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大经理夜查私贩,小女子卖弄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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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纸通知迅速飞进了荒山野岭。
特色经济的收购点复又忙碌起来。大白天再也见不到贩运户在弯弯山道上飞驰了。秘书从深山回来,轻闲转悠,好不自在,回到镇上,竟鬼使神差地走进了章俐的院子。秘书见了章俐,尴尬地说:“镇长在这儿吗?”
章俐说:“家里坐吧。我这几天也没有见到他。你找他有事吗?”
秘书说:“也没什么事。前几天关于加强特色经济管理的通知下发以后,效果出奇的好。”
“近一个时期把钱挣足了吧?”
“我不就是出力气吗?”秘书笑道。
章俐给他沏了茶,拿出瓜籽吃起来。
秘书坐在椅子上,睁睁地看着歪在床上的章俐,看得心里有些慌。
章俐从床上起来,波浪似的蛇腰扭动,起身给秘书续水,复又歪在床上,像在呼唤着什么。
秘书浑身躁热,不停地喝水。那热竟像油浇火一般,越浇越旺,越旺越浇。
章俐又扭腰站在秘书边续水。
秘书的手抖着接过了章俐的水瓶,手碰到章俐的手上,竟像一把伞被按了自动开伞按钮,瞬间便把伞打开了。
秘书吓了一跳,将水瓶放下,复又坐在椅子上。
章俐用手抚着乌黑的头发,歪在床沿上望着秘书媚笑。
秘书赶紧逃,说:“我还有事,改日来你家吧。”
章俐歪在床沿上,不高兴地说:“慢走啊。”然后侧身躺在床上,眼睛向内闭着养神。突然有人从背后抱住了她,力气大得很,把她胸前的波浪都压扁了。章俐笑了,说:“你不懂吗?”
抱她的人却不说话,松开了手,旋风般地剥了章俐的衣服。
章俐睁开眼睛,愣住了,是镇长!脸一下子红了:“大白天的,你这是干啥嘛。”
“你别正经,你在等谁嘛?”
“我自己睡会儿。”
镇长像一堆干柴淋上了油,点着了火。
秘书走到公司,叫了几个人,坐了一辆面包车,向山里驰去。山岭冷风狂刮,山道人烟稀少。面包车的烟**划出一条黑黑的线。突然,拐弯处出现了可疑点,一个人骑着摩托车,带着一麻袋东西。
秘书命令道:“拦截那辆摩托车!”
面包车在路中间停下了。公司保安(特色经济保安队)人员扇形散布路口。
“停车!”秘书高叫道。
摩托车手看见一群人拦在路中像打劫的一样,调转车头,箭一样消失在拐弯的尽头。
“追!”秘书爬上车道。
面包车急忙发动,向逃跑的摩托车追去。弯弯山道,风驰电掣,但摩托车已无影无踪。
“他妈的,肯定是私贩!”秘书骂道:“这条道要加强检查,一查这条线上的专业户,二查这条线上的摩托车,我就不信查不出他狗日的。”
秘书带着车在山道上飞驰,到各个专业户家去晃一晃,打一打招呼:“发财啊,要与政府保持一致,销售要交给收购点啊。”
“是呢,”专业户笑:“在这吃饭吧?”
“千万搞简单点啊。”
“好呢。”
秘书和保安一群人喝得天昏地暗,专业户陪酒也陪得日月无光。
专业户喝了一杯酒,说:“这几年里,富的富得流油,不富的还是不富。政府说要帮穷致富,你公司倒是做大了,我们这点生意,货又不好弄,弄了销给收购点,打个收据就走了,我们还得盼星星盼月亮,盼着收购点尽快给点生活费呢。”
“大河里有水小河满,大河里无水小河干呢。”
“理是这理,民以食为天啊。”
酒菜吃完了。专业户的老婆捞了一把酸菜,到门前地里去拔蒜苗。秘书的脸红红的,侧头向门外看去,看见蹶了**拔蒜苗的女人,丰腴美妙,不禁神迷目眩,恍惚中酷似妖艳的章俐。
专业户拿了酒杯斟满了酒,叫:“老婆,给大经理敬酒!”
“这敢情好!”秘书一饮而尽。
那老婆又陪秘书饮了几杯,到后伙屋炒酸菜去了。
秘书对专业户说:“你家有什么困难吗?有困难就给我说,我肯定会帮忙的。”
秘书一群人酒醉饭饱,爬上面包车,向镇里驰去。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在山路的十字交叉口,秘书叫:“停车!”
司机莫名其妙地停了车,以为秘书要下车方便。
“把车停在路边,”秘书说:“今夜守一守,看有没有私贩!”
司机苦笑地熄了火。一群人坐在车里注视着弯弯山路的四面八方。
夜已黑了。
伸手不见五指的山岭,冷风狂刮,天寒地冻。秘书蹲在车里,脑子里不停地转悠,私贩出山,肯定在天黑之际或天亮时刻,那时正常上班的人忙于交接班,疏于管理,私贩便利用这段时间偷运下山。秘书被想要抓到私贩迷住了心窍,到了不见黄河心不死的地步,这种心理使他产生了极大的耐心,而且脑子里每一个细胞都处在紧张的活跃状态。黑黑的山岭秋风哀号。
有人冷得跺脚,砰砰地响,自言自语道:“像强盗!”
“不像强盗抓不到强盗!”
