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初见夜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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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边说边走,此刻两人面前又出现了一扇巨大的银白门金属安全门,和之前的一扇一模一样。
经过西蒙的眼睫膜扫描等身份认证后,安全门在低沉的声音中缓缓打开。
穿过安全门,向前走了一段时间,托尼看到一台反射着银白色洁白光芒的电梯。
在电梯门口,西蒙介绍道:“别小看,它是我们进出实验室的唯一通道,它也是当今最先进的一台电梯。”
电梯门打开,两人走了进去,电梯内部令人感觉很宽敞,在电梯的最里边还有两张黑色的皮椅,托尼跟着西蒙在一张椅子上坐下,电梯自动关上启动。
“我们要去的地方并不在T地下,T人工智能实验室只是一个入口,真正的实验室建在市区郊外数百里的地下,而我们要去的就是那里。”
一路上,西蒙和托尼聊着学校里的生活话题,西蒙似乎有意保护托尼的,并未问那些会令托尼不好回答的私人问题。
十分钟后,电梯缓缓停下,托尼跟在西蒙身后,走出电梯,面前看到的景观让托尼大吃了一惊。
就在托尼面前,有一座巨大的城市,城市中有无数上大下小的摩天楼难以置信地保持着平衡,各式各样的建筑耸立在城市中,天空中飞行着汽车形状的物体,还有其他奇形怪状的飞行器,看不到飞行物的动力系统,它们有的像气球般飘动着,有的却能够像喷气式飞机般突然加速,脱离托尼的视野。
此时托尼所在的位置,就像在悬浮在城市上空的一座机器城,机器城把城市从中分开两半,有一座百米长的悬架桥横跨在城市上空。
向前走几米,站到桥上,托尼感觉就像身处云端,看着脚下缩小的城市,能够听到城市中传来的细微噪杂声,城市中似乎住着许多人。
“如此大的城市怎么会在地下?它的规模绝不比纽约市小。”托尼心中疑惑着,从目测的距离来看,脚下的这座城市十分庞大,城市周围还有山川、河流。
西蒙在一旁没有说什么,他只是静静地望着托尼。
托尼感觉到西蒙眼神不对,似乎隐藏着什么,难道?他仔细观看城市,蓝天白云,厚实的土地,城市的边缘是绵延的高山,延伸到地平线之外。
似乎城市的边缘,正有不稳定的光在闪烁,那里的山峰存在异样的扭曲,或者说是那里的图象在扭曲。
“这个城市是假的,它只是个投影吗?”托尼问道。
“不错,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找到了那个破绽。这是一个虚拟城市,它的名字叫‘城市男孩’,这个实验室是天才马克参与设计的,实验室里面有许多他的发明,这个虚拟城市就是其中之一,一直以来,马克在这个创意上花费很多心血,他想做到尽善尽美,很可惜,这个破绽,他用一生的时间去弥补,而每次,他用方法把这个破绽掩盖起来时,却引来更大的破绽,于是,有一天,他无奈地对我说,‘凡事有始就会有终,有生必有灭,没有完美的东西,大自然中任何事物都会有破绽,就像所谓的一物降一物,不存在永恒不变的事物。’”
西蒙语气缓慢下来,皱起眉头,似乎陷入了悲伤的回忆中。

“马克跟我说完这段话的第二天,我们在他在办公室发现了他的尸体,他去世时正坐在椅子上,姿势很自然,也许是年纪大了吧,说走就走,可惜呀,哎……”
随后,两人来到一扇玻璃门前,穿过玻璃门,出现在托尼面前的是一栋圆环形建筑物的内景,圆环建筑规模十分庞大,足以装下一个室内足球场,圆环建筑呈环形,中间有一个巨大的天井,天井的中心,也就是圆环建筑的中心线处,有一栎圆柱形大楼,大楼表面有蓝色玻璃包着,远远望去,大楼就像一颗蓝色的水晶,十分美丽。大楼上有五道跨越天空的桥,连通到圆环形建筑上,就像结成了一张巨大的网。
此时,托尼两人正处于环形建筑边缘,向上看,是蓝色的天空,向下看,是金银剔透的湖水,这一幅美丽的画面,给人一种身处天堂的错觉。
就在托尼为眼前的场景惊叹时,后来响起脚步声,托尼转过头。
“西蒙教授,欢迎你回来。”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美貌女子走过来。
“你好,贝蒂,好久不见。”西蒙说着,侧身介绍向女子道,“他就是托尼,你先带他找到住所,十分钟后带他到H层中心餐厅等我。”
“好的。”
转身向着托尼,西蒙道:“托尼,这是贝蒂,她负责这里的新人住宿安排,你先跟她走,十分钟后,我们在那里会面。”西蒙指了指中心处的那栋蓝色建筑。
“好的。”
“对这里的住宿有什么不懂的地方,你就问贝蒂,我们回头见。”
“好的,等会见。”
西蒙转身离去,很快消失在实验室的一个拐角处。
和贝蒂打过招呼后,托尼跟着贝蒂在实验室中绕来绕去,来到一处房间前,房间门上写有“H-608”号房。
依靠托尼的视网膜身份验证过后,房门打开,两人走了进去。
房间里面很宽敞,布置简洁,十分干净,房间里边有一扇巨大的落地窗,窗外有个小阳台,透过玻璃,托尼可以看见阳台外正是无比拟真的虚拟城市——“城市男孩”,奇妙的是,还有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
“房间现在布置很简单,以后你可以自己重新布置,”不知何时,贝蒂手中已多了一块手表模样的东西。
贝蒂将“手表”递到托尼面前,说道:
“它叫‘夜猫’,这里每个人手上都有一块,你要随时戴着它,有什么事首先会用它来联络你,它的功能十分强大,以后会有专人教你怎么使用,现在我们先来看一张地图。”
托尼接过贝蒂递过来的“夜猫”并戴在左手上。
再看贝蒂,她已经点开戴在她左手腕处的夜猫,夜猫中心闪起一道亮光,夜猫的上表壳酷似蜻蜓两翼般向两边翻开,光从两翼间向外辐射,在空气中形成一个美丽旋转着的银河系三维立体图像。贝蒂右手在图像中比划,随后,空中的银河系图像开始加速旋转,图像模糊起来,待图像再次清晰时,图像显现的已经是建筑物的三维结构模型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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