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牛刀小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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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原的生活又归于平静。修炼者的生活寂寞而恬静。
这天下午,放学回家的路上。
同学们三三两两地骑车或走路回家。学校离家不过二里左右的路程。
刚和同学们话别,出校园门口不远处,雪原就看见几个青年人横在路上迎面走来,这几个青年人身上纹着各式各样的图案,腰间藏着匕首。
雪原想骑车绕过他们,却不想其中一青年横撞向他。雪原飞身飘落地上,那青年人和车一起滚到路旁,狼狈不堪。
“你妈的骑车竟敢撞人,兄弟们,揍他丫的。”其中一小头目吆喝道。
几个青年人连同地上的那个一起围向雪原,拳脚如雨点般落下。
雪原的同学们都被眼前突然的变故惊呆了,还来不及反应,等他们反应过来,斗殴已经结束。那几个青年人全部滚在地上如虾米般地绻着身子,痛苦地呻吟。
几个胆子稍微大些的同学走近一看,惊讶万分。这些闹事者身上没有半点血迹,却一个个如同受到重伤一般,苍白的脸上大汗淋漓,五官夸张地扭曲着,低声地喊爹叫娘。
“是谁让你们来找我麻烦?”雪原走到那头目面前,温和地问道。
“是你妈!”那头目忍着疼痛面目狰狞,恶狠狠地叫骂。
在公众场合,雪原不能施展精神力,抓住那头目衣领如同拧小鸡般提起。
“是吗?”雪原脸上轻轻一笑,两拳快速地轰向那人胃部,随手扔掉。
那头目掉在地上,背部突然向上弓起,口里咕噜几声,吐出一地的脏物,呕到后来连酸水也吐尽后,口中依旧干呕,呼吸急促,白眼乱翻。
“你说!”雪原走到另外一个躺在地上的青年人。
那青年人见雪原向他走来,曲着身体向后条件反射一样地爬动,嘴里吐词不清地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不一会儿,四周的学生们越积越多,连学校的老师们也赶了过来。
“怎么回事?你没有事吧?”一个老师关切地问雪原。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正在骑车,他们撞我还想打我,我就正当防卫。”雪原回答说。
“等警察来吧,我们报警了。”那老师说道。
“行。”雪原扶起自己的自行车,和老师站在一起说话,背对着那帮青年。
“哎呀!”只听见同学们大声惊呼,雪原反手向后一撩然后一拧,转过身来,看见一青年握匕首的手腕已被自己擒住,雪原一用力,“喀嚓”一声,那人的手臂被折断,雪原随手推开那青年,那人高声尖叫一声后,一手抓住自己的断臂躺到地上左右翻滚,头发已经湿透。
过了十多分钟,几辆110巡警车开到现场。
“怎么回事?”警察看见现场混乱,就问一个老师。
“是这几个社会流氓闹事,想打我们学校的一个同学。”那个老师气愤不已。
“当事人是谁?”那警察问道。
“是他们几个打我!”雪原站到警察面前手指着地上的几个人。
“他们打你,你好好地,他们怎么躺在地上?怎么回事?”那警察一脸迷惑。
“同学们和老师都看见了,你问他们吧。”雪原有些不满。
“问你呢!你把事情经过讲一遍。”警察直接命令道。
在同学和老师的不断插嘴声和气愤声讨声中,雪原把整个事情经过讲了一遍,只是把自己准确有力的回击说成是凭本能地自卫还击。
“把他们几个带上,你也一起到警察局去一趟。”警察命令道。
“我要求同去。”学校的校长对警察说道。
“有事我们自然会找你,你暂时不用去了!”警察说完转身上车。
其余的警察带上那几个青年人和雪原上了车。
因为目击证人太多,事情再明显不过,录完口供后就放了雪原。雪原刚出了警察局大门,就看见大门外有许多同学和老师在等着,看见雪原出来大家很是高兴,话别后各自回家,只有校长和教导处主任进了警察局,听同学和老师讲,他们是去要求警察严惩肇事者,否则,以后的学生们回家就没有安全感了。

后来,听说那几个青年当天就被放了。警察对学校的解释是他们虽是肇事者,但是却被打伤,雪原又没有受到任何伤害,起因也是生活小事,因此定性为民事纠纷。
深夜。
深圳的一家迪厅的楼上一个房间内。
子弹,身材矮瘦精悍的年轻人。他现在满脸怒容,大声喝骂:“一群饭桶,连一个乳臭未干的少年也搞不定!竟然还被对方痛揍一通!”
