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四、何谓愤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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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们对不起,我昨天忙了整整一天,没有能及时更新。在此严肃声明歉意。
“装死?”我诧异了,我在洪荒中还真的没听说过有这么的一项保命的绝招,听起来好像是装死,可这技能也太搞笑了吧。
“我想也是。等那些怪物走掉之后,那家伙站起来,扑打扑打身上的图,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居然召唤出一个骷髅王来当马骑,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好厉害的死灵法师,居然能召唤骷髅王。你有没有看清那个人的模样?”我赶紧问。
“没有,我当时离的很远,等我跑到那里已经找不到人了。”小崔摊摊手。
死灵法师是一个相当特殊的职业,按照传统的网游设计说明,这是一个受到诅咒的职业,是法师的一种,但本身攻击力低的可怜,不过他可以召唤死灵生物参加战斗。这个职业一直被视为邪恶的所在不仅在玩家中很受排挤,即使系统NPC见了他们也没有好态度,而且系统对他们的设定相当的苛刻,因此前景不这么被看好,练这个职业的玩家相当稀少,能练出点气候的更是少的可怜。前几天我在终南山遇上的天使军团里的那个叫小宠的那个死灵法师能召唤死灵骑士就已经很牛皮了,能召唤骷髅王的死灵法师当真的前所未闻。
最近洪荒里冒出很多牛皮人物,他们一时虽然冲击不懂等级排行榜高手的地位,但已经成为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这对我们这样指望游戏赚钱还债的来说无疑是多了更多的挑战也有了更多的机遇。游戏的乐趣就在于此,一成不变的死水会让它失去所有的魅力的,越是波澜壮阔越是有意思,也越是显示了其生命力所在。
我们三个谈话的时候,孟雨一直躲在房间里不凑边。这小妮子最近几天很是怪异,时好时坏,简直不可捉摸。我耳热心跳了一番,心也就平静了。
这几天胃口不好,白天倒也罢了,晚上吃东西总是感觉很难消化。我知道这是我以往毫无规律的生活造成的后遗症。我看了下时间,离老哥下线还有一个多小时,借口去买馒头,出去撒欢似的跑了一圈,弄了满身臭汗。汗出来了,身体也就舒服了很多。人说快乐的流汗,虽然和尚(我的一个好朋友,在以后的游戏里会提的到)解释说,这所谓的快乐的流汗是指在床上,并进一步深化说床上的汗水流量标志了一个人的幸福指数。对于这个擅长用下半身想问题家伙得出的结论我唯一能表示的就是佩服。但我现在的确感觉很舒服很快乐,这是不争的事实。这一点上也见证了老处男和老手的区别。
回到家里,我随手把馒头往桌子上一丢,就倒在沙发上。电视上正直播着球赛,虽然用脚趾头就能想的到国家队最终的炮灰结局,虽然明知道看完了我们要骂娘,并发誓以后再也不看国家队的比赛,我们三个男性还是齐聚到电视机前。
这一切都得益于刘远航是标准的铁杆的球迷。这家伙的愤青倾向在看球赛的时候尤其表现的淋漓尽致,一场球赛看下来不知道要问候多少遍球员、主教练还有足协人物的老娘,球赢了还好说,最多一时激动跑出去大喊大叫一通。要是输了球,我就要为家里的杯子、碗什么什么的用心了。这家伙一受到刺激保证会在第一时间变成破坏之王——只破坏别人的,比如说我的水杯子,老哥的牙缸子、小崔的破毛巾。上一周看球赛,当预想的场面真正上演的那一刹那,我和老哥、小崔都护住了自己的东西,刘远航一时找不到发泄物,不知道怎的抓到了孟雨刚晒洗的衣服,很不客气的翻了个底朝天。结果孟大美女发飙了,把刘远航的房间整成了战后的伊拉克,然后跑到自己屋子里哭了个天昏地暗。

