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明争暗斗 晴雯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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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母设宴看戏,绛珠,宝钗等都一起去了。园内灯红酒绿,好不热闹。
绛珠一时兴起,忘了淑女风范,趁大家都说笑的当儿,又开始捡好吃的来吃,一边吃还一边偷偷的塞了几个糕点在袖子里,她从未吃过如此好吃的东西。还是在古代好啊,反正她现在这么瘦,多吃点也不怕胖。她现在只恨不得这林黛玉多长几个胃,哎,这荣国府这么多山珍海味,这林妹妹怎么就没这口福呢!
宝玉来了,啊,他身边那个俏妞是谁?脸若银盘,目如秋水,哇,还是魔鬼身材天使的脸蛋!
绛珠不由警踢的眯起了眼,难道…..她就是传说中的薛宝钗?
绛珠狠狠的咬了一口糕点嘀咕道。“呵,宝姑娘来了!果然闻名不如见面,宝姑娘和宝少爷站在一起,倒真是一对璧人呢!”
谁这么讨厌?绛珠冷冷的瞪过去,还有没有个先来后到呀….一看是王熙凤个女人可惹不起!一想起她害死尤二姐的手段,就让人不寒而栗。
绛珠故意不再看他们,只是埋头喝汤,宝玉一看到绛珠就开心的两眼放光,也不避嫌,就跑来绛珠身边坐了。宝钗见状脸上的笑僵了一下,马上又笑脸盈盈的坐在宝玉身边。
“好妹妹…”宝玉温言道。
“有了姐姐还要妹妹做什么?”绛珠自己也说不清怎么会有一种酸酸的感觉,头也不抬的说。
宝玉知她多心了,忙说:“我去有凤来仪阁找你的,本想与你一起来,雪雁说你已经来了,这不,路上正巧碰上了宝姐姐。”
“你对我解释这么多做什么?我喝我的汤,又没问你!”话是这么说,瞧宝玉那焦急的傻样,不由一笑。自不怪他了。
宝玉见她爱吃那酱蹄,忙把宝钗面前的那盘子都端到了她面前,细声道:“你慢慢吃,喝口汤,又没人跟你抢,仔细噎着!”说着体贴的端了一碗莲子羹汤给她。
宝钗看在眼里心里无名火起。你当我薛宝钗是空气吗,看我不给你点颜色瞧瞧!心里醋海翻腾,脸上却依旧笑意灿烂。
贾母等人均夸宝钗小小年纪,处世不卑不亢,有大家闺秀之风,宝钗笑道:“老夫人过奖了,我初入荣府,什么都不懂,还劳各位多多费心.
凤辣子拉着宝钗的手道:“真真是个标致的人物,瞧这眉,这眼,这唇,活脱脱画出来一般。林妹妹已是国色天香,不承想宝钗你也是倾国倾城呢!”
“凤姐姐取笑了,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好,大家抬爱罢了。早听闻凤姐姐你八面玲珑,巾帼不让须眉,今日一见,可算开了眼界了!”宝钗道。
这边绛珠听她们恭维来恭维去,不由反感的吐了吐舌头,宝玉忙问:“怎么了?不合胃口么?”“你怎么不去夸赞你的宝姐姐呢?大家都把她夸的天上有,地下无的。”绛珠挖苦道。
宝玉小声道:“宝姐姐是好,可我心里,眼里,便只有一个你,你还不明白吗?自你来后,我的魂,我的魄,都恨不得随了你去,你可知道?”宝玉的手在桌底下轻轻的抓住了她的小手,看到他坚定执着的眼神,如北极星般明亮,绛珠感动的一塌糊涂…….但是,自己能不能改写林黛玉悲惨的命运呢?她没把握…
突然,只听宝钗道:“老夫人,听闻黛玉妹妹乃是才女,不如让妹妹即兴做诗一首以助雅兴?”
