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南阳文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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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 公元189年12月初3
发布 清晨!沿东方的地平线上升起了一轮久违的红日,一丝丝阳光射在大地上,使本来已经进入了寒冬的大地,又存有一丝暖意。
发布 午时。距江夏郡武昌城5里外的长江上游飘来一艘小船,船上除了一名艄夫还有两人,那五十左右的老者坐在船头,手拿酒壶了望前方,似乎感受阳光的气息。而那十多岁的少年还卧在船里睡觉呢。
发布 “阿叙!阿叙!起床了,快到江夏武昌城了。”何叔的声音又在我的耳边响起。
发布 “呃!知--道--了。”想睡个好觉都不行。昨天船行到一半便停下了,何叔说去办事,怎么搞的,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他去那里办事啊?而且回来的时候已经傍晚了,船家说夜不宜行船,搞我们只有在船上睡觉,我就是怎么也睡不着,今天天一亮,正想昏昏欲睡时,船便又行起来,这会儿便快到江夏了。
发布 我软弱无力的爬起来。来到船边随便舀了把江水漱口漱、洗洗脸。然后来到船头,和何叔挨肩坐下。看着前方已是清晰可见的武昌城,也没觉得外表有什么新奇感。船势非常快,一瞬间便来到城外渡口上。船夫找了个好落脚的地方靠岸停船,好让我们俩下船进城。
发布 “喏!小哥,这是给你的船钱。”何叔从兜里拿出一锭银子(一两黄金=10两白银=10000钱)递给船夫。
发布 “不行,我来时已收了大寨主的钱了,你这钱我不能要的。”船夫是一个三十来岁的汉子,看到我们拿钱给他,双手不住摆晃着说道。
发布 “收下吧。你们做这行也怪不容易的。”何叔将钱送到他面前。
发布 船夫还是不敢收。“那这样吧,我这里还有300钱,你就拿去了。别的就不要罗嗦了。”何叔收回银子,递上300钱。船夫没有办法只好收了。
发布 下了船,我们直往武昌城的大门走去,先进城填饱肚子再说。
发布 到了城里,我看还真的蛮繁华的,在街上逛街的、卖东西、买东西的人很多。可能是战火还没烧到这还算是安宁的江南的缘故吧。
发布 我们随便找了一家一般的客栈就住下,并叫小二把食物送进房来。
发布 “何叔,我们怎么打听官军的消息啊?”我边吃边问道。
发布 “不急、不急。你是想先睡一觉呢,还是去逛街?”他来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发布 “我不用睡了,你要睡你就自己睡的了,难得来一趟城里,我当然要先逛街了。”我当然不睡了,大好时光的,况且年轻人好动好玩嘛。
发布 “恩,随你便。我要先睡一觉,做事晚上再说。”
发布 “哦,那我自己去逛了。”刚好吃完东西,插了插嘴,迫不及待的就要跨出房门了。
发布 “那个往东走是卖东西的地方,往西走是官府地界,往北是酒楼之类的。”他边说边上床。
发布 “呃!”应了声我就出门了。出门往那走呢?我想了想,好不容易到城里,先去看看有什么好玩的东西,就走东面吧。
发布 沿着东面大街走去,街道的两旁全是卖这些、那些的小玩意,我可没兴趣,怎么说我也是大人了,谁还玩那些玩意。以前在寨里,师傅曾经跟我说过在我们荆州南四郡里,武陵(今湖南常德)郡的商业最为发达,长沙(今湖南长沙)郡的人才最多,零陵(今湖南零陵)郡的农业最好,桂阳(今湖南郴州)郡的城墙最坚固,四郡之外的江夏郡最具有军事意义。所以来到在江夏郡我要找武器店、打铁铺之类,先看看怎么样,到时有机会去武陵郡才找些称心的武器。
发布 先来到一家衣仕店,买了一套看起来比较华丽的衣服。接着来到街角,就听见“乒、乒、乓、乓”的声音,不用想肯定是打铁铺了。心里特高兴,先进去看看。
发布 “哟,小哥。你里边请,随便看看。”只见一个年轻的小二迎了上了,满脸笑容,看见我就象看见钱似的,直叫我里边请。
发布 “呃!你这里手艺怎么样?”我随便问问。
发布 “要说手艺啊,我们这里可是全城最好的了。小哥,你要是不信啊,就外面问问看,我刘氏铁铺在这武昌城可出了名的。我跟你说啊,官府里的许多家伙都是在我们这里定的。你就放心吧。”小二听道我问手艺,以为我信不过他们,就随后吹出一大堆话来。
发布 “哦!是嘛?”
发布 “那可是了。我跟你说,前几天官府又来和我们老板定一批货,要我们这两天交货。你看我们的伙计都在后面忙着呢,你不信啊,你自各去瞧瞧。”这伙计真有耐心,就为了我这还不知是不是的生意,竟然说了这么多话,他不烦我都烦了。呃!不对,他说帮官府打兵器,要这两天交货,莫不是??
