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掉钱的人不少,我怎么就拾不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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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不如她,而是你更合去演野蛮女友。”我佯装认真的说。汤雪的脸上立马最出一朵灿烂的笑花,然后骤然晴转阴,我早已笑得人仰马翻。女人啊容易被虚荣心冲昏头,反应迟钝,好话坏话难辨。
热情的太阳公公一个劲的拼命释放它无穷的热量,我们买完那条淑女裙后,腿实在是拖不动了,一头钻进了必胜客,那感觉,像是从非洲一下子跳到了南极,一个字“爽”。
我们懒得点要了一份二人套餐。汤雪一上来就抓了一只鸡翅美滋滋的啃,边啃边说:“我以后一定要找一吃素的对象,光看着我吃”要是她对面坐着不是我而是蹲着一头白白胖胖的猪,估计能一口吞下连骨头都不带吐的。
“就你那吃相,被你吓倒的男人得用火车一厢厢的拉”。我发自肺腑的说。
不知道她那发达的想象力是如何构想那壮观的场面。我刚说完,就咧嘴哈哈大笑。分贝数直线上升,我立马打了一停止的手势让她闭嘴,却发现这时方圆十里的美女帅哥齐刷刷的望着我们,敢情是把我们当成耍猴的了,为了挽回我们的公众形象。我俩安静,淑女的吃完了这顿饭。
下午在必胜客直到全身的肉冒冷汗才拍拍**推开了大门。
在马路边把钱包里的人民币全吐了出来,才凑了20块钱,打了个出租车。说句大实话,我们上海人稍精明点大都看不起外地人,青岛人更多的是热情,淳朴。本人虽生在上海,长在上海,但个性比较像青岛人,这可能也是我喜欢青岛的原因吧。

青岛的的哥更是出了名的热情,好心肠,电视,报纸上经常像发现活雷锋似的,大力赞扬的哥把拉在车上的一大一大的钞票毫毛未少的还给失主,我就琢磨着,掉钱的人不少,我怎么就拾不到呢?
我俩刚上车,热情的大叔就用一腔流利的青岛话跟我们聊起天来:“小曼,大热天的逛街拜中暑,”。
“大叔,嫩也不容易,热哈哈的天还到处拉活”汤雪立马用青岛话回了一句,她可是地道的青岛人,从小在青岛摸爬滚打的长大。
“靠不是囊,现在油价呼呼的涨,真都不挣钱。”大叔无奈的说••••••
汤雪热络的和大叔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我斜倚在后座上眯着眼。出租车在学校南门口停下了,我俩踩着黄昏回到了学校。
周末我在宿舍扭开收音机SimulRadio调频FM91.5正在播发梁静茹的《会呼吸的痛》,
在东京铁塔第一次眺望
看灯火模仿坠落的星光
我终於到达但却更悲伤
一个人完成我们的梦想
你总说时间还很多
你可以等我
以前我不懂得
未必明天就有以后
想念是会呼吸的痛
它活在我身上所有角落
哼你爱的歌会痛
看你的信会痛连沉默也痛
遗憾是会呼吸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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