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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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所料比尔也跟着暴神一起来了,4人一一落座,点了几个菜,喝着小酒,何晴从来到后弱弱的和他们打了个招呼就没说话,一直低着头吃东西。
其实也是,成长在温室的花朵,哪见过这样彪悍的男人,一个也就够了,一下冒出两个,何晴也不知道他们和叶河图是什么关系,只是感觉他们对叶河图特别尊敬。也越发的对叶河图好奇。
“老大,你一打来电话我就知道怎么回事,忽悠住了吧那个?”暴神一边喝酒一边嬉皮笑脸的问道。
“你老大出马有办不成的事?”叶河图一直自我感觉良好。
“那还不是有我帮忙?”暴神低头小声说着。
“信不信一会我还打你?”叶河图往嘴里吧嗒着饭,对暴神道。
“对了老大,黑榜那边最近对3K党打的很猛,我们是不是也要上去给他们添添乱?”暴神马上转移话题。
“看看情况再说,比尔,准备一下,最近两天去拉斯维加斯,世纪赌城,怎么能少得了我叶河图呢?”叶河图再次露出那种玩味的笑容。
“好的老大,一会吃过饭我就去准备。”比尔看了他们二人一眼对叶河图说道。
“河图,我也去。”何晴听到去玩,马上一边在嚷嚷。
“老大,你总得找个打杂的吧,我跟你去。”暴神也开口道。
“去,到时候你们都去,。”叶河图微笑的看着他们俩,然后继续吃饭。
不知道这次叶河图又要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反正有他的地方,想要平静,很难。叶河图老是不知廉耻的把“树欲静而风不止”挂在嘴边,好像他捣乱是别人的错。
拉斯维加斯,世界赌城。
在这也许你会一夜暴富,也许你会负债累累,但一如既往的会有赌客跳进这个深渊。在拉斯维加斯,赌是合法的,只要年满21周岁,都可以随意进出赌场。
而珍宝岛赌场酒店是拉斯维加斯最大的赌场,每天都有上万的赌客进出,甚至有些都几天几天的不出去,吃住都在里面,当然那消费也是令人咂舌。
珍宝岛赌场酒店一共只有10层,但占地面积大,1到8层是赌场,9层是酒店,10层是住宿。
而这8层又分了8个档次,越往上,赌的也就越大。
“小晴,去换点钱自己玩吧。”说着叶河图从行李箱拿出两万美金扔给何晴。
“我不去,我不玩,我跟着你玩。”何晴一听要把她扔一边不高兴的撅起小嘴。
“那好,你就跟着我吧。”叶河图无奈的看了一眼何晴,叹口气说道。
何晴也不管叶河图怎么想的,叽叽喳喳的让叶河图给他讲一楼的这些老虎机的玩法,见叶河图不理他,又去缠暴神。经过几天的相处,何晴也不怕暴神了,嚷嚷着让暴神给她讲怎么玩。
“比尔,把卡里的钱一半换成筹码,我们去8楼玩玩。”叶河图阴阴的笑着。
比尔什么话都没说,直接去换筹码了,在他眼里,虽然叶河图不是万能的,但他相信叶河图如果没有把握就不会让他拿着全部家当来豪赌。

来到8楼,发现只有一桌在赌,而其人的赌客都围在一旁观战。
荷官艾莉亚,是这个珍宝岛赌场酒店资格最老的女赌徒,此刻的她,不光是手心脚底全是冷汗,连脸上也是汗水涔涔。只不过她这是因为输的汗流满面。
在她对面,是一个穿着随意,实际考究地年轻人。这个年轻人一头褐色头发,面庞棱角分明。亚洲人血统,也不过二十岁左右,但给人的一种感觉却是老谋深算,与年龄极不相符。
一双眼睛也是光彩内敛,这也正是艾莉亚上手没有看出这年轻人的隐藏地实力而走眼的原因,真正的赌场高手除了极个别鹤立鸡群外多半貌不惊人,与影片电视和凡人想象中的高大形象南辕北辙。
整张赌桌,赌到激烈处,所有的赌客都悄然退场。最后只剩他们两个对阵。
从桌子上的赌局来看,他们在玩二十一点。二十一点这种游戏。看着平常,其实内里学问一点也不少,正是赌徒们青睐的心跳游戏,简单的,往往总是最难的。
一只白净的手放在桌子上,食指中指轮流点着桌面。那年轻人不作声色,眼睛也只是偶尔瞥荷官艾莉亚一下。但在艾莉亚看来。这一对不显山不露水地眼神,才是真正可怕的地方。
艾莉亚颤抖着把手伸向桌面。桌面上,属于她的牌一共两张,一张暗,一张明。明面是一张方片Q在平常人看来,这绝对是一个好面子。可艾莉亚明白,她已经不能再要牌,因为……他确认了一下牌底。没错,牌底正如他推算。
“Dealer,发牌。”年轻人抬了一下眼睛。
Dealer。也就是荷官的意思。在赌场,荷官是最一线,也是最引人注目的工作职员。他们直接坐庄,与赌客面对面,替赌场老板去赢钱。
一个赌桌,通常有两名荷官,与荷官艾莉亚搭档的另一位荷官,显然是个新手,面对这种场面,人有点手足无措。赌场经理之所以把她这个新手安置在艾莉亚身边,为的就是让她跟着艾莉亚多长点见识,没想到的是,以赌棍为名的艾莉亚,也一次次败在牌桌另一侧地游客手下。
珍妮颤抖着把牌发到那个赌客手边,那赌客却连看都不看究竟是什么牌,不动声色看艾莉亚一眼,手指勾了勾,示意继续发牌。
现在在那赌客手上,一共三张牌,牌面是一张梅花八,一张梅花三,也就是说,包括刚那一张没有亮的底牌,绝不能超过十点。
艾莉亚算了算,以她的眼光与记忆力,珍妮发出的这几张牌很有可能是,一张方片Q,一张红心十,一张梅花八,一张梅花三,一张梅花九。她的牌面是方片Q,牌底是红心十,按照一个正常赌徒的心理来说,二十点,绝对是一手好牌。但是,她怎么也乐观不起来。她的对手,牌面分别是梅花八、梅花三,牌底很有可能就是梅花九,偏偏这个时候,这个面无表情的赌棍仍然继续要牌,这让他腚底如坐针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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