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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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長慶公主把秦蔚潭看管的緊,晚上也陪著兒子一起睡,把秦駙馬晾在一邊獨守空房,秦駙馬自是哀怨連連,長慶公主絲毫不理。
“你明天別去宮裏了,自己在家裏溫習功課。”長慶公主哄著兒子命令。
“明天不行,我跟韓業約好了要幹大事。”
長慶公主笑他口中的大事不過是玩耍之類,點著他的額頭笑斥:“沒規矩,他是三皇子,哪能直接呼他的名字。”
“那多生分。”秦蔚潭不懂大人為何把簡單的事情弄那麼複雜,而且是毫無必要,就好比宮廷裏的禮儀,穿衣服的顏色,吃飯的講究,又多又雜跟個網似的纏人。
“總之明天不許出去,否則讓你爹打你。”公主怕兒子真的不聽話,只好搬出秦駙馬來壓他。這招還真奏效,秦蔚潭乖乖縮到被子裏去不敢回嘴。自從上次駙馬反常嚴肅了那一回給秦蔚潭印象極深,甚至有些懼怕秦駙馬。
公主看兒子那可憐兮兮的樣子放下了心,想他定不敢出去了。把兒子往外拉了拉,讓他臉露在外面省得堵著呼氣。
“你只要聽話,你爹就帶咱們去個好玩的地方。”
“哦?什麼好玩的地方?”小孩子愛玩是天性,秦蔚潭滿眼的向往,不知道爹認為的好玩的地方會是個什麼樣。
公主側頭想了想也不知道個具體情況,只好把僅知道的一點告訴孩子:“娘也沒去過,你爹說是個偏僻鎮子,挨著山,也有溪水,山上有狼有熊,水裏有魚。”
秦蔚潭聽的莫明所以,咧著嘴嘟囔:“娘,你說的好象是狩獵場。”
“鎮周圍比狩獵場大,沒有圍欄沒有邊際。蔚潭,你想去那裏住嗎?”
秦蔚潭左右想想,駙馬府已經被自己玩了個底朝天,宮裏雖大來回也就那些個宮殿,看多了都一個樣,若是比狩獵場還大的地方,那肯定要玩上好一陣子,想到這興奮叫道:“想去想去,什麼時候出發?”
“過不了多久。”
過不了太久就會自由了,離開繁華的上京,回歸鄉間。
“孩子,那個地方叫祖門鎮,萬一哪天找不到爹娘了就去那個鎮子,爹娘都在那裏等著你團聚。”
小孩子覺來的快,秦蔚潭迷糊著哦了一聲睡著了,看樣子沒有聽進去。
不過他倒是記著那個有山有水的地方了,夢裏夢到自己在無邊的地上跑啊跑啊,什麼阻攔都沒有,沒有爹娘,沒有周大學士,也沒有韓業明非,甚至沒夢到阿靜。
在那廣袤的空地裏只有自己一個人,不知道為了什麼茫然的奔跑,總也跑不到盡頭。
醒來的時候納悶這個夢做的奇怪,坐在床上也想不出所以然來。小六推門進來照常給他洗漱,秦蔚潭“咦”了
一聲光著腳蹬蹬蹬奔到門邊,一瞪眼就傻了,真是做夢做反夢,屋子周圍圍了一排的侍衛,他還不甘心,扒到
後窗
一看,跟前面一樣圍了個徹底,這下成了甕中之鱉,還自在的跑呢,連走都成問題了。
看來娘也下了狠手了,難道是察覺了我和韓業要辦的大事?秦蔚潭跺著腳尋思,不對啊,我倆商議的周密仔
細,別人怎麼會知道?
“小六!”秦蔚潭揪著小六的耳朵把他拉到跟前,“是不是你在我娘面前多嘴了?”
“奴才沒有,奴才冤枉啊……”小六被揪的直唉呦。
那為什麼不讓我出去?還用爹來威脅我。
秦蔚潭百無聊賴,本想老老實實熬著,又來回想著跟韓業的計劃,兩下權衡,最後得出結果:我得出去,今天
這大事非辦不可。
“小六,幫我想法子。”秦蔚潭眼睛眯了眯,臉上不懷好意的笑。
不著調的祖宗啊,小六欲哭無淚:“小公子,昨天公主再三叮囑奴才要看緊了小公子,否則會要了奴才的命
啊!”

