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四 蛊妖僧大斗四姝阵 仙姝女雪中香玉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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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凤接道:“我是奉娘的话来传信的,娘还说了:大哥哥应该体谅赵家妹子的寄托之心。”
梁折亮忙道:“这个我知道,但我不会和她成亲,我替她谋一门好亲也是一样。”语毕;便下马对宝凤道:“你且下马到客栈,说说赵姑娘为何要走。”于是,两人了下马,复进客栈,宝凤便从前事说起。
原来,赵贞寅知道刘沁儿与梁折亮之间的关系后。自知自己是一个多余的人,时下又因刘沁儿离云,自己心里过意不去,便来找刘沁儿。而刘沁儿心里也是这样想的;但出于可怜赵贞寅,便舍情与她,其事实就是如此的简单。
梁折亮知道此事后,才长叹一口气:“怎么她们俩个这般糊涂,我到成了罪人了。”
刘丰取笑道:“必是梁大哥多情了。”
梁折亮道:“我多情在你姐姐身上,到是那赵家姑娘多情于我了,如此才惹出这些事端来?”
宝凤笑道:“此言甚是。”
梁折亮道:“不如这样,我们先去崆峒山等着如何?顺便路上也可略找一番,况且沁儿有心避着我们,她现在再暗处,而我们在明处。”
刘丰道:“此言有理。”于是三人出客栈,便赶往崆峒山。
忽忽数日,梁折亮一行来到崆峒山,梁昌杰便问为何刘沁儿未一起回山。梁折亮便将事情来龙去脉一述。梁昌杰深为两女子的品行所感动。然后又安慰梁折亮和刘丰不必太牵挂,只需在山上慢慢等着。于是命弟子下山探觅一番。
《定风波》
楔子
江湖浪起云高收,
风雨骤打池中物,
莲以零落荷也污。
叹愁!
世事变幻无齐头。
寒剑出鞘香魂浮,
惊啸!
血腥正浅雪肌肤。
伤心欲哭泪干涸,
凄悚!
人去枉留断肠处。
一日,慧真散人正在清修阁打座练功,梁昌杰却满身鲜血并慌慌张张闯进阁内。慧真散人一看,梁昌杰忙禀报道:“师叔;大事不妙,有人闯我剑南宫闹事,弟子同众师弟拦此人不住。”
散人一听,当下柳眉一皱;暗怔:“何方人士,敢在我崆峒山闹起事来了。便
取拂尘对梁昌杰道:“随为师去看看。”梁昌杰急急遵命,师徒两人便快步来到剑南宫。却见二十多名毡衣红番僧在雪际里正被崆峒山众弟子围住。其中一位老僧正力战杜水仙四姊妹。
散人一时见何娇洁不在其中,便问梁昌杰:“何丫头那里去了?”
梁昌杰指了指一处墙角,忙回道:“师妹受了伤,正再运气疗伤。”
慧真散人一怔神,向梁昌杰所指的方向望去,果见何娇洁双眉紧锁,正敛神打坐。
散人当时的心一揪,忙来到何桥洁身边,轻声问:“丫头伤的重吗?”
