性可能会造成我们彼此的伤害。所以,相见争如不见。”
“那我们这又算是什么?我身上的每一寸都沾有你的唾液,也就差把贞操教给你了,你怎么反而后退了!再说,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就算是你变心,吃亏的也是我!你放心,我也不会和谁争这个庄少奶奶的位置的!就算是爱你是一个错,我也要不顾一切如飞蛾扑火。现在我就要把我最珍贵的东西交给你,只为证明......我爱你!”急促的说完这段话,露儿起伏高耸的胸脯,眼中喷出爱情的火焰炽烈的足以熔化钢铁。
当听到要把贞操叫给他只为证明爱他这句话时,庄周的意志瞬间崩溃了,一切顾虑都在一刹那灰飞烟灭。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只为怜取眼前人。未来是由上帝掌管,谁也无法预测,但只要此刻爱的炽热就足够了!
走上前去,庄周把露儿柔软的身体搂在怀里,露儿偎在庄周的怀里,一颗心像是要飞出胸膛,全身似酥了一样,瘫醉如泥,杏眼迷离,红唇如焰,香舌微吐,等待采撷。庄周俯首捉住香舌,大嘴覆住樱唇,吞吐吸呐。双手早已不老实的滑进露儿的衣内。

这一吻,令草木为之含羞,这一吻,令日月为之沉醉;这一吻,令天地为之情动。
战场很快由路边转移到车内,在豪华的加长版林肯跑车内,毋须言语暗示,两人都很有默契地为对方解衣。当脱到只剩下一个肚兜的时候,庄周停住了手,在灯光下仔细端详此时的露儿:眼前的露儿披散著满头乌黑亮丽的青丝,不施脂粉的俏脸闪动著令人难忘的光泽,浑身上下就穿著一件黑色的纱绸制肚兜,菱形的肚兜上面那个尖尖的一角上延伸出一根细细的黑色带子挂在她的雪白玉颈上,另外两根细细的黑色带子则是连在横向的两个角上,绕过那纤细柔美的小腰肢。
最巧妙的是肚兜的最后一个尖角,刚好越过小腹遮住下面那一片美丽诱人的神秘花园,令人恨不得马上伸手去揭开这片尖角,好把里面的风景看个清楚。原本露儿如玉的肌肤就粉嫩水灵、欺霜赛雪,现在又被身上这件黑色的肚兜一映衬,愈发显出了其白嫩细腻的肌肤纹理,那种雪白耀眼的感觉给人无比强烈的视觉冲击。
露儿看到庄周的反应,还故意摆了一个诱人的姿势,稍稍扭转娇躯,光洁无瑕的粉背,曲线美妙的腰肢,以及下面那隆起上翘的浑圆臀线,立刻填满了正贪婪地把美景尽收眼底的男人的眼睛。尤其是被肚兜压制的双峰从旁边看去那微微鼓起的一团晶莹妙肉更是带给庄周无限的遐思。
“今晚,你真的好美。”庄周此刻的赞美只剩下这样很俗但很符合意境的一句话。
以后的行动已无须言语。行动代表最深的渴望。“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凡夫。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吕岩《惊世》)庄周的心底忽然冒起这样的一首诗。
这一天,是让人难忘的一天,特别对新发生关系的庄周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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