“好好,我许久不曾听人做诗了。”贾母笑吟吟望向绛珠,一干众人都附和起来。
这下绛珠傻了,这个薛宝钗,果然不是个省油的灯,一来就给我个下马威…
个。。。我才疏学浅。。。。”
“林妹妹你太谦虚了,谁不知道你才高八斗从小就是才女?若你都是才疏学浅我们这些人又算什么?”
体弱多病。。。。”
“妹妹你不会病到连首诗都做不了了吧?何况,看妹妹刚才吃的那么香,大病之人怎会有那么好的胃口?”宝钗又抢着说道。
绛珠咬牙切齿恨不得把这个猪蹄整个儿塞到宝钗嘴里,让这个多嘴多舌的小蹄子闭嘴!
好吧,豁出去了!绛珠不情愿的放下猪蹄,接过紫鹃递来的方巾擦胡乱抹了抹,站起身来。她搜肠刮肚也没想出什么好诗,唉,都怪她平时太懒了不好好背诗词。她灵机一动,有了想法,死马当活马医吧。
只见她笑道:“老吟诗词我都腻味了,今天我献丑为大家唱支歌祝兴吧。”
说罢拿了一支竹筷边有韵律的扣击酒杯,边轻启歌喉唱道:“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雕栏玉砌应尤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一曲毕,满座皆惊,众人皆喝彩。
贾母也赞道:“好个林丫头真是深藏不露,平时病歪歪的,没想到竟能唱处如此动听的曲子来。”
心直口快的史湘云更是大嚷:“哎呀,这是什么曲子啊,真是好听!妹妹你可得教我。”
宝玉更是听的痴了,半天才凝视着绛珠道:“此曲真是只应天上有,地下难得几回闻啊。”
绛珠在众人的赞美声中只是傻笑,呵呵…..心下的那块石头总算落了地,幸好她那时了李后主与娥皇的爱情,学了这首歌。目光瞥处,忽见宝钗目中恶毒怨恨的寒意,不由心里一沉,这目光,为何好象在哪里见过?可又想不起来。
她心里得意道:“让你把肠子悔青了去吧,谁让你想看我出丑?”
这时贾母又道;“接下来有谁想来表演一下?大家不要拘束啊。横竖只是家宴。”
绛珠突然道:“呀,宝姐姐,你的衣服下面开了一个口子,破了一个洞呢?”
正自懊恼的宝钗一急之下举起了袖子查看。
“啊哈,宝姐姐举手了,她想当众表演一下呢。”绛珠开心道。
钗怒目而视,脸涨成了猪肝色,又没办法,只得站了起来。
“这就叫来而不往非礼也….嘻嘻。”绛珠偷笑。
宝玉笑着刮了她一个鼻子道:“林妹妹你这个鬼灵精!”
“难道你就不想看看你的宝姐姐是如何艺压群雄的?”绛珠冲宝玉调皮的眨眨眼。
钗就献丑了。我就以这月色为题吧…哎呀!我的痛…..”宝钗忽然扶住头,一脸痛苦之色,众人皆慌了,忙问怎么了?
“没事,想是一时高兴,多吃了几杯酒,没想到头痛之证又犯了,实在对不住各位,扫了各位的兴了。”宝钗痛苦的说道。
“何苦说这些话,自己身体要紧,那你要不要先回去休息一下?”贾母关切道。
“谢谢老夫人,我休息一下便当好了。”
绛珠疑惑的皱起了眉头,咬着筷子沉思道:“这薛宝钗听说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诗词更是小菜一叠,家常便饭,如何现在自己给了她这么好一个出风头的机会她竟不要?碰巧在这时候头痛?太巧了吧,她又不和自己一样是个半掉子,为何如此….”
