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她和他一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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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她和他一块走了!?
谢小丁扭头间,看到张梦蝶正飞奔而来,手里拿着一瓶矿泉水,由于激动或是运动过猛,脸红似苹果,很是动人。
谢小丁嘴角挑动,一个月牙般的微笑展现脸上,可是张梦蝶却直扑入李义的怀中,这笑像遇见寒流,瞬间结冰,凝固了。
谢小丁虽然胜了,却始终高兴不起来,那个笑在张梦蝶扑入李义怀中之时,突然变质,成了苦笑。虽然他已知那不是他师妹,知他师妹已死,可是他爱她的师妹,爱她的一切,包括和她长得相似的人,这就是爱屋及乌的意思。
这一刻市长小丁显得很落寞,无与伦比的落寞。
李义无法胜小丁,自上生气,接过张梦蝶的水也是爱理不理,“咕咚”喝两口,气极狠命扔在地上了。只在一瞬间他便瞧出小丁情绪的变化了,李义多聪明,眼睛一转,就了解其中原委了。
李义大手一扬,搭在张梦蝶肩上,两人背对小丁,飘然而去。这可能是两人有始以来,李义对其最为热情的一次了,所以张梦蝶的脸较之以前,更见其红了。
张梦洁、胖子、尹海洋、云影、安心等相继而来,云影摇撼傻呆的小丁道:“你怎么了?”
谢小丁望着张梦异的背景,痴呆地纹丝不动,问“他走了?”
所有人都被他搞懵了,大脑写满问号:谁啊,只有张梦洁会意,答道:“嗯,走了。”
谢小丁再问:“他们一块走了?”
这下连安心也明白了,答道:“是走了啊。”
谢小丁又问:“她和他一块走了?”
所有人齐道:“走了!”所有人皆明白了小丁的意思,张梦蝶身影已经消失,他们已经走远,只有云影还纯洁的一无所知。
谢小丁喃喃道:“走了,他们走了,她和他走了,师妹和他走了,走了,都走了……”
云影一见小丁这副模样,心酸趴在小丁身上哭道:“你到底是怎么了?”
众人被这哭声一搅,心里也开始发急,不知如何是好。
谢小丁像突然惊醒,抬首四顾之下,茫然无人。云影等人一见小丁反应,以为还好,大喜道:“小丁!”
可是谢小丁听不到声音,心里乱的像千年之地的杂草,推开云影,还不等众人所明何事,纵身一跳之间已无人影,众人慌张在四处寻找,嘴里喊道“小丁”众人脸上挂满泪珠,就连张梦洁也眼角潮湿,可是再无他影……
谢小丁出校门之后,奋力狂奔,白天渐渐被他甩在身后,他的身上流遍了汗水,形成了一泊湖泊,但还是跑,他的脑子一片空白,什么也不知,只知跑,口中也念念有词:跑!可是哪里又是击处,哪里又是他的藏身之所呢?
谢小丁无意识地跑,体力渐也不支,月亮也从云层探出兴来,这样的奔跑几乎消耗了他所有内力,快到无法想象,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快到阿呆家门的时候,眼睛一黑,倒地不起。
还好,周小清完成任务从此经过,见一人躺在自家门前,甚是奇怪,翻身一看,不禁一惊,是小丁,不禁大喊道:“哥……”
周小清站在一边,看着阿呆为床上的谢小丁把脉,心里发急,但又不敢打扰阿呆,看着大气都不敢出。阿呆手把脉,良久不动,只是眼睛左右转动,许多之后才完事。
周小清见阿呆手刚离开小丁手腕,急道:“哥,行不行啊,告诉你要相信科学吗?”语气里甚是埋怨。
阿呆沉思道:“他受的是内伤,医院的拿手术刀的医生都不顶事。”
周小清急道:“那到底严不严重啊?怎么会昏倒?”
阿呆道:“昏倒只是内火攻心所致只是他的内伤……”
周小清道:“怎么了?你快说啊!”
阿呆道:“上次他受内伤强行引动内心,以致伤重,功力发挥不到八层,如今他又动用武力,伤自是重吕之重,况且他内力枯竭,我想他痊愈了功力也发挥不到先前的四成了。幸亏是内火攻心啊!”
周小清不懂其意,坦然道:“你还希望他生病呢,还一口一个好兄弟呢?”
“你不懂。”阿呆道:“他不知受什么刺激,在重伤之下强行引用内力,若不是内火攻心时让他昏倒,可能他这会内力真心枯竭而倒,那时候就是大罗神仙下凡也再无回天乏术之力。”
周小清道:“那现在怎么办?”
阿呆道:“他一个星期之内醒不来,现在他内心杂乱,只能看他自己,我现在修信一封给他——家人。”阿呆想了一想,还是用“家人”这个词比较妙,也比较妥当。
周小清一想,也无万全之策,只好如此,眼光不禁瞥见小丁放在麻檐上的手指上的指环,那指环,黑之极,也很诡异,居然跳动异常,周小清以为眼花,揉眼再看,还是跳动,是真的!
周小清“啊”地叫出了声,吓了一大跳,躺在阿呆身后,手指指环道:“你看这……”声音中是无限的恐惧。
阿叹了一口气,女孩就应该是这样,可小清却天不怕也不怕,还走了杀手这一不寻常之路。
阿呆一看之下,神态自若道:“这是小丁的宠物,噬血如命,也许它也感到它主人的心乱,才跳动的……“阿呆不禁叹气。
周小清颤声道:“你说的是蜈蚣?“
阿呆惊道:“你见过?”

