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九、渔翁得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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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就要睡着的时候,洞外忽然响起一声凄厉绝伦的惨叫,我打个激灵,满脑子的瞌睡虫登时消失殆尽,赶紧从洞口的小缝隙中望出去。期待已久的事情终于发生了,那巨鳄不住掉时候逮住机会一口咬住那怪蛇的身躯任凭那双头怪蛇拼命的挣扎发疯似的对那发其连环攻击就是不松口。
据说鳄鱼双鄂的撕咬力量是当今世界之最,有人研究说一条体重90公斤的短吻鳄的咬合力量超过一吨。如此算来,在那怪蛇身躯被咬断之前它绝对没有逃脱的可能。我开始感觉都大量的经验值在向我招手。
对决场上异变再起,那怪蛇眼见无法摆脱巨鳄的口吻身子一弓施展出蛇类攻击的绝招——缠。长达十米的身躯将巨鳄一连缠绕了三四圈然后开始拼命的绞杀。蛇类天生绞杀力惊人,这条怪蛇碗口粗细的身躯所爆发的出绞杀力更是非寻常蛇类可比。那巨鳄虽然皮甲坚硬骨骼强健,这一时也陷入绝境,在那怪蛇拚死绞杀下数根胸腔骨骼开始断裂。
这一蛇一鳄完全被对方逼上了绝路,在地上嚎叫着翻滚着,死死的向对手施展最强悍的攻击同时也承受着对手凶残的攻击。巨大的痛苦使它们将身体四周的砂石水花还有满地的泥浆拍打得四处飞溅。
事情的发展已经大大超越了我预料。本来我只想趁乱混走败落一方的经验,可看现在的样子这两个家伙死活最终要弄个鱼死网破。哈哈,这下发财了。
那对怪兽紧紧的纠缠在一起在地上翻滚了半天,看来是力量消耗的差不多了身上的血也流个差不多,翻滚的速度明显的慢下来,嚎叫的声音也显得有气无力。本来我还想再多等一会,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在这样的一堆怪兽面前我可没有半点轻视的念头,更何况在不远处还有数千条大大小小的蛇观战呢,它们虽然不敢投身到王者对决中去,保证敢和我上演一场人蛇大战。我正盘算着冲出去抢经验的时刻,却见那纠缠在一起的怪兽向着水潭的方向翻滚过去。
晕,我要是再磨蹭煮熟的鸭子就了。顾不得多想,我推开挡在外面的盾牌,从洞**里钻出来,抖抖身上头发上的泥水,连盾牌都来不及收起,直接一手拎刀一手持盾,以最快的速度向那对怪兽冲去。它们一旦滚落如水潭中,我一切美好的幻想就都成了泡影。
从我藏身的洞**到怪兽决斗处也不过一百多步的光景,那观战的蛇群也发现了我这不速之客,齐齐昂首嘶叫着向我聚拢来。地上的泥泞松软湿滑,我的奔跑速度大打折扣。待我冲到那对怪兽的近前的时候,它们已经有大半的身子滚落入水潭中。“半月斩”我一声大吼,破天宝刀接连挥出。不管三七二十一,只要打就有抢到经验的可能。
一连五计新月形的光团无一落空的打在那对怪兽身上,我的愤怒值宣布告罄,我也冲到了它们身边。那怪蛇尾部已被巨鳄咬下来,流出的鲜血将附近的好大的一片水面染红。怪蛇暴怒之下,垂死挣扎双首死死的缠在巨鳄头上,看样子已经到了强弩之末。那巨鳄也被怪蛇死死的缠住没有了半点的还手余地。

“啊!”我一声大喝,侧身抡刀使出吃奶的力气一跃而起,奋力向怪蛇双首连接处砍去。宝刀落处飞起漫天的血雨,鲜血自怪蛇脖颈处喷泉一般的喷起足有一人多高。我同时也落进了齐腰深的潭水中。原本已经到了油尽灯枯边缘的双头怪蛇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怪吼,拚死一摆脑袋击在我胸口上把我打飞,终于化成了涓涓的数据流。
怪蛇一死,新的王者已经产生,按照魔怪的规矩新王者产生之际往往要大肆噬咬部属立威同时也为回复战斗中大量消耗的体能。跟随怪蛇而来的蛇群当即四散而逃,以免受到池鱼之殃。
我被那怪蛇临死的最后一击打得好不沉重,横飞出三四米去落在地上还没有站起来,但听耳边一声怪吼,一个巨大的黑影向我扑来。随着怪蛇的死亡缠绕住巨鳄的身躯自然的松开,那巨鳄一经得到自由,立即向我这帮它摆脱困境的大恩人施展了最隆重的问候。
我感觉到腥风扑面的时候,那巨鳄巨大的口吻已经到了身前,下意识的横左臂挡去。“咔嚓”的一声,左臂上的盾牌已经给巨鳄的牙齿刺穿咬裂,将我的一条手臂咬住。巨大的疼痛让我发出一声不似人的声音的惨叫,刚才我抵抗完全是处于下意识,幸运的是我那只手拿了一张盾牌而且是一张质地很不错的盾牌,其实即使没有盾牌我一样会横胳膊去挡,。要不然这条胳膊早就让它一下咬断并吞到肚子里去了。
那巨鳄在刚才也怪蛇的搏斗中虽咬断了对手半截身子,自己受的伤其实并不必对手轻多少。它暴怒之下咬裂盾牌,将我的一条胳膊卡在它森森巨齿之间虽然越咬越紧但在短时间内再没有力气将盾牌咬碎。但我同样没有力量将手臂自它利齿之间拔出,我胳膊上好几处已经是血肉淋漓,鲜血顺着我的手臂流出,经过手掌流入巨鳄口中。
我强忍着剧痛,往嘴巴里丢了几个生命药丸右手抡刀毫无章法的胡乱向巨鳄身上砍去。总是那巨鳄皮甲坚厚在我一连数刀的劈砍下也吃痛不已,巨鳄狂怒之后拚死左右摇晃着脑袋将我整个身子甩过来甩过去,打得水花和泥浆噼里啪啦的响。我被它甩的七荤八素,手里的宝刀早不知道丢到什么地方去了,完全成了落入狼口的一块肥肉,毫无还手能力,只能任由人家的宰割。
虽然说据蚌相争、渔翁得利,看来这渔翁也不是那么好当的。晕眩酸麻的感觉让我感觉到了绝望。在我不知觉间手臂伤口流出的血液大量的汇集在鳄鱼嘴巴中的手掌处,当初在瓦当镇被我无心戴在手指上的戒指开始吸食我的血液,并逐渐发出微微的紫红色的光芒。随着吸食鲜血的增多,那戒指开始松动弯曲盘旋成一条浑身带满紫红色火焰的金龙灵蛇一般的缠绕在我的胳膊上像一个填不满的酒葫芦,大肆的吸取其我的血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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