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不伦之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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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腰镇虽非江南,但依山傍水,又有码头通往中原,所以经济也算的上繁荣翠娘家有三间门面,里边是几间偏房。门口右边挂着一个不太明显的牌子,上面写着:“翠娘豆腐坊”。
由于这几天很热,豆腐很容易变质,所以翠娘打发店里帮工回去休息去了,豆腐生意也得暂停几天。那么现在翠娘在干嘛呢?翠娘现在的工作是绣花一个牡丹的枕套。要说这翠娘今年29岁,一头乌溜溜的长发,瓜子脸,弯眉毛,配上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活脱脱的一副美人坯子。
张慎到了镇上,买了些泡着的上好糯米,蜜枣,粽子叶。打了包,就往翠娘家走来。张慎对于这位传说中的奶娘一直都有一种贪恋的情节。小时候还懵懂他就想长大后一定要娶翠娘这样的女人。因为喂奶的事儿,他不记得不是很清楚。他记忆中的翠娘,只是一个漂亮的温柔的女人而已。而随着年龄的增长,他的这种念头不但没有消失,反而更加的强烈了。现在他这个年纪到了萌动的季节。有时候也觉得有点害羞,所以也不是经常的来玩。
今天的翠娘穿着一件白色的汗衫,莲藕一样的胳膊就露了出来。翠娘绣的很认真。不过外面的光线太强了,一个人模糊的影子从背后走来,她还是会发觉的。
张慎从背后捂住了她的眼睛,粗声粗气的说“猜猜我是谁?”。
翠娘笑骂:“臭小子,好的不学,学坏的。快把手拿开,不然我可扎你啦!”
“好好好!君子动手,不动针。”张慎放开了手,回身把放在门口的粽子料取回来,放在桌子上说:“干娘,瞧我给你带什么来了。”
“算你还有点孝心。”翠娘夸赞着,把绣花的器件收到柜子里,问道:“是你娘让你送来的吧?”
张慎道:“干娘……你怎么能这么说呢。难道当儿子的,送娘点东西还得请示他人吗?你要这么说,我以后还怎么孝顺您啊?”
翠娘哼道:“你整天在镇上读书,又不是隔着三山两水,多少天才来一趟?就惦记着跟你那帮同学玩耍,还好意思说以后孝顺……”
张慎呵呵笑着,过去给翠娘赔不是,给人揉着肩膀打保票:“娘说的太在理了,我以后保证五天,不,三天过来报到一回,你只要别闲我烦就行。”
翠娘说:“说的什么话,那有烦自己儿子的。行了行了,你也别装了,去里屋拿盆去,我们娘俩包粽子。”
“得令!”张慎跑进厨房找盆去了。
张慎一边说的私塾的趣事,一边跟翠娘学着包粽子,说说笑笑的一盆粽子就包好了,翠娘说:“这都有三十多个吧?行了,够咱们吃的就得,端着,煮去。”
张慎端着盆跟在翠娘后边去了厨房。等翠娘往锅里瓢完水,张慎看的也有点呆了。这时节炎炎夏日,翠娘穿的单薄,虽然还没干多少活,但汗就浸湿了上衣,薄薄的透亮的上衣,里面的布兜兜的轮廓清晰可见。再加上翠娘额头的香汗,再加上外面的大太阳提供给人充足的阳气,张慎有点按耐不住了,俩人离的很近,张慎胳膊什么的靠近翠娘蹭几下,人家倒也不说什么,毕竟是从小看着他长大的,直到张慎咽了口吐沫,提了这样一个要求:“娘,我为什么叫你娘啊?”
翠娘把粽子往锅里放,也没怎么在意,随口道:“呵!傻了不是,你吃我的奶长的的,当然得叫我娘。”
张慎道:“可是,我也不记得什么时候吃您奶了呀?”
“呦……”翠娘把粽子下了锅,这会儿才感觉有那么点不对劲:“你小子是不是不想承认了?”
张慎连忙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翠娘道:“那你是什么意思?”