“哎呀你每次都是這兩句,到頭來還不是活的好好的。”
“這次是真的會要奴才的命……”
秦蔚潭哼哼兩聲:“你就不怕我要你的命嗎?”
小六無奈,試探著問:“肚子疼?”
“這招早不管用了,想個新的!”
“放火?”
“你被燒的還不夠?再想!”
“挖洞?”
秦蔚潭甩了他一眼,除非家裏有秘道,否則挖到猴年馬月都挖不到皇宮。
“小公子,你殺了奴才吧,奴才實在是想不出來了。”小六撲通一聲跪在他面前,聲淚俱下。
“哎,看來只有靠我自己了。”秦蔚潭翻了個白眼,床上一臥,“小六,去給我找塊豬肉來,要新鮮的。”
“你怎麼才來啊。”韓業早等的不耐煩,氣的踏腳,“這事可等不得你。”
秦蔚潭嘿嘿一笑,撩開自己袍子讓他看,褲腿上染了好大一片血跡。
“腿上割了塊肉,就耽誤了。”
韓業驚的嘴裏都能塞下雞蛋,秦蔚潭搶過他手裏的暖爐抱在懷裏,這家夥真應景,前兩天還扇子,這又換暖爐
了。“快走,晚了趕不上了。”
“好啊你又騙我。”韓業看秦蔚潭比他走的還利索這才反應過來,三步兩步追著他去了。
過了禦花園,偏西有個小院,院子並不起眼,韓業拉著秦蔚潭小心翼翼閃過太監宮女摸到院子一角。
“在沒在裏面?怎麼連個守門的都沒有?”秦蔚潭蚊子似的哼哼。
“這事是秘密,父皇不想讓別人知道。”韓業比他聲音還小。
倆人在窗前仔細一聽,床板咯吱咯吱響的厲害,原來裏面的人已經做上了。
過了一盞茶的時間,傳出了低沈聲音。
“雲封野,哼,單這個‘封’字就足能要了你全家的命。”
韓烽得意的看到雲照水因自己的話瞳孔猛然收縮,又欺身到他身上輕聲誘勸:“只要你聽話,朕便不追究。”
雲照水咬緊了唇不說話,他今天不想和韓烽太過親熱,讓韓烽多少有些生氣。
“你要是不叫朕可不會放過你。”韓烽在他耳邊吹氣,對方敏感的耳垂頓時紅了起來,韓烽一口咬住,嘴裏放
話:“叫出來。”
雲照水抓住他的胳膊忍耐,頭垂的低低的不敢正視皇帝。
“哎,你怎麼還害羞。”韓烽將人放在床上換了姿勢,架起了他的兩條腿。
雲照水在他身下毫無反抗之力,任命地把頭歪到一邊,唇上已經血肉模糊。
“真倔,朕不喜歡……恩!”韓烽挺身進入了他,興奮地大口喘氣,“不過朕喜歡這裏,很緊。”邊說邊大力
**起來。
“叫出來!”韓烽把上身壓在雲照水身上去吻他脖頸,雲照水趕忙拼命閃躲,韓烽哈哈大笑,在他脖子上舔了
一舔,威脅道:“再不叫朕可要咬了……”
身下動作加劇,在雲照水的體內肆意馳騁,逼迫他與之沈淪。
“你爹還在前殿等著,要是惹朕生氣朕可不放你哦,”韓烽又想起了一招,惡毒的在雲照水耳邊開口,“聽說
你娘病的很重,眼巴巴等著你回去呢。”
“啊……”雲照水終於忍不住喉嚨裏逸出聲來,那聲音猶如絕妙的媚藥把人的**勾到極至,韓烽抓起他的腰
深深的挺進再抽出,仿佛要把對方搗毀搬凶猛。
虛軟的人只能被動的隨著他的動作無力晃動,把無盡的悲傷藏在低垂的眼中。
情事如火,秦蔚潭正看的起勁,發覺韓業抓著自己的手不住哆嗦,笑他真沒用,這點定力都沒有。眼看屋內的
事快收場了,天也漸漸陰沈下來,此時不走等待何時?皇帝的功夫秦蔚潭是見識過的,若不是忙於情事攪了心智怕
早發現他倆了,想到這馬上拽起韓業偷偷摸摸離開了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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