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绘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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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昊在这几年也吃了很多苦,也想过要放弃,又不敢和父亲说,只有去找他母亲朱丽叶•圣光•罗伯茨去哭诉,朱丽叶长着一头金黄色的卷发,在发根部分就好像是大海的波浪一样,发梢处又好像是一弯清泉被微风吹起的涟漪,很漂亮,除了眼神多了几分母性的温柔以外就跟少女一般,朱丽叶的圣光家族可是说从上古就流传下来的家族,本来这个家族是十分庞大的,光分支就有十三分支,各分支的族长都是圣阶高手,但是经过上古终战后,家族人才凋零,十三分支的族长也纷纷陨落,原先的圣光家族十三分支也只剩下一只,就着仅存的一脉也只有一名男丁,人们为了感谢圣光家族为人类做出去的贡献,当时各国的国王联合发出公告,封这一脉圣光家族为“紫橄榄家族”谁敢招惹他们,人类共诛之十万年过去了,这一脉圣光倒是流传了下来,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家族每一代都是单传,不管怎样努力,都不会再有第二个孩子,人们都说是圣光家族是遭了诅咒,每代只会有一个孩子,绝对不会有第二个,即使是女孩,也会招女婿,近万年下来,这个家族没有断代,但是也没有发展壮大,反正就这么一代一代的传了下来,到了朱丽叶这一代,杨昊严格来说是杨家和朱丽叶的家教很严,那可是从上古传下来的《汉谟拉比贵族典》,那可是厚达半米的庞大的法典,你说规矩有多少,吓都能把人吓死。杨昊哭着来找朱丽叶,可心疼坏了朱丽叶了,可当杨昊把他不想学武的事情告诉了朱丽叶时,朱丽叶就说了一句,宝贝,要不要我找你父亲说你以后不学了,那你以后也不能说自己是个男子汉了,就这样杨昊又心甘情愿的去学武了后来又有一场不大不小的风波因为杨昊而产生呢,事情是这样的,丁托列托看到学的杨昊这么好,再看他每天只有半天学画的时间,竟然还有半天去习武,那种粗人才学的东西不要把这孩子的灵性给破坏了,其实丁托列托有点看不起练武的,他就想找杨战商量商量以后杨昊只学武的事情,他这一开口,差点气的杨战破口大骂,心想这老东西,开始还不愿意来,这时就差抢人了。杨昊在学习战气方面的天赋也不错,才十岁就已经有了二阶武者的战气了,杨战还指望以后杨昊打破新的记录呢,他怎么会同意呢,这老头又和他老爹是好友,这是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要不以后杨令新还不直接拆了他,没办法,杨战只能和丁托列托在那东拉西扯,就是不着正题,又不说准话,气的丁托列托胡子都翘起来了,真有点秀才遇到兵的意思了。最后就不了了之了。只能尽自己最大能力教好杨昊了.这五年丁托列托的画风技巧杨昊算是也学得不少了,但是丁托列托也发现了一件很不好的事情。“老师,为什么我的画看起来总是好像少些些什么东西似的?”
“孩子,少什么东西呢,你这幅画就画的不错,看这些线条的层次,这些点和面的分布和构成都不错,就是在色彩的处理上还有些小小的欠缺……”

杨昊打断了丁托列托的话,说道
“老师,你知道我说不是这个意思。”
丁托列托很恼怒杨昊打断他的话,这孩子对于绘画已经不是用理性的眼光来看待了,总是要最求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那些用心才能去去感受到的东西,丁托列托•安德柳不知道为什么在他的教导下杨昊会出现这种情况,但是他明白杨昊对绘画的基本态度应经发生变化了,这就决定了杨昊以后在这方面取得的成就所代表的已经不是他丁托列托•安德柳了,所以每次安德柳•丁托列托听到杨昊说些感性的话的时候,他就尽量去引导杨昊去走“正确”的道路,因为安德柳•丁托列托不容杨昊质疑他的“权威”。事实的残酷告诉他,杨昊那种感性的想法已经生根发芽了,安德柳•丁托列托每次的打压注定只是徒劳无功。
“那你说的什么意思,我早对你说了,我们画家就要用理性的眼光去看待画,什么是画,就是由点、线、面的结合。”
“老师,你想过没有,咱们画的画为什么只是画呢,我记得有人给我讲过一个故事,曾经有一个画家画了一株开得很灿烂的花,把这幅画放在花园里,那些蜜蜂和蝴蝶竟然会试图在这幅画上采蜜。我开始只是想到蜜蜂和蝴蝶竟然会那么傻,会去画上去采蜜,但是后老仔细一想,能把蜜蜂和蝴蝶都骗得去采蜜的画,那能真实到什么程度,而我们的画的画,少的就是这种真实感,咱们的画线条再优美,颜色使用得再好,层次再鲜明,它永远只是一幅画,成不了别的。”
安德柳•丁托列托提昂听到这里,头好像被万斤巨锤砸了一下,整个人都傻了,以往的坚持和一辈子的努力难道都错了吗?那别人的赞美和鲜花都是假的,安德柳•丁托列托狠狠得喘了几口粗气,目光散乱的问道:“你从哪里听到这个故事的??”
“我也不知道,只是觉得在那里听过,具体在哪听过也不知道了。”杨昊回答道。
却发现安德柳•丁托列托根本没听进去,只是在那嘟囔道:“画只是画,画只是画…………”这就是文化的不同,并不是杨昊对绘画的理解超过了安德柳•丁托列托,只能说是前世留下艺术细胞无形的改变了杨昊的认知,让他没有受到安德柳•丁托列托的影响,而选择了另一条路,一条自由的道路,直接认识到了“无法”。而安德柳•丁托列托如果真正的认识到了自己理性的不足,能脱离前人的认知范围,就会跟进一步,由“有法到无法”的境界了。这一步其实很难,难的要丁托列托•安德柳要先否定自己前大辈子的努力,这就是“破而后立”。丁托列托•安德柳现在也不再理会杨昊了,自顾自的嘟囔着“画只是画”晃晃悠悠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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