“老大,那家伙的武功非同寻常。兄弟们说根本没有靠近就被击倒,对方的拳头比铁还硬!”回答子弹的是一个黑胖的青年,身材高大。
“扯蛋!你看见过比铁还硬的拳头?你***猪头啊?”子弹声音之洪亮绝对与身材不符。
“怎么办?明天多叫几人?”黑胖者眨巴着眼睛。
“机会已经过去,不能再招惹他。”子弹瞪了他一眼。
此时,广州的一间豪华别墅内。
叶华军和孙军扬。
“少爷,赵雪原绝对不简单!”孙军扬说道。
“讲一讲。”叶华军对孙军扬还是很客气的。
“赵雪原没有任何黑社会背景,但是,他明显是一个功夫高手。子弹的手下兄弟,都是身经百战的家伙,七个人连一个手指头都没有碰到他身上,就全部被打趴在地上。我还从没有见到这样厉害的人过。”孙军扬赞叹道。
“和你比怎么样?”叶华军笑了一下,孙军扬可从未赞叹过别人的功夫。
“正大光明地打,我远不是他的对手。”孙军扬毫无愧色地承认道。
“从其它地方得来的情报看,这个香九州并没有任何后台,赵雪原也没有得到深圳市委里的任何人指使。这件事情很怪异,他只是一个高中生,怎么会清楚整件事情的内幕呢?他的功夫又怎么这样变态呢?”叶华军思索着慢慢整理自己的思路。
“我们肯定在某个问题上没有弄明白!那又是在哪一点上呢?”叶华军自言自语。
“在没有弄明白之前,我们暂且放下香九州,反正他那一家也不影响我们的餐饮业生意。”叶华军吩咐道。
香九州酒楼重新开张,生意依旧地好,隔壁那一家酒楼则关门出售了。
雪原再度恢复了自己的平静生活。
天气越来越暖和。
钟艳也从伤夫失子的痛楚中缓了过来,为了感谢这些日子中杜鹃和钟芳对自己的照顾,她大多的时间呆在酒楼内,让杜鹃和钟芳多些空休息。
杜鹃本就是闲不住的人,最后只是让钟芳一人多些时间休息。
不知道是故意安排还是巧合。
钟艳感觉近来一段时间,钟芳越来越显得年轻,原本就很好的皮肤更显水嫩,身材也是变得更加诱人,只是时常有些疲倦没有休息好的样子,而看见雪原每天依旧阳光的模样,内心在感叹小家伙的同时,也为钟芳感到欣慰,一直没有爱情经历视男人如畜生的妹妹如今爱上了雪原这个小家伙,虽然有些别扭,总比她一直关闭自己的心要好,何况,虽然妹妹和杜鹃是姐妹相称,却也没有血缘关系,妹妹和雪原之间也算不得**。不过,钟艳却对钟芳坦然接受雪原在公众场合称呼她妈妈一事感觉到奇怪。
杜鹃也清楚自己的儿子和钟芳之间的事情。她却丝毫不在意,时间越久,她越能感觉到雪原的不凡,更加认定他就是神给她带来的。在镜子面前,杜鹃每次看见自己不老的容颜,内心总是感激不已,皮肤变细嫩变白,身材也丰满苗条起来,害得钟艳和钟芳总是问她养颜的秘诀。
有了空闲时间后,每次承受雪原的雨露时,钟芳都要让自己再无法动弹一根手指时,才会叫停。
逢星期天,钟芳也会带着雪原到处转,看看风景逛逛街,仿佛她的年龄如同她的身体一样回复到青春年少。当然,初恋对任何年龄的女人都是一样的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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