周小清是见过,第一次杀谢傲天的时候就见过,现在她倒无惧怕之情,相反对其产生浓厚兴趣。
当下阿呆着手写信之事,阿呆用不惯现代笑,只好用毛笔,用的纸也是普通纸三四倍之大。
周小清一见之下道:“你也该用钢笔写字了,况且你那毛笔字人家保不定还不认识呢,而且你这么做很浪费纸哦。”周小清已经不止一次这么说他了,可阿呆就是不听,依然我行我素。
阿呆把毛笔一放,道:“好啊,那你来写。”
周小清道:“我写我写!”当下拉了玲珑钢笔,信纸一摊,却不知从何下手,为难道:“怎么说啊?”
阿呆当头轻敲,来回渡步道:“叫你多学知识你不听,你就说,现小丁居于吾家,尔等放心……”
还未等阿呆说完,周小清不厌烦道:“好了好了,你的文言鬼都看不懂,就说小丁在我家里,请你们放心嘛,用不首尔等尔等的。”
阿呆一听意思已经说到,也就表示同意,补充道:“写完之后就落款是小丁的同学,然后封好后你送去吧。”
周小清信写罢,问道:“我怎么送呢,他妈可是认到我的,我可不想让他见到我,除非你的忘忧草让我给他喂点……”
“胡说!”阿呆断然道:“忘忧草只能忘情不能忘事,就算你喂于她,她见了你照样认出你来。”
“那怎么办?”周小清叫苦道:“难不成我潜入他家,把信放在归眼之处。”
“不妥。”阿呆道:“人家还以为小丁的同学是贼呢?”
周小清气道:“这也不成,那也不行,你说怎么办呢?”
阿呆想了一想,笑道:“你直接从邮局邮过去。”
一个星期之后,即七天,谢小丁第一次醒了。
谢小丁两眼翻动,头脑昏沉沉的厉害,环视一周之后,小丁得出一个证明,这是个书房。
“啊!”一声尖叫,把小丁吓了一跳,却听一个女声欣喜道:“你终于醒了。”
谢小丁想转头看看来人是谁,一转头,脖子处疼痛欲断,几经尝试,屡试不爽,只好放弃,问道:“我怎么在这儿?”
周小清道:“你晕倒在我家门口,我哥救了你。”说完帮小丁换下额头上的毛巾,湿毛巾一贴,小丁顿感舒服了许多,这时周小清的头发泄在小丁的脞上,周小清的全貌也看得分明,看清之后,心里一惊,是她!
所有的事情一下子明了,她的哥哥就是阿呆啊。
换罢毛巾之后,周小清道:“你躺好,我去给你拿药。”
谢小丁见周小清走后,想试图下床,脚刚及地面,整个人瘫痪的像一滩泥,扶也扶不起,浑身收集不到一丝气力。
周小清端药而来,见小丁坐地不起,大惊失色之下,赶忙将小丁扶上床,将其躺好,道:“我哥说了叫你好生休息。”
谢小丁问道:“你哥呢?”
“为你出门采药了。”周小清道:“来,先喝药。”
周小清又道:“你的药是我哥熬的,我偷偷地尝了。”
谢小丁笑道:“感觉怎样?”“挺苦。”
谢小丁端过周小清送来的药,药水是黑乎乎的,看着难饮,小丁却一饮而进。
周小清先是看的目瞪口呆,然后展颜欢笑,小丁如沐春风,这笑像是绽开的花果,真让小丁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人是个冷酷的杀手,这笑会从一个杀手脸上浮现,一时不禁看呆了。
周小清笑道:“你就不怕苦吗?”
谢小丁叹一口气,比起心里的苦这些苦又算得了什么,还不是九牛一毛。
周小清见小丁神色暗然,关心地问:“是不是想起伤心事了?”
谢小丁摇头道:“没有!”
周小清笑道:“有时我觉得你和我哥很像。”“怎么像?”
周小清道:“你们都会在不经意间难过,还有个共同之点就是,你们都不相信科学,吃药还用中药,还是老中药。”
谢小丁道:“中药治本,西药治标不治本,这几年,西洋流毒流入中国,连伪冒药品也一同流入,害民不浅啊。”
周小清道:“我觉得你比我哥有意思多了,还能有这般见解,不像我哥,跟他的名字一样,呆呆的。”
“谁在背后说我的坏话啊?”不见其人,先闻其声,片刻间只见阿呆手执野草而进。
“我说的你怎么着?”周小清迎上阿呆的目光,道:“你又找到多少野草啊?”
阿呆佯怒道:“臭丫头片子,敢跟你哥嘴上叫板。”说完伸手就要打周小清。
周小清锐气一减,作求饶状,道:“饶命饶命!”
阿呆道:“饶命可以,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现在罚你去做饭。”
周小清顿时像泄了气的气球,摇阿呆手臂,撒娇道:“做什么都可以,我不要做饭。”“不行!”
周小清道:“怎么老是人家做饭呢?”
阿呆道:“传统习性。”
周小清嘟嚷道:“封建思想。”“你说什么了?”
“我去做饭了。”阿呆望着周小清跑去做饭的样子,良久回头,对小丁笑道:“真是拿她没办法。”
谢小丁也笑道:“我觉得这样很好,很有家的味道。”说话间眼睛全是羡慕之情。
阿呆叹道:“我倒是喜欢你的生活,有钱使不完啊!”又开玩笑道:“要不咱俩换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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