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奇怪的东西(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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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努力清理“便便”,阿,不对,是正在努力寻找突破契机的杨昊现在的状态很不好,平日明亮灵动的的眼睛变得呆滞暗淡,连那如同刺猬般一样竖立的头发,也像吐出空气的刺鱼身上的刺一样软了,软绵绵的趴在头皮上,整个人看起来十分颓废,房间里到处是纸碎片,这个房间里,最无辜的就是这些纸了,没招这谁,没惹着谁,浑身被图的乱七八糟不说,最后还残忍把他们“分尸”,估计最好的医生来了也毫无办法其实杨昊这样画下去根本无任何效果,绘画前最重要是保持心境平和,没有平和的心境,画家一般是不会作画的,有的画家在作画前还要沐浴斋戒吃素几天后才能作画,他们认为只有这样才能做好画。杨昊现在就是太刻意的追求那个契机了,心不平,脑不净,反而落了下乘,这样画下去,只会离那个契机越来越远,就比如,一个人现在急需某样东西,怎么找都找不到,但是下次他不需要这样东西时,就会无意的发现上次要找的那样东西,很奇怪的一种现象,也许很多人都有过这种经历,杨昊现在就属于那种怎么找都不到的那种,如果他这样下去,找到了也就算了,找不到以后也许就会永远的失去再次突破的信心了。
就在朱丽叶打开那个盒子的一瞬间,那东西被封印许久的气息终于“重见天日”了,就像在发情期的母鹿浑身发出可以吸引雄鹿的香味那么浓郁,也就在这一瞬间,杨昊醒了,彻底的从刚才的混沌中清醒了
那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会这样熟悉,就像亲人一样,正这样想着,杨昊就感觉突然被人从画室中传送到了森林,是那种很原始的森林,一株株活了很多年很多年的树,长得异常高大茂密,遮天蔽日的,在树枝上零零乱乱的挂着各种藤蔓植物,阳光根本无法直射进来,只有星星点点透过叶子的缝隙在地上形成了圆斑,鼻子里闻得是满是清新的空气,眼前是充满生机的绿色,整个人也如同这森林一样,充满了生机,很舒服;在这一刻满身的抑郁之气像找到了宣泄口一样瞬间消失的消失的无影无踪;又好像重新回到了母亲的肚子里,被温热包围着,很舒服的温热,感觉到母亲的心跳和自己的心跳以同种节奏悸动着,感觉到母亲轻轻的拍着肚子对自己的呵护,感觉到母亲的低语对自己浓浓的期待,很舒服,非常的舒服。
突然,一切的一切都消失了,自己又回到了原地,回到了自己的画桌前,身体还保持着刚才俯在画桌上画画的姿势,但一切的疲劳都消失了,不管身体上的还是精神上的,前所未有的轻松,杨昊很疑惑刚才那股熟悉的气息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功效,很迷惑。
“咦”杨昊惊讶的抬头,他感觉到了那东西在接近,他的视线越过了画房洞开的门,沿着那条鹅卵石铺成的小路,来到了小路的拐角处,拐角就通向大门,路旁郁郁葱葱的鼠目挡住了视线,越来越近了,越来越近了。

只见,在那拐角处,母亲抱着一个盒子和父亲一前一后的出现在了那里,母亲还不时的回头和父亲说话,好像在催促父亲快走一样,而父亲一脸一脸无奈的样子,等等,盒子?就是那个盒子,那股熟悉的气息就是那盒子发出来的,杨昊的眼神一下黏在了那盒子上再也挪动不了。
门口处,朱丽叶抱着盒子,显得十分急迫,而杨战不紧不慢的,朱丽叶很不满杨战的样子,时不时回头催促道,过了拐角处,却发现这几天一直在画画的儿子竟然停了下来,正在那傻不愣等的看着自己,这臭小子,不知道有人在担心他吗?朱丽叶快几步走到杨昊旁边,顺手把手中的盒子放到了画桌上,两手先放在杨昊的肩膀上,漂亮的大眼睛看着杨昊一动不动,好像要把杨昊印在脑海里一样,那漂亮的大眼睛慢慢的出现了水雾,一把把杨昊搂在了怀里,喜极而道:“昊儿,你没事了,你终于没事了……”说着轻轻的哭了出来,听到了母亲的哭声,把视线淙盒子上收了回来,安慰母亲道:“母亲,我没事了,让你和父亲担心了,对不起了,”说着又向杨战问了好,慢慢的杨昊看母亲的情绪稳定了下来,看了看杨战,又看了看朱丽叶,迟疑的问道:“母亲,这个盒子是……”
这时朱丽叶看儿子没事了,心情也顺畅了,笑着买起了关子,
“你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杨昊看着母亲那带着泪花的笑颜,心里如一股暖流流遍全身上下,就像洗了个桑拿一样全身舒泰,笑着说道,
“那我就打开了,”说着就轻轻的打开了那个满是奇怪花纹的盒子,看见了那个散发着令他感觉熟悉的气息的东西,杨昊的眼神慢慢的发生了改变了,变得很沧桑,很深情,就像看着久未相见的恋人一样,又像见到了多年未遇的朋友一般,杨昊的手慢慢的伸向了那个东西。
朱丽叶看着杨昊的动作,本想提醒他注意,但被杨战用眼神制止了,因为他发现了杨昊眼神的变化,那种说不出来是什么意思的眼神,杨战肯定儿子认识那东西,所以制止了朱丽叶的动作,身体时刻保持着运行战气的状态,万一有杨昊有其他的变化,他可以在第一时间救下杨昊。
杨昊拿起了那东西,一股清清凉凉的气息从指尖顺着胳膊传上了脑际,好像三伏天吃了一个冰淇淋一样浑身那么舒爽,那种熟悉的感觉变得更加清晰,杨昊慢慢的在那东西上摩梭了一阵。
杨昊用一种很奇怪的腔调说了一句,那腔调好像穿越了漫长的时间和无尽空间的一样,显得那么遥远,充满了空洞,但频率很低,很象一种次声波。
“老朋友,终于又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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