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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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将花轻舞的尸体运回王都昌城,用贵妃礼下葬。只是这一切做得十分隐秘。在花轻舞下葬的那天,守勖偷偷返回昌城,和昌城的几个军方首脑秘密制定了反攻计划。
次日,守勖返回湘城,他下令手下最精锐的二十万士兵扮作流民,分散潜入到大荒湖。在一个雾夜,偷渡大荒湖,连夜进攻没有防备的景州。至黎明时分就光复了景州,并且击毙了吴国西北元帅金同。在他收复景州后,又未按吴国的意料南下收复浒州,直接支援岚城防线,而是直捣吴泗县县城。初十,下泗县。又赴吴同仁城。同仁城知府率三千官兵进行了英勇的反抗。但由于兵力悬殊太多,两天后城陷。守勖因为在这两天中吴兵的反抗造成数千名楚兵伤亡,屠同仁城。九月十八日,守勖克敏县,二十日进达吴江州城围江州城。同时没有守勖的牵制,大量的楚兵赶往岚城和青岚岭防线,吴军遭到了强烈的反抗。
其实从花轻舞离开楚国王宫,吴国隐藏在楚国的密探就把这消息传回。只是吴王左承认为大局已定,花轻舞在他心目中只是一个妓女,虽然陈朝中为她离开神魂颠倒;他也曾见过这个花轻舞,不得不承认她的确是个绝世佳人,但和吴国的千秋基业相比,和吴国倾注了十几年的精心策划的这场战争相比,她又能算什么?因此当陈朝中准备把这外花轻舞接回来时,作为七人计划中的一个成员也是工部尚书何柘说这场战争无论从局面上还是道义上吴国都占了上风,但一旦把花轻舞接回来就明显让人知道是楚国新王守仁和王子守勖闹成这样是吴国用了美人计和反间计,说不定还能让这俩人幡然醒悟,重归于好。所以他还是阻止了陈朝中。但后来发生的事越发地让他感到不对,先是花轻舞失踪后就一直没有她的影踪,然后为了实施反间计派了许多间谍到楚国,有的还埋伏了好多年,有的甚至打入了楚国的上层。用陈朝中的称呼,这些低等间谍称为燕子,高等间谍称为老鹰。但随着花轻舞失踪后,楚国加紧了对国内的盘查。大量“老鹰”和“燕子”出了事,被楚国发觉抓了起来绞死。以至后来守勖军突然东进竟然没有一个间谍知道。吴王猜出花轻舞可能出事了。
当然此时吴王并没有焦急。虽然自己国内由于抽调了近五十万人进入了楚国,还剩下的部分军队除了拱卫王都,还有一部分留守在边境,防止佗国、秦国和齐国的乘虚而入,国内的兵力很是空虚。但是守勖和自己派向楚国的大队人马不同,他只有区区的二十万人,而大部人马又被困在青岚岭,就是用人耗也把这支军队耗干了。可他没有想到这支军队如此凶猛。没几天的功夫就打到了江州城。当然他还没有蠢到把前线的军队撤回来,那么几个月的心血就白废了。于是他下令召兵。
而此时钟山残阳如血,满山披金。老人指着山脚下劳碌的农夫,对他女儿江雨霏说道:“这些人都是社会最下等的人,他们就如那林复在大理寺公堂是说的那样,吃的是黑米粥,住的是破的草棚,穿的更是衣不蔽体。可就是他们养活了所有的人。可是你再看看那些大人们,他们养的一条狗都要比这些人生活水品高得多。除了少数人还有所信为。绝大多数人过着纸醉金迷的生活。最为可悲的是几乎所有人都认为理所当然。却不知小人物也有他的想法。所以林复在牯牛街一怒杀人,花轻舞为爱而叛变。当初吴王既然能把他的女儿接走,为什么不能将她也接走。也许他还要一个正义的借口。其实事情发展到这地步,谁还不能看出前些日子的举动。归根到底,他还是以为她只是一个小小的舞妓。真要把她接回来,他还担心别人说他创造了丰功伟绩是靠了一个妓女。可惜那个陈朝中还看不出其中的奥妙。”
原来他正是钟山的主祭江大祭司,他女儿江雨霏回来看望他,谈到现在吴楚的局势他有感而发。可惜他不知道掩耳盗铃这个典故,不然会抚掌叫好,用这个词形容吴王再妙不过了。说到这里,他望着西方天空中那些魄丽的云彩又说道:“无论风雨是如何的恶劣,但终会有见彩虹的一天。这种不公正的日子想来也不会遥远了。正是吴王这种自私的想法,导致了这两国精锐尽失,为了一个英雄的崛起铺垫了基础。”
江雨霏问道:“父亲,您说的英雄不会是那个姓林的凶犯吧?”说这句话时,她有些生气的样子,她还在为她父亲为了救这个林复,透支了生命,为吴王作大预言术而着恼。
“他是不是一个凶犯,你可以再去一趟苏城,看看他的为人。不要人云亦云,智者的脑袋长在他的心里;愚人的脑袋挂在他的耳朵上。你被世人誉为神龙大陆最美丽的少女,并不是指你的相貌,如若这样算起来就是那个花轻舞也不比你差。这美丽的涵意更多的是指你的地位、气质和智慧。作为一个聪明人不要因为恨一个人而看不到他的长处;也不要因为爱一个人而看不到他的短处。聪明人永远不会因为偏见就用偏见的眼光看待人和事。霏霏,去吧,去感受一个英雄的崛起之歌,这首歌曲里有无穷的哀伤、也有不尽的惨烈,但更有无数的激壮雄昂。历史的车轮开始驶向正常的轨道,就在这一刻!”