何娇洁听到师父的问话,长长舒了一口气,然后气纳丹田,才回话:“徒儿只觉胸口有一股气儿压在心上,好难受。”
散人一听,忙对何娇洁道:“你快别打坐运气,待师父来替你逼出那股岔气。”
说话间;散人运气于手掌,便在何娇洁后背命门**轻轻一抚,将体内真气打入何娇洁体内。压何娇洁胸口邪气散开。少时;却听她“啊呀”一声,嘴里便吐出一口血水来。慧真散人收了势,便对何娇洁道:“现在别忙运气,只稍集心神便好了。”然后回身来看众人打斗。
却说杜水仙起阵困那老僧于核下,这到叫她们四姊妹轻松了许多。散人看了
一阵,乃对梁昌杰道:“让仙儿姊妹们住手。”
梁昌杰忙应了声,便大声道:“师叔有令,四位妹妹且住手。”
杜水仙一听,不敢违命,忙应了声,但见她一横手中剑,另外三姊妹便随之让开。
岂料;那老僧大怒,乃喝道:“臭娘们,此阵有什么了不起,我看你们都死了还摆不摆阵。”
那老僧语毕;竟哈哈大笑。众人听的此话,个个脸露怒色。
慧真散人却大怒;“仙儿四姊妹就让他死在阵里。”
杜水仙四姊妹原本受了老僧的辱骂,正欲为自己讨口气,此时又听师父下令,早应一声,银芒闪处,老僧又被四姊妹围在中间。
那老僧手提一把二尺戎刀,见杜水仙四姊妹眨眼将自己围住,四把剑同时织成一张剑网。慌忙中便挥刀来护身。
慧真散人怒气未消,转身对梁昌杰和何娇洁两人道:“你们先将那几名僧人给为师打下,好去那老僧羽翼。”
梁何两人应声遵命;慧真散人又大声道:“倩儿同芍药姊妹先让开,杰儿和何丫头斗这二十名高僧,且不许用剑。”
梁昌杰与何娇洁二人掷剑于地,唯命闪身便来斗众僧。其当时场面恰用《念奴娇》词赋的佳:
双蝶穿松,姿翩纤,飞展俊俏时现。
耸云挺拔,影似幻。
行若云水蓬空,挺拔突盏。
稳坚如铁,天有世无绝;
美中透锵,温柔敷心怀。
细眸比翼双情,疑鸳鸯缠绵。
两声馥喘,乍飞乍抚,还乍闪,折折摧唤松残。
不禁惊觉,娆健一浑然。
彪虎威禀,多少恨意?内含风流却艳。
有道是:
龙凤展姿露绝技,妖僧安能敌来使?
不时;那二十名红袍番僧,个个便横七坚八的堆在地上呻吟。

那老僧见不是头,心里暗道:“这不是劣马战驹,宝马斗劣,田忌赛马?”如此一想,不料分神;杜水仙四姊妹却各施狠招,齐袭那僧人。那僧人回神来,肩头、手腕、腰问、胸口、皆被四张玉掌击中。同时;人也一个跄踉,跌出十丈外的雪域。
这时,一声暴笑却突然从半空传来。
众人一怔神、但听这声音犹如鬼泣狼嚎,妖妖娆娆。瞬间,三团灰影便破空而来;很快便现在众人面前。
众人见的来人,都为在一惊,那中间一人面貌恰用《魅魑影》说的巧:
秃头猪鼻如秃丘,
双目神光转忧忧。
七分笑里邪带尽,
三缕鬼气人见怖。
母牛腹,
冬瓜肚,
身如葫芦笨像猪。
红袍袈裟如红霞,
口唇含朱面如蜡。
一幅地煞恶带狞,
赤色横眉火样挂。
卵佛珠,
金光械,
分明魔怪身所化。
那来者怪僧两旁各有一女子,左边:貌若荷花似仙女;右边:美如芙蓉倾城国。你到两人是谁?