发布 “哦!是吗?那我去瞧瞧你们的手艺怎么样?”我找个借口要看个究竟。
发布 “那你还打不打东西了?”他是怕生意飞了。

发布 “我不就先看看你们的手艺嘛。如果你们打得好,我肯定做这笔生意,而且还可能和你们做桩大的买卖呢。你不让我进去看,是不是你们的手艺一般啊?”看来只有骗骗他了。
发布 “呃!当然不是了,小哥。那您快里边请,我马上去叫老板。”说完他往外走去,可能真的是去叫老板来。
发布 “那个大哥,你别急。我和你一样,是个伙计而已,我们老板就我先来看看货怎么样,如果可以的话,他就会来和你们商量商量这生意的事。”骗他就要骗到底。
发布 “你怎么不早说啊,还我白忙呼。你自己里边看吧,我还要做事呢。”说完他鸟都不鸟我就去做事了。
发布 靠!真是狗眼看人底,这会儿就转变得这么快。还好我也不是要真的要打什么兵器的,只是想探探消息。
发布 走向店后边,翻开门帘,只见后院还蛮大的。里面五个伙计在那“乒、乒、乓、乓”的着拿锤子敲东西,有一个伙计在拉风箱,还有两个伙计在搬东西,有一个就是刚才和我说话的那小子,他们俩在搬已经打好的大刀啊、长枪啊、矛头啊,堆放在一起。各忙各的,就没一个人理我。
发布 我自己也不管他们,就东看看、西看看,绝得这些武器还不错,但和我想像中的差远了。不过,比起水寨里弟兄门使的家伙就好多了。看这里的武器最多就够几十人的装备,官府不会只招兵这么少吧?不会,肯定不会。有可能店里把已经打好的收了起来,这里只是这两天的。我看了看,还是没人理我,我索性出门走了。
发布 接着去那呢?出门后又在想。恩!对了,就去官府募兵的地方看看,也许有什么新情况、新消息。想着就回头往反方向走。走着走着,进了官府地界后,越看人越多,老若妇孺皆有,乱烘烘的。怎么了?我来到募兵处,就随便问旁边的人看看。
发布 “恩!兄弟,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这里这么多人啊。”
发布 “啊!你是外地来的吧。你不知道啊,文将军来了。”答话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
发布 “文将军?那个文将军啊?”我要看看哪个将军这么有魅力,引这么多人来观看。
发布 “你、你不知道?就是那个南阳郡宛城年轻的都尉文聘文将军了。”他边说边看我,我看得出他的眼光中有些异样。
发布 “哦,原来是他。”我应该早都想的是他了。
发布 “他来这里干什么啊?”我接着问,看他能有什么消息。
发布 “他来这里募兵的。”他的声音传来。
发布 “他不职守在南阳,来武昌募兵干什么啊?而且我听说桂阳郡的士兵最好,募兵应该去那募才对啊?”我接着问。
发布 “可能是桂阳郡太远了吧。你不知道啊,我们荆州的刺史王睿王大人现在也在武陵郡募兵,而且也叫文将军到江夏来募兵到江陵城,我也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发布 “那直接叫江夏郡守黄祖黄大人募完兵送过去就行了,为什么搞得这么罗嗦。刺史王大人就不怕宛城有人闹事吗?”
发布 “他才不怕呢。宛城有刺史王大人的亲信郡守张咨张大人看家,王大人当然放心了。”
发布 “哦。原来是这样啊。你们这么多人都是来当兵的?”这家伙知道还蛮多的,再问问看。
发布 “当然不完全是。有来当兵的,但大多数人是来看文将军的。”这家伙简直就是一万事通,问啥答啥。
发布 “他有什么好看,不就一个人嘛,莫非他长得三头六臂的?”我就不信他文聘有什么了不起的。
发布 “人家年纪轻轻就已经是个都尉大人了,不看他,看你啊?”他一脸鄙视的看着我说。
发布 我实在是无语。他说得对,谁叫人家名扬荆州,我是没人知晓。所以人家有人拥护,我是没人问津。唉!差距啊差距!
发布 “那你说是长沙太守乌程侯孙坚孙文台厉害些,还是南阳郡宛城年轻的都尉文聘文将军厉害些啊?”我突然冒出这么一个想法。
发布 “你神经病啊,我哪知道啊。他们两个又没有正面打过。不过我看还是那长沙太守乌程侯孙坚孙文台厉害些,因为他早就是名动朝野的武将,而那文聘才是这几年冒出来的。”
发布 “看来还是孙坚厉害些,有空可以看到他,到底长得啥样的就好了。”我听他说完,就自言自语到。学武之人,哪个不崇拜比自己厉害的人啊。我虽说崇拜他们谈不上,但非常渴望见一见他们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怎么就比我个厉害法。其实也是少年人的好胜心里居多。
发布 “你快看……他们出来了。快看啊。”他紧张的拉了拉我。
发布 突然前面有一阵骚动,人群中有人指着募兵处的大门大声叫道:“快看!文聘文将军来了。快看……”
发布 我也抬起头向前面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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