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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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雲照水在對方鐵鉗般雙手的施力下終於停止了掙紮,秦蔚潭松開手,在他鼻下一探還有氣,原來是暈了過去。
“真沒用!”
秦蔚潭四下找著能拿走的東西,翻了半天都是一件件破爛,最後索性什麼也不拿,從地上揀起劍譜塞進懷裏,臨走的時候破天荒的拍拍昏迷中的人的臉,戲謔道:“便宜你了,都給你留下。”
對方依舊閉著眼一動不動,秦蔚潭都懷疑他是不是死了。既然雲照水現在什麼都察覺不到,自己可以任性妄為,秦蔚潭的手去摸他的眼睛,還記得第一次見他的時候,給自己印象最深的就是這雙不詳的眼睛,睜開的時候好象總是受了很大委屈,要哭不哭的,一閉起來又那麼安靜,像是不食人間煙火的神仙。
秦蔚潭順著對方長長的睫毛摩挲,最後將手指停在眼底那顆淚痣上。
正因為長成這樣才引起人的肆虐欲,想把他拉回凡俗,甚至毀滅。
在這個世間活不下去的到底是我還是你呢?
秦蔚潭冷嘲,看在你守護了我五年的份上,不給你留點東西怎麼也說不過去。他把手侵入毫無知覺的人的嘴裏,手指攪動,在對方的口腔裏肆意淩虐,柔軟濕濡的觸感讓秦蔚潭感歎難怪那麼多人喜歡吻他,看來很吸引人嘛。抽出手時液體順著嘴角流下來,指間泛著曖昧的銀絲。
你看,這種靡蕩的液體是騙不了人的。
秦蔚潭解開下身,將自己的**頂到對方嘴邊,他雖然一直嫌雲照水髒,連碰都不願碰他,但剛才抽打對方的時候居然有了感覺,怎樣對待雲照水他都可以毫不顧及,相反倒覺得會染髒了自己。
現在到了最後,讓我給你留個紀念,否則你怎麼會記住我呢?
“這就是真正的我!呼──”下身一挺,禁忌的舉動讓秦蔚潭舒服地長歎一聲,抓住對方的長發將他更近地按在自己下身,在對方嘴裏猛烈進出,“這才是真正的我,不是你期盼的那樣……這才是真正的秦蔚潭!”他說著更強硬地捅進對方口腔深處,捧著對方的頭妄圖讓雲照水看清兩人之間的荒唐行為。
“你一直關心的,保護的不是我!……是你心裏的虛構的人!在你面前對你做這種事的才是真正的秦蔚潭!!”
你所希望的秦蔚潭本就沒有存在過,是誰在逃避,誰在強求?
誰忽視了誰?
誰對誰視而不見?
誰在折磨誰?
猙獰的**在昏迷的人口腔裏瘋狂**,劇烈的力道次次都到達對方喉嚨底部。“你看著我!睜開眼看著我!!”那雙眼還是安然地閉著,不管身上的人如何大力動作都不肯睜開眼。
你還是選擇逃避,從來不會正面我。
我是誰?我憑什麼要成為自己的替身?
──你這是讓我死!
這麼多年,這麼多事你都不肯承認我。
“呼──我不在乎!不在乎!我還有阿靜……”秦蔚潭幾個**把白濁的***噴在對方臉上。
捧起雲照水的臉,讓那長發直直墜在半空中,看著那沾滿濁物的面龐依舊安靜,像睡著的孩子那麼純淨。
秦蔚潭呼吸更加粗重,狠狠地吻上因為自己的殘暴舉動而張啟的唇,貪婪地**對方的津液,享受盡從雲照水那獲得的最後溫暖,然後把他甩到床上,大步走了出去。

……
“打死你,打死你……”
“蔚潭,不要欺負你雲哥哥,否則他下次不跟你玩了。”
“他笨,打他都不知道還手。”
“你……”
“公主,蔚潭還小,等他長大後肯定會我好。”
“看你雲哥哥多懂事……”
我想起來了,你從小就裝的什麼都懂,什麼都被別人認可,我偏要欺負你,偏不按照你的意願做,更不會被你左右!
還沒出街口,對面走來一個少女,正是馬英。
馬英見了秦蔚潭馬上跑過來拽住他的胳膊,道:“又去練習?”
“對。”秦蔚潭眼睛比天上的月牙還要彎。
晚上的時候經常有人摸到雲照水那裏求歡,秦蔚潭吃完晚飯總是出去練習拳腳,他懶得瞧那種肮髒場面,雲照水也不願意讓他看到。
馬英自然也知道這個規律,她皺著眉頭為難的說:“剛才我爹又罵我了,他說……讓我把劍譜拿回去,否則就不讓我進家門。”聲音十分委屈,看樣子今天是必須拿回劍譜了。
秦蔚潭眨了眨眼,眼中的陰狠一閃而過,摟住他輕聲道:“劍譜我沒帶在身上,明天我直接交到你爹手上好不好?”
“不行,我爹說了,就是要今天拿回去,沒有別的商量。”馬英話中也帶著為難,“蔚潭,你回家去拿吧,以後有機會我再幫你說服我爹,早晚會讓你學到的。”
對方聽了他的話無奈的笑笑:“好吧,不過我沒藏到家裏,你跟我去拿吧。”
兩人出了村鎮,向東邊而去。
天已經晚了,周圍很安靜,馬英依在秦蔚潭身邊,感受對方男性的氣息,相擁漫步間覺得無比浪漫。
“蔚潭,你為什麼一定要學我爹的劍譜呢?”對方為了那本不起眼的劍譜可以說是百折不撓,一心要學到。
“這個嘛……你爹以前暗殺工部侍郎的事是真的吧?”
馬英搖頭:“不知道,我爹沒同我說過。”況且她爹不願意提到這些事。
“那時候皇帝曾經派宮裏的錦衣衛保護工部侍郎,你爹才沒有得手。”
“錦衣衛裏面有叫許琨的,開始皇帝只派了他,因為他是宮內頂尖的高手,皇帝以為他一個人足矣,不料卻被你爹打敗了。”
“你不說我爹沒有得手嗎?”馬英聽的糊塗了。
“你爹當時雖然勝了,但也傷的不清。後來皇帝幹脆派了一群錦衣衛,你爹再去的時候寡不敵眾就被抓住了。”
“原來是這樣,我從來不知道。”馬英對父親以前的事甚至沒有別人了解的多,“你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秦蔚潭眯著眼笑道:“不告訴你。”
“你真壞。”馬英用粉拳捶他,“那和劍譜有什麼關系?哦……我知道了。”馬英想明白過來,猜測道:“你和許琨有仇?”
“真聰明。”秦蔚潭在他額頭親了一下。
不過不是跟許琨有仇,而是跟他的徒弟──明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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