老人说到这里,他眼中出现了狂热,江雨霏从未见过她父亲有这样的表情,被吓了一跳。
吴国王家大角斗场的看台成一个狭长的椭圆形,高大的石壁依次涂刷着由白到粉红的颜料,上面尖圆形的顶棚也是盖着红色的琉璃瓦,四周的斗奴宿舍和训练场也有秩序的涂刷着或红或白或绿的颜料。从远处看角斗场就象一朵含苞欲放的荷花。此时,角斗场内,依是沸腾一片。看台上的文士不顾天气转凉,卖弄风骚地把玩着手中的纸扇;贵妇们也是手拿着各式各样好看的团扇,凑着脑袋聚成一个个小圈子,悄悄私语,说到高兴时,她们用团扇挡在嘴边窍笑;只有那些少年一个个兴奋莫名,有时他们还为一个问题抬直杠,争得眼红脖子粗,四周便有一些少女看着这些抬杠的少年,眼里闪着仰慕或是不屑的神色。角斗场里还有半数的人,默默地坐在那里,他们多数是这些人的护卫,他们坐在这些人的身后,拱卫着他们主子的安全。有时还听他们主子的命令去角斗场那个莲苞最尖处,也就是角斗场的进出口的大门处的售货厅,买点水果小吃什么。有一支楚军进入了吴国的消息,他们也听说了。但是江洲离他们还很遥远,何况这几月来吴军捷报濒传,他们相信吴王不久后就后消灭这支楚军的,所以他们一点也不担心,该干嘛还是干嘛。
不过他们进入了角斗场不久,便感到了战争的影子。今天的角斗还没有开始,便有主持上来宣布今天将是这批斗奴在这角斗场最一场角斗,从明天起他们全部征入军队,讨伐在江洲的楚军。但一会儿他们就平静下来。来看这些斗奴角斗只是他们的一种娱乐或是用来赌博的方式,这些斗奴走了他们只是少了一种娱乐活动。等到战事一结束,他们相信那些角斗场尊贵的老板会从各地或是战场上弄来更多的斗奴供他们娱乐。
九月中旬,天气开始转凉了,但随着萧飒的秋风吹来,天地也变得开阔起来。这天的天气很好,天空蔚蓝一片,云也很轻很淡。那些坐在角斗场爱俏的贵妇们依然坚持着穿一身轻罗,以彰显出她们美好和身材。如果有人用色迷迷的眼神看着她们,仿佛要用眼光扒下她们身上这一层讨厌的遮挡物,她们会用嗔怒的眼光回视,其实她们内心深处却是一阵自我陶醉。不过这一天天也架了她们的势,太阳高高地挂在天空,将一层层温暖披散在这些靓丽的身影上。风也很轻儿,淡淡地送来一阵苏城到处都有的桂花的香味。可这几千人聚在一起,空气中还是流动着脂粉香味、汗味甚至酒味,却成了一种怪怪的味道。
就在这时候,人群突然安静下来,全部看向门口处。他们看到苏城神庙的几个大祭司陪着一名蒙着面纱和少女走了进来。
终于有人开始骚动起来。原来进来的那名少女正是声名遐迩的神教圣女江雨霏。她冲这些人一颔首,然后安静地坐在那里,一副云轻风淡的样子。这些人大多是有身份的人,他们不会象那些平民百姓,一看到江雨霏就跪倒在地,俯首膜拜,但还是怀着兴奋和拘措的心情,不时地用眼光的余角瞅着她。
整个角场里只有一个人例外,那就是林复。
他手中拿着一根长长的柳条儿发着呆,就象里面藏着什么重要的秘密,有几次易百胜看不下他这副模样,要和他说话却谢开止住。此时,见到让无数人敬仰的圣女,就连谢开也忘记了林复,向她看去。但林复依然恍如未见。
江雨霏的眼光从他这边一扫而过,却将这边的情形全看在眼中,她见到林复是如此模样,牙齿儿不由地咬了两下,心中又升起了一丝无名的火。PS:明天就开始爆发了,最后我还是希望大家能给我一点动力,假如你们认为这书写得还行,请向其他人推荐一下,为这书造点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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