看到宝钗看她的那种眼神,她不由全身一寒,直觉这个宝钗不简单。
大家吃过晚宴,酒足饭饱,自然起身去看戏。点的几出皆是贾母爱看的。
正当宝玉和绛珠说笑着,宝钗走过来。似不小心撞了绛珠一下,绛珠一个不防备袖中的糕点滚了出来。“哎呀!好好的东西浪费了!你干什么呀你。”绛珠急道。
“我是不小心的呀。噢,林妹妹难道还没吃饱?就偷拿了这些东西?或是你们有凤来仪阁还有闲人要喂?”宝钗故意大声道。这下,原在看戏的众人都发现了这出“好戏”,不由都来看热闹。“林姑娘,你这是….唱的哪出啊?”探春不解道。
绛珠只恨不得突然地震裂出一条缝让她钻进去,都怪她这谗嘴的毛病。
宝玉忙道:“各位误会林妹妹了,原是我想吃来着,没好意思拿,就央妹妹拿了些晚些时候给我吃。”
宝钗一步也不相让道:“宝少爷贾母如此疼爱你,你想吃什么没有?便是你想要那天上的星星,老夫人也会不惜人力物力为你弄了来,你为何要叫林妹妹偷拿呢?”
“怎么是偷拿?我便是让妹妹正大光明的拿的,我要吃什么说一声便有人给我备好反觉得没意思,就只想吃妹妹拿的不可以吗?”宝玉不慌不忙道。宝钗一时无语。
袭人笑道:“为了几个糕点至于争来争去的么?可不要扫了贾母的兴!”
宝钗本想羞辱绛珠一番,却被宝玉这个挡剑牌挡了去,气呼呼的扭身走了。
绛珠这才抬起头来:“你干吗帮我?”宝玉拉住她的衣袖:“好妹妹你要如何谢我?”
“我做什么要谢你?我又没叫你帮我背黑锅!”绛珠哼了一声道,脸上的笑意却莲花般绽开来。“妹妹怎么说我也帮了你,你瞧,已经背了个大大的黑锅了,你怎么也不谢谢我?”宝玉缠道。“哪有你这样的人,帮了人还硬要讨谢?难不成为了几块破糕点你要我以身相许?”绛珠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嘻嘻….这可不是我说的,是妹妹亲口说的!”宝玉开心道。
本姑娘向来说话不算数,你奈我何?”绛珠索性耍赖道。
“那好妹妹让我亲一下吧?”宝玉厚着脸皮就凑过脸来亲,不防脚上被狠狠的踩了一脚。“哎呀,我的脚!妹妹为何踩我?”宝玉吃痛道。“你干吗‘不小心’把脚放到我脚下来呢?嘻嘻…..小心我把你打成猪头!”绛珠笑着挥了挥了小拳头,心里却象一罐上好的槐花蜜打翻了一般的甜。
宝钗的妹妹宝琴素来和绛珠很好,这日绛珠庭中正在练武,紫鹃跑来道:“小姐…..”
突见自家病外歪歪的弱不禁风的小姐竟在舞枪弄棒,不由傻了眼:“小姐你….”
“呃….呵呵,闲来无事弄着玩儿的,也能强身健体么。。。紫鹃,你可不要多嘴去跟人家说,我不想让别人担心啊…”绛珠忙掩饰道,对这个紫鹃,毕竟原不是她的丫头,还真是不大放心。这个大观园看似平静,但她总感觉透着诡异。
“紫鹃知道,小姐放心。近来小姐身体好了很多,紫鹃也为小姐高兴。”
“恩,对了,我不是吩咐过你们不要随便来后院吗?”绛珠道。
“是宝琴小姐来了。嚷嚷着非要见小姐不可。劝也劝不住。”紫鹃垂首道。
“这个丫头,就是这个脾气,天真烂漫又鲁莽。”绛珠笑道。
“谁鲁莽拉,我才没有呢!”宝琴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
“哇,姐姐的剑好漂亮,姐姐也会舞剑?舞两下给我看看吗?”宝琴扯着绛珠的衣袖求道。
绛珠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宝小姐别闹了,我家小姐身子一直不大好,哪里会舞剑?不过闲时拿来耍着玩罢了。”紫鹃解围道。绛珠投去感激的一眼。
“来,我有样东西给你,”绛珠拉了宝琴的手进了室内,打开柜子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瓶子,道:“这个冷香丸给你姐姐,可是治头痛的良方呢!”