以前我也是球迷,但我充其量是个半吊子球迷。在和尚的熏陶下我习惯在看球的时候旁边挨靠一MM(恐龙除外,很熟悉的而且没有达到关系暧昧的也除外,不好下手),女人对我的诱惑永远是大于足球的,看球的时候适时的把握机会对旁边MM使劲,来表达心理的变化——输了球就搂MM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弄得她胸口一片湿润,伤心嘛,可以理解;赢了也抱着MM哭,这是激动的,同样有冠冕堂皇的理由。
一开始采取此项行动的时候,我颇为担心在一开始吃豆腐的那一瞬间耳边听一声尖叫“流氓!”然后饱受一顿老拳。可经过考察了和尚具有开拓意味的实践之后,我也就是乐此不疲了。热衷足球的女孩子在看球的那一段时间里因为内心的狂热往往会忽略了自己的性别,对于一般的骚扰一般也就忽略不计。而且男儿有泪不轻弹的观念深入人心,有几个见过大老爷们哭鼻子抹眼泪?男人的脆弱往往会唤起女孩子的泛滥的爱心。我有好几个朋友就在这脆弱的一瞬间解决了终身大事,郁闷的是自此他们也彻底的失去里看球的乐趣。
伟大的社会主义设计师邓小平说过:“胆子再大一些,路子再活一些。”认准了事情就要大胆的去做,但千万提醒一句就是脑子要灵活。大头同志也是实践过我们的蹭豆腐之路,不幸的是这家伙当时太过激动,找了个和男朋友一起看球的MM下了手,结果被人扁成了猪头。
孟雨在一旁胡乱的收拾了一通的东西,也跑过来看球。出于本能,我又想起当年的看球蹭豆腐的辉煌经历来。瞅了瞅旁边的孟大美女,心跳忽然加快——别误会,我可不是想做什么,是忽然感觉自己很无耻也很无聊。
孟雨只是在我身边坐了一会,就跑到洗澡间拿了块毛巾丢给我,说我身上臭死了,要我去冲冲澡。我拿着孟雨那块雪白的毛巾,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小崔凑合过来,非要闻闻上面有没有香味儿。孟雨恼怒了,狠狠的把靠枕丢在小崔身上,说:“闻什么闻?你属狗的啊。这是新买的毛巾,你们看范剑那黑乎乎的抹布似的东西还能用么?”
小崔大叫:“我也的也脏了你这么不给我一块?”
孟雨说:“凭什么啊?我又不欠你。”
小崔一听就来了劲,大叫世态炎凉,人心不古。没叫几句就再次收获一个靠枕。
我们在这里胡闹,煞笔心里又不平衡了,眼睛虽然一直没有离开电视屏幕,嘴巴里却开始怪声怪气的说风凉话。对于这愤青来说愤世嫉俗永远是第一位的,在第一位的事情面前让他狂热的足球也得靠边站。
有了一个多月的接触,我对这家伙性子已经相当的了解,这个时候不用理会他什么事情都没有,一旦反唇相讥,那家伙能让你头疼死。要是没有任何关系的人倒也罢了,你可以问候他祖宗八代,可以把他修理成猪头。可这毕竟是一个熟悉的人,事情也就变得复杂起来。
我能忍,孟雨却不能忍。女孩子一般脸皮比较薄,脾气也比较大。结果孟大美女一怒之下摔门回自己的房间了,临走的时候瞪了我一眼,是愤怒是鄙夷还是委屈我也说不清楚,我只看见满眼的泪水。
这满眼的泪水给我的恼怒找到了一个突破口,我原本也是一个容易冲动的人。结果我对刘远航大吼一声:“够了没有!”声音大的把刚离开游戏的老哥都吓了一跳。
刘远航张张嘴,没有说什么,蔫蔫的继续看他的球赛,一直到吃饭,他的嘴巴没有再张一下。对于小崔长舒一口气:“终于找到制住这变态发疯的好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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