“开灯。”有人说:“在车上玩几圈扑克。”
司机亮了车内灯,一圈人围在一起开始玩牌,不赌钱,只输烟,一次一支,消磨时间。这也是值夜班的娱乐吧。
秋风怒号的荒山野岭渐入梦乡。

秘书趴伏在车尾座上,望着前后的茫茫山林。他屏息静气,听着林涛中的机械马达哪怕轻微的响动,随时准备号召队员们抓偷运私贩者。突然,咚——咚——的摩托车响从山道中传来,秘书像老猫见了鼠,吆喝道:“下去拦截!”
一群人像阵风卷到路中间,站立叉腰。
“停车!”
摩托车手见有人挡在路中间,一带刹尖叫起来,车轮擦地的尖叫,车速减慢了。看到了几个人示意停车的手势,摩托车缓缓靠近人群,刚和站在路中间的人一接触,突然加大油门逃窜而去,像箭冲向远方。
咚!有人被撞倒了,侧翻在地,唉哟唉哟地叫唤。
“抓住他!”
摩托车手像长了翅膀一样消失在山路尽头。
“他是谁?”
“不知道!”
这时天上下起了瓢泼大雨,寒风呼呼地刮着,秘书冻得浑身发抖,两眼朦朦看不清远处的山和近处的手。“他妈的,上车,走!”
一群人垂头丧气回到镇里。车门哗地一声开了。在崎岖山路上颠簸了几个小时的队员们,带着疲惫钻出了车门。车停在酒店门前。消夜。老板娘抬高了嗓门道:“稀客稀客!里边坐里边坐,泡茶!”
秘书打开了包房的电视,将电视音量调到他认为足以掩盖说话声不会被外边的人听得见的程度。
“一个火锅四样菜,快去弄来!”秘书说。
秘书给大家斟满了酒,说:“大家辛苦了啊。”
屋子里弥漫了酒的香气。有的说:“肚子是空的,先吃点东西垫一垫,再喝酒。”于是酒席热热闹闹开张了。
“这不是人干的活,尽受罪!”
“都是为了了工作!这也是逼得没办法嘛。”
“镇里下了通知,还是有人不执行。”
“事情需要有一个过程。”
“我们需要装备一些武器,赤手空拳肯定不行。”
“枪杆子里面出政权。把枪一指,高喊一声站住,再跑打死你,多威风!”
“偷运私贩的猖狂,说明我们需要加强打击力度。”
酒席散后,一群人各自回家。
凉风一吹,秘书感到身子飘飘的,想着该把今天发生的事告诉镇长,让镇政府领导知道缉私的艰难性。不知不觉竟鬼使神差般走到了章俐的门口。秘书犹豫了。
既来了,就进去喝一杯水。秘书屏息地站在门外听屋里动静,确定里面没有异响,才敲门。
柔和的灯光映照下,一切显得那么和谐,那么温馨,充满着年轻女人的气息。章俐妩媚地一笑,给秘书泡了茶。
秘书道:“别忙了。镇长没来?”
“他又没有拴在我的腰上,我怎么知道?”章俐笑。
“嗯。”
“你到哪里喝酒了?怎么不叫我?”章俐嗔怪道。
“我不敢叫你!”
“为什么?”
“你是镇长的嫡系!”
“你还不是镇长的嫡系?”
秘书咯咯地笑,心里舒服极了。
章俐的美人眸闪着秘书:“看你呀,诚惶诚恐的样,你一个男子汉,我一个女人家,我能吃了你?要说呀,我还怕你那个我呢。”
章俐的暧昧语言,撩得秘书心里蠢蠢欲动。“那个”是什么?秘书朦胧地意识真想“那个”一下,但镇长是一头老虎,你“那个”一下他的相好,他一口咬了你怎办?僻远山乡的集镇和公路边的发屋有“那个”一下的嫩货,只要客人掏了腰包,钱货两讫,不遗后患。哪像这西施卖唱,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羊肉没吃反惹一身臊。
“我这儿呀,好些男人想进进不来。若不是我自己心甘情愿请来的人,我才不掏心窝的话呢。”章俐直勾勾地瞅着秘书,随后噗哧一笑。
秘书涨红了脸。
章俐斜歪在床上,脱去了外衣,睡衣的开胸既阔且低,袒露了多半雪白丰满而富有弹性的胸脯,乳罩的勾勒让乳沟纵深幽现,本来很晃眼的**显得更为高挺。章俐有意地拉牵了一下睡衣,蛇腰紧紧地箍着身体,腰肢儿更似春风杨柳。微凸的下腹部浑圆如烟波浩淼的八百里洞庭,温柔水乡。两条颀长的腿紧紧地伸展着,两胯间的“丫”形地带犹如瀑布。章俐摆着自以为最能展示女性形体美又颇性感的姿势,燃烧着欲火的双眸瞟着秘书。秘书的心头欲火渐燃。他的目光从她的脸上往下溜,驻足最能体现女性形体美又颇性感的姿势、脖颈、胸脯、腰腹直爬到她两胯之间停在那儿。秘书全身如遭电击一般。
章俐企盼他像饿狼猛扑上来,她的呼吸短而急促起来,感到全身的血液都在朝那个地方奔涌。滚滚激流,浊浪涛天。
秘书的目光爬在她的两胯之间停着,那隆起的山丘突然晃眼起来,那浑圆的山丘有多少人在那儿上过厕所?秘书被这个想法吓怕了。那么美的形体霎时全成了白骨,并化成了萦绕的轻烟。此时,秘书的**已完全消失了,但仍然装着很痴迷她的身子,似乎不谙男女之事的样子。
章俐叹了一口气,柔声道:“你不了解我。”随后慢慢地垂下了长睫,眼眶里闪着晶莹的泪光。
秘书给章俐递了一杯热水,给她盖好了被子:“天冷了,小心着凉。”秘书坐在床沿抚着章俐的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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