“家姐从来没有头痛之症啊,要这个做什么?”宝琴心直口快道。
绛珠忙道:“是我糊涂了,雪雁,拿些宝琴爱吃的糕点来。”心下却想她果然是装的,只是为什么呢?
宝琴吃的开心,道:“姐姐可知宝哥哥房中又来了个俏姐姐呢?”
“哦?这我哪里知道,他最最是个风流种子,那么多俏丫头都服侍他还嫌不够?多添一个也没什么稀罕…”绛珠撇撇嘴道。
正说着话,雪雁来说:“小姐,宝二爷命房中的晴雯送了些新鲜的荔枝来,说是给你尝尝。”“晴雯?”绛珠愣道,她就是那个新来的丫头?“说曹操曹操就到,可不就是宝二爷那屋新来的丫头,听说贾母看她标致伶俐,就给了宝玉了。”宝琴嘻嘻笑道。
“这也太溺爱了….雪雁,让她进来!我倒要看看,多漂亮。”绛珠不服气道。
不多时,雪雁领着一个丫头走了进来,果然令人眼前一亮,只见她着水红绫子袄儿,青缎子背心,束着白绉绸汗巾儿,一对俏生生水汪汪的大眼,樱桃小口,的却好看。
她淡然道:“这是宝二爷命我拎来给姑娘尝鲜的荔枝。”说罢把手中的小竹篮子递给雪雁,绛珠笑道:“可有劳你了。替我谢谢你家宝少爷。”说完粘了一个鲜红欲滴的荔枝剥去壳儿递给宝琴:“你可有口福了。”
宝琴嘻嘻笑着:“还是林姐姐好!比家姐疼我多了!”
宝玉因不爱读书挨了父亲的批,心里十分不悦,走至屋前敲门,敲了半天不见人开,心里一肚子气,那些开门的小厮平时是懒惰顽皮坏了的,听到来开门宝玉便一脚踹去,谁知听“哎呀”一声,竟是袭人!
宝玉心知踢错了人,心下十分愧悔,忙扶住她问:“疼不疼?”
宝玉自觉并未踢重,然袭人一直喊疼。袭人本是宝玉屋里的大丫头,却来了个牙尖嘴理的俏晴雯,心里本就不爽,今宝玉误踢了她一下,更是委屈爆发。好容易哄住了袭人,宝玉舒了一口气。唤晴雯来换衣服。偏晴雯不小心把扇子失了手,给摔成两半。
宝玉气道:“蠢材!蠢材!”
晴雯冷笑道:“二爷气大的很,刚才连袭人都打了,这会儿又来骂我?”
袭人道:“好好的,怎么了?”
晴雯冷笑道:“自古以来,就你会服侍,我们都不会,你服侍的好,才挨了窝心脚!我可学不会!”
袭人听了十分羞恼,但还耐着性子道:“好妹妹,是我们的不是。”
晴雯听她说“我们”,自然是她和宝玉,心里打翻了醋坛子,冷笑了几声道:“我倒不知道你们是谁,别教我替你们害臊了!便是你们鬼鬼祟祟干的那事儿,也瞒不过我去,那里就称起`我们‘来了.连个姑娘还没争上去呢,也不过是个丫头,那里就称上`我们‘了!"袭人羞的脸紫胀起来。
宝玉恨道:“你既不想服侍我,改明儿我回了太太,让她打发了你走!”
晴雯一听,立刻大哭起来。
这时绛珠走了进来,笑道:“怎么好好的哭成这样?难道是为了争糕点吃争恼了不成?”
