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又是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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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陈一鸣有些得意地说:“你看过《西游记》吗?”
叶北心道:“靠!我看过?老子原本看过,小画书看过,电影看过,连续剧看过,就是各类胡搞也看过,有些东西你听说都没有听说到,说出来吓死你,——居然问我看没看过!”他问道:“这跟《西游记》有什么关系?”
陈一鸣说:“关系大了!你记不记得大圣孙悟空学艺的时候,他那个道士师父是怎样暗示他晚上过去的?那个人正是用这个提醒你注意他下面的动作大有深意,——原来道士们都喜欢这样故弄玄虚!”
叶北心中豁然一亮,说:“有门!”
陈一鸣说:“你开始时一比划那些动作,我就从猴子上先联系到《西游记》的那个悟空了,但是却没有深想,等到我费了一下午的脑子也没法揭开你的哑谜,无计可施了的时候,它突然就又回到了我的脑子里,让我一下子开了窍!”
叶北拍手道:“有道理!我怎么没有想到呢?哈哈,陈师爷,陈管家,你果然厉害,不愧是一只狡猾的老狐狸!”
陈一鸣对于这样的夸奖只得报以苦笑,他说:“可是我还是猜不透他后面的动作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也是叫你晚上去学法术什么的吗?”
叶北道:“你拿我当孙猴子了吗?学艺,学艺,你的脑子怎么就只能局限在学艺上呢?同志,这事要往大处上去想,不是大事我会这么兴师动众吗?好了,好了,你的思路我觉得非常正确,你赶紧回去再想,想好了再回来告诉我!”
那陈一鸣搔着头嘟囔着“这是什么样的大事呢?”走了,叶北高兴得连蹦了三次,他心中的疑惑在陈一鸣的点解下,一下子化开了
正象陈一鸣判断的那样,三福晋就是借了《西游记》的故事提醒叶北注意她的手势,瞎子摸黑,那表示是晚上,往地上指点,就是说此地,意思是要叶北晚上到观音庙里来
“这小娘们还花样挺多!”叶北此时禁不住热血沸腾,他看了看房外黑暗的夜色,匆匆忙忙对镜整理了一下头脸衣衫,不敢再加耽搁,兴冲冲地就出了门。
叶北在院里看到陈一鸣还在一棵大树下,念念叨叨,比比划划,忍不住暗笑:“你只往那个老道士身上去想,不信你就能看出门道!”他存心要整陈一鸣,临走的时候还说了一句:“好好想啊,我先出去一下,回来等你的好消息。”
叶北乐归乐,对陈一鸣还是有所佩服的,这家伙但凭着几个不知来历的手势就能猜个,嗯,脑子不错,没叫狗吃了。
他却不知道他前脚刚出了门,陈一鸣就哈哈一阵奸笑,把他布置的任务一丢,招呼文影他们吃饭去了。
叶北在观音庙那里却扑了个空,观音庙天黑就关紧了大门,白日里热闹非凡的观音庙前现在黑洞洞,空荡荡的,连个鬼影也没有。
叶北在那里等了好一会,只好放弃了。他不认为自己的判断是错误的,他觉得三福晋对他的确是脉脉含情,她应该也不会耍他,这一点别人有天地为证,他有墨绿色的手镯。难道不是今天晚上?可是叶北不记得她还有别的手势特别指明具体是哪一天,叶北失望极了。
叶北恹恹地回来,忘了向陈一鸣问话,也忘了自己没吃晚饭,回到屋里就躺下了,这一晚上三福晋的影子扰乱了叶北一晚。
第二天叶北一大早又去了观音庙,希望再遇见美丽的三福晋,没想到一场误会结识了谘议府兼禁卫军大臣载涛,成了他的座上之客。叶北在半下午时已经心神不宁,到了傍晚是再也忍耐不住,任他载涛是如何挽留,也执意要走,他自是怕耽误了他的约会,——那三福晋总是要给他个机会的。

叶北从载涛家里出来,到一家餐馆简单地用了些饭,就一阵疾驰去了大栅栏观音庙。他赶到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多时,观音庙前又像昨晚一样,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影。
叶北不禁有些泄气,他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觉得如果三福晋真有心的话,自己这两次来的时间都还是很合适的。
叶北在自行车上坐了一会,想了想还是决定不等了,他觉得自己有点傻,很花痴的那种傻。
叶北正要离开,那边拐角处忽然转出一辆马车,叶北看到车棚上斜挂的那盏红色的灯笼,恍如一下子重回到他初到北京遭劫时的情景,他心里就有一种被蛰了一下的感觉。
那天的感觉他从来没有忘记过,赤身的屈辱和寒冷,再加上后来的欺骗,让叶北在夜里每见到这样的马车,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
现在这辆马车意味着什么呢?叶北的心狂跳起来,他不知为什么竟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叶北看着那辆马车渐渐地行近,呆呆地竟象被钉住了一样,直到马车在他身边停下,那车夫问了一句:“少爷可是姓叶?”他才如梦方醒。
叶北机械地应了声:“是。”
那车夫又问:“叶少爷可是在这里等什么人?”
叶北恢复了常态说:“是那人让你来接我的吗?”
那车夫跳下来说:“那东西你戴了吗?”
叶北一愣,说:“什么东西?”
车夫说:“那人给你的东西。”
叶北恍然大悟,袖子撸起来把手腕上的绿镯子向车夫晃了晃说:“是这个吗?”他想:“我幸亏还戴着它。”
那车夫道:“叶少爷,请上车。”这就算对上暗号了。
叶北上车看到这车的车棚很阔大,里面居然装饰得非常华丽,靠里有一个锦卧,人可以半倚在上面,很舒适。那锦卧前是一张固定在车身上的小桌,桌上嵌了一个茶壶,一个茶杯,那车夫说:“路不近,叶少爷慢慢喝茶耐着吧。”却不就走开。
叶北走路走得急,正好渴了,从桌上拈起茶杯自己斟上,一口饮尽说:“走吧。”
那水微温,入口刚好,叶北也没往别处想,只在心里说:“这些有钱人真会享受,一举一动都极尽心思,这杯子茶壶嵌到桌上,倒不用担心倾倒。”他看那桌上一共有四个嵌口,却只放了这一个杯子,想到是为自己准备的,还为主人的细心周到微微感动。
车夫似乎专等叶北喝下这杯茶,他待叶北在锦卧上倒下,这才关了车门,驾车前行。
那车刚一起步,叶北忽叫:“不好!”这话才一出口,他猛就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叶北醒来时正躺在一张床上,那屋里灯光明晃晃的,刺得他睁不开眼,叶北身子一动,触手是一团柔软,吃了一惊,急忙侧身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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