张嗫嚅了半天才道:“我想……能不能再吃一口……”
“你小子疯了?来,我摸摸,有没有发烧?”翠娘的手搭上了大凡的额头,她笑着把这小子往外边赶:“去去!等着粽子熟了再进来。”
翠娘没发火,她认为张慎还小。但张慎确实不小了。他们离的那么近让张慎受不了这刺激,他的呼吸变的急促起来,脑子一热,就把翠娘抱住了,口中说道:“,您就成全了我吧。就吃一口……”
“你……你放开!”翠娘有点急,虽然他料定张慎不会对她怎样,但他已经在撕扯她衣服了。这么下去,她怕事态会不受控制。
“就一口。”张慎动着手,当那红樱桃一样的东东出现在他的面前时,他像沙漠里快渴死的旅人见到了水源一样的狠狠的吃到嘴里。
“啊……坏小子!就这一次啊!”翠娘阻止也已经是没用了,那就巴望他快点吧!可是这地方正是女人的敏感地带,而且张慎这一口的时间有点长,害的翠娘也有了些许反应,这是守寡多少年没碰过男人的女人啊!一经点燃就要燃起燎原大火。
“恩……”张慎含糊的答着,像吃到了世间最美的美味一样,着,用舌头摇晃着。他的手也渐渐的不老实起来,右手伸进了翠娘光滑如玉的脊背抚摩着,左手就往裙下的神秘地带摸索下去……
“别,别这样!”翠娘樱嘴微张,闭着眼睛,身体已经变的火热,她不知道该怎么去阻止他的动作,但她又清楚的知道这是绝不能发生的事,如果让外人知道,那她是没脸在这里混下去了,可是她同样的又感到刺激,既然没法去停止,那就闭上眼睛享受着一种天然的,不受控制的吧。那是一种在云端的快感,漂浮着,激荡着,仿佛是勇士在大海中搏击着风暴,电闪雷鸣,浪涛汹涌,但他必须冲过冲过去,直到风平浪静,……。
短暂的快乐过去了,翠娘就慢慢恢复了理智,她把张慎的手抽出来,推开他。当她以冷静而清醒的眼神看着张慎时,他就算再怎么饥渴也不敢再动手的了,只能呆在那里看着他。
翠娘整了整头发和凌乱的衣衫“你是不是很难过?”。
张慎点头:“恩!”
翠娘说:“那也别再动手了行吗?”
张慎又点头:“恩!”
“抱抱我。”翠娘抱着了张慎,让张慎感觉到了一种之外的温暖,他的心也没那么蠢动了。翠娘在他耳边道:“别告诉别人,要不咱们娘俩都没脸混了,知道吗?”
张慎道:“知道!”
“你自己煮,我去换件衣服。”翠娘放开他,低了头快速的奔向她的闺房。
张慎呆在原地,看翠娘走出去。想来想去“啪”给了自己一个嘴巴。“畜生……又没畜生胆!”骂完了就该干嘛干嘛吧!他找了些碎柴火引着,拉着风箱卖力的干起来,大概十来分钟,锅里嗤嗤的已经开了,他便找了几根硬木头塞了进去,又拉了几把,就放下了,等着过个七八分钟他自己就熟了。张慎离开了工作岗位,打了点水,洗了把脸,清醒下来,就想下一步在怎么做呢?是不是该给翠娘道谦什么的呢?

不过,张慎想,还是先看看翠娘的反应再说。就那么墨迹了一会儿。他厨房出来,穿过院子到了外屋,这会儿已经不是翠娘自己了,多了个三十多岁,长的说不好看也不难看的瘦脸男人。围着桌子,俩人相谈甚欢。
“干娘,粽子好了。”张慎走过来。,给自己倒了碗茶。警惕的看了一眼那厮。
“这位是?”那男人问翠娘。
“这是我干儿子。”翠娘笑着介绍道,“来慎儿,这是街口‘望海酒楼’的余掌柜,这是余掌柜拿来的米酒,当街坊的还真粘了他的光了呢?呵呵!”
余掌柜倒是蛮客气:“那里,那里……”。
翠娘这边说说笑笑,面不改色,跟没事人似的,让张慎的心放下去好一截子,但对这余掌柜就没那么客气了,含着心底一口老醋,说了句硬的:“没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完自己喝了口茶。
翠娘塄了一下,正要跟余掌柜糊补,余掌柜发话了,可想而知人家也没那么客气:“小兄弟,我这大过节给邻居送点小东西也没什么吧?再说这条街上我每家都送了。只是为了大家邻居以后多照应罢了,那来的奸盗之说?”
张慎强词夺理道:“酒楼的饭菜好,自然大家都去。如果做的苍蝇都不鸟,送金山,也不会有人去的!”
余掌柜冷笑道:“小兄弟说的可真是金玉良言,但是这世间还有人情事故这么一说,你可知道?……告辞!”