宝玉“扑哧”一笑,道:“你以为都跟你似的?”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绛珠,什么不开心的事,他都忘了。
过了几日,绛珠去宝玉那玩,只见几个丫头里却无袭人,倒是晴雯对宝玉十分殷勤,不似之前,而宝玉好象也很习惯晴雯的照顾。
“宝哥哥,怎么只见麝月秋纹和晴雯,袭人呢?”绛珠问道。
“哦。袭人母亲病逝,她回家几日料理后事,她走了我还真不惯呢,多亏了晴雯的细心照顾。”宝玉说。过了几日袭人回来了,发现宝玉和晴雯竟也亲厚非常,心中难免不快,但自己只是个小小的丫头,也无法怎样。
又过的些日子,贾母突然要把晴雯调离宝玉身边,任宝玉如何央求,贾母只是铁了心把她调往了别处。晴雯一气之下就病了,这病还来势汹汹,于是宝玉便和绛珠一起偷偷的去瞧她,只见好好的一个俏人儿,不几日就已折磨的不样,脸色蜡黄,十分憔悴,看的宝玉不由落下泪来。
“宝少爷,我并无过错,实在想不通老夫人为何生生的把我赶了出来?我只求服侍少爷,这不是生生的把我往死路上逼么?”晴雯哭诉道。
绛珠也心下疑惑,贾母不是如此狠心之人啊….难道,是有人暗害晴雯?
绛珠劝慰道:“你好好养病,我们改日再来看你。”
谁知第二天晴雯就死了,说是病死的,绛珠看着无比悲痛的宝玉,摇着他道:“人都死了,哭有什么用?”
“她待我一片真心,却如此薄命,死的如此凄凉…”
“宝哥哥,我总觉得晴雯的死没那么简单!”绛珠一语震住了宝玉。
“妹妹这话是什么意思?”
“昨日我们去探晴雯之时,她虽消瘦,却还不至于病入膏肓奄奄一息,何以今日突然就死了?你就不觉得可疑?”绛珠认真道。
“妹妹是认为….不可能的,谁会忍心害晴雯那么活泼的一个丫头呢?”
宝玉一双哭红了的眼睛,活象一个兔子一样,绛珠不由一笑。点着他的额头道:“你以为谁都象你那般好心肠!傻楞子一个!”
“妹妹说我是,我便是。”宝玉呆道。
“我拜托你,都什么时候了,别犯傻了,清醒点!”绛珠神秘的凑到他耳边说了什么,宝玉惊到:“这样不好吧?”
“怎么你怕了?放心吧,晴雯那么喜欢你,就算变了鬼也舍不得吓你的,呵呵……”绛珠笑嘻嘻的激他。
“谁说我怕了,我才不怕!”
半夜,他们溜进了放着晴雯尸体的房间,轻轻的推开门,宝玉毛骨悚然,绛珠虽然胆大些,终究是女孩子,也吓的手心直冒冷汗。
“晴雯,我们看你来了,你可千万不要吓我们呀,你看清楚了,你喜欢的宝少爷在这里,你要抓就抓他好拉!”绛珠一边靠近晴雯的尸首一边嘴里念叨。
“是呀,你要抓的话就抓我,千万别抓林妹妹!”宝玉吓的冷汗都下来了,还不忘护着绛珠,绛珠又好气又好笑。真是痴人那…
“得罪得罪。莫怪莫怪!”
绛珠看到床上的晴雯已经面如死灰,哪还有一点活力?她不敢动手去碰,只是四下打量着她。唉,也怪自己柯南看多了,没事不好好睡觉跑来看什么尸体?正当她想打退堂鼓的时候,宝玉突然道:“妹妹!你看晴雯的右手握那么紧似乎有什么?”
绛珠把心一横,用力掰开了晴雯的右手,昏黄的灯光下好象是一颗珠子。“走!回有凤来仪阁!”绛珠一喜,总算不虚此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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