正是:
为情怜人悄然杳,
踏雪归去心如月。
一心只思多余人,
破尘相觅冰心雪。
两姝各怀异样心,
同离梁府共徘徊。
众崆峒派人一见,当下各露惊呀之色。
那老僧渗气断魂般长笑一声,向慧真散人一揖手:“老僧夏仁高在此有礼了。今老僧来此,无甚见面礼;先送散人两对冰琢赤女。”
那夏仁高话音刚落,但见他一挥手,只就“哧”的一声;两女子一声惊叫,众人却避之不迭。
原来;夏仁高将刘沁儿和赵贞寅的衣衫给撕了开,两人全身便在大雪天里**裸暴露无疑。就在此时,两玉人儿早已经玉颊羞红的哭泣,慌忙中,左手挡住胸口,右手护住下身。
散人又羞又怒,大骂道:“贼和尚放我徒儿。”
夏仁高却哈哈一笑,用手拔开两女子手臂。眨眼间,又封住两人**道。崆峒派弟子无人敢看一眼。
蓦然,但闻后厅一人大喝:“贼和尚,拿命来。”来者梁折亮手提长剑,声身到处,人以闪近夏仁高身边,手中长剑早化一缕寒光。
夏仁高冷笑一声;但见他推开赤禅禅的刘沁儿和赵贞寅,单掌一扬,梁折亮到底剑势没有夏仁高掌法快,但听他沉哼一声,人便被对方掌力击飞三丈,口吐鲜血。
慧真散人怒不可竭;叱咤间,人化光影,闪近夏仁高身旁,手中佛尘扫处,夏仁高避之不急;脸上却被散人拂尘丝扫中,顿时显出无数血丝。
慧真散人又虚晃一扫。夏仁高大惊失色间收手来,身形顺势向后退开;散人却趁机解下道袍来为两人遮住身子。
那夏仁高虚惊一场,顿时恼羞成怒,但听他大喝一声,人影一晃,刘沁儿和赵贞寅便惨叫一声。
慧真散人一看时,当下毛骨悚然;只见两女子小腹各露一只血手。
原来夏仁高见慧真散人施拂尘来击自己,一时越发怒起;收手间,施“双虎抢珠”擒拿手法来袭刘赵两人后腰,而两人肌嫩如豆腐,夏仁高一爪抢来,手撞两人后腰,便穿腹过肚。
就在此时,刘丰从大殿之后走出,大喝一声,早人剑合一,刺向夏仁高后心。
夏仁高一惊,待收血淋淋双手时,而刘丰长剑离他不过三寸之遥;然慧真散人也同时闪身夏仁高身旁,左掌施“毒龙穿云势”右手拂尘施”斜风斩芦势”来攻夏仁高。夏仁高虽然可以避开散人后心之击,但他肩头已被刘丰长剑刺中。
夏仁高惊叫一声,那右肩肩头已被刘丰削下掌宽的皮肉。
慧真散人心急救人,忙回身看刘赵两女子时,两人早已没了气息。
这时崆峒派女弟子见了,忙上来将两人衣服给裹上。
慧真散人长叹一口气。大喝道:“贼僧受死。”人却飘向伤重恶盈的夏仁高身旁,挥掌间,便攻向夏仁高。而刘丰此时见姐姐一折,心里痛彻之极。闪身间;一声“贼人受死。”人却化着一缕轻烟,穿过那二十名番僧身边时,那二十名番僧不是惨叫连连,便是人头落地。
夏仁高见刘丰疼下杀手,大觉不妙,如此一分神,散人的佛尘又扫中夏仁高的肩头。
夏仁高受伤,自知与慧真散人若久斗,必丧命与此;便大笑一声道:“散人好狠心,竞对自己男人下毒手。”
慧真散人闻的此言,更是怒上加怒怒叠怒,便大骂夏仁高:“今日便是你死期。”
岂料;散人一松势,夏仁高却趁机闪身后退一步,人一晃,便飞身十丈处;在看时,人以没入雪中。
慧真散人长叹一口气,刘丰正要上前去追,却被梁昌杰拉住。
慧真散人道:“扶丰儿回房,不可让他生事端。”然后又命众弟子将刘沁儿和赵贞寅两具尸体抬入后厅,然后来救梁折亮。
一时间,剑南宫外,风雪交加,血匿弥漫,人尸陈横。
待散人救醒梁折亮之时,刘沁和赵贞寅两尸体以入土为安。梁折亮得知,伏二人坟前痛声泣哭;慧真散人劝一回,梁折亮那里能止那伤心之泪,反而哭诉的愈加悲惨渗痛。人闻之,撕肺裂胆,众崆峒派弟了听了却无一不伤心。欲知后事,且看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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