余掌柜再跟这小子斗嘴觉得有点丢份,于是愤然拂袖而去。
翠娘赶紧追上去道歉,人家不理。不理就不理吧!翠娘想反正也得罪了。干脆把米酒给他送回去。张慎一把拉住她说道:“都送来了,干吗不要。”
翠娘气的小脸通红,发怒道:“你这小冤家,我掐你。”
张慎嘻嘻一笑跑开了,说道:“粽子好了,我去捞粽子。”一溜烟的跑进院子。
翠娘再出门看,那里还有余掌柜的影子。于是依在门框上叹气道:“养了这么个小东西,以后还能指靠的上么……”
毕竟算是一家人。气过了也就没什么了。翠娘做了两个凉菜,在加上一盆子粽子,俩人就开始吃饭,当然余掌柜拿来的那坛子米酒少不了也被俩人报销。米酒不辣,喝起来对女人胃口,所以翠娘喝的特别多。张大凡知道翠娘是在生他的气,所以一个劲的赔不是,但怎么嬉皮笑脸耍花样,但翠娘就是阴着脸喝酒。她需要做出一种姿态,对张慎的,也是对她自己的。翠娘得让他知道,这个娘也是有脾气的,不能让生气了随便哄几下就没事儿,这怎么行?
翠娘不吃这一套,张慎自然也不再耍花招,同样不说话的喝酒吃饭,不知道是原因,翠娘喝完了米酒,又从柜子里拿出一瓶白酒继续喝。张慎劝了几句,被翠娘的冷目一扫,也不敢再劝,因为今天翠娘很不高兴。这顿饭吃了一个时辰,翠娘小脸通红醉的趴在桌子上说起了酒话。
张慎喝的不少,但自认为还洒清醒。他把翠娘抱进了房间,放在床上。“子轩?子轩!你回来了,你怎么那么久不来看我呢?啊——?你告诉我?”翠娘醉了,她勾着张慎的脖子,又胡乱的抱着他。
张慎知道她说的是谁,他觉得很无奈,这种便宜是不能占的:“我是小慎!小慎您快睡吧!”
“小慎……”翠娘看着他,放开了手。在床上翻了个身,把头蒙在被子里,哭起来。慢慢的声音越来越大。
“娘,别伤心了。你不是还有我吗?我永远也不会离开你的。”张慎爬过去安慰。
这句话不知道哪儿又错了。还是翠娘精神错乱了,她从被子里出来,抱住张慎锤打着,哇哇大哭,似乎要把她这些年所受的委屈通通发泄出来:“你个混蛋你不要离开我……你……说过你会回来的……混蛋……”
翠娘说了很多醉话,直到她累了,睡了。张慎才出去,把门关上。他知道翠娘说的不是自己,那是一个存在与故事里的人。他到前边把门面上了扳,爬上了后墙,跳进了后面的胡同走了。
走在街上,他感觉到很失落。去哪儿呢?他想了想还是决定去找三清观找老道。于是用手里的钱,买了个几样卤制品,买了瓶酒掂着,就奔三清观去了。这几天过节拜三清的人不少,郭大顺头晌就在大殿呆着,下午人三三两两的他也没了兴趣,索性吃了饭直接躺床上睡起了午觉。张大凡到了他的屋,一看他正睡着也没理他,坐在桌子上,就开始喝酒,吃肉。
郭老道也没睡实在,屋里来了人也就醒了,坐起来端详了一会儿,说道:“怎么,失恋了?”
“失什么呀!起来喝两盅,不然我自己可喝光了。”张慎淡淡的说。
“呦……不对吧!”郭老道起来,笑着坐在椅子上也捡了卤肉来吃,一脸八卦的问道:“怎么了?说说?”
“说了没什么,就没什么,瞎问什么呀!”张慎拿起酒瓶咕咚咕咚喝了两口。
“有什么事你说啊,别喝了!”郭老道伸手夺他的酒瓶。
“你别管我!”张慎本来就喝了不少,现在又喝,酒劲是彻底上来了。。
“我还不能管你啦?”
张慎不理他,继续喝。老道急了说道:“你想喝死啊?”
“死了拉倒,你管我啊?”张慎特执着。
郭老道说:“要死明天死,今天跟我去捉鬼。我教了你丫好几年还没给我出过力呢。”
张慎听见鬼字,也听进去点了,于是问:“去谁家捉鬼?”
郭老道说:“西门员外家,老头今天缠了我一上午了。去还是不去?一句话的事儿?”
张慎问:“那个西门员外,是小纯他们家吗?”
郭老道:“镇上还有几个西门员外?”
“那好!咱们现在就去。你说,咱们先准备点什么?”张慎刚站起来,又咕咚跌到椅子上。喝的腿脚都不利落了。
“准备个屁呀!先给我睡觉……”郭老道把张慎扶上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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