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收归帐下(今日第二更)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在杜澜和阮明升相斗之初就有三个值勤的大学城校警瞧见,不过杜澜的彪悍与十大金刚身高马大的整齐生生地将他们吓退,这些平时敢和貌似有些逆来顺受的阮明升吆五喝六的家伙们,还是有点眼力见,立刻打电话叫了玫乘路的片警
当何斌拉着阮明升挺身而出,三个校警还点上烟,远远地想看阮明升被殴打的惨象,然后等待几分钟后上前奚落他一番,让阮明升在他们面前永远也抬不起头,这种心理很有趣,小人物的攀比,往往是五十步笑百步。
可是让这三人吃惊地是,仅仅一个阮明升就把这吓得他们荫后藏身,甘于寂寞的十一人全数打趴,这还是他们认识的那个总是笑脸面对他们玩笑的温和青年么?
“秦头,两分半钟不到!”带头的校警叫老秦,四十二岁,前额光亮,是个老校警,可能是校警的事情过于枯燥,他就是最爱开人玩笑的一位。
不过,这时候,老秦已经半身冰凉,两分半钟敲掉十一个人,而且每一个人就是3个自己也不一定能打得过,这种武力,老秦发誓,以后遇见阮明升直接把自己的嘴堵住。
当片警屁颠屁颠地从派出所赶来,十一太保却全数躺在地上再也起不来,而何斌和宋翔早已经拖着阮明升庆祝胜利去了。
片警儿毕竟是有枪的家伙,认识的人自然要比校警高些层次,远远看去,躺在地上的又是十一个人,而且这十一个偏生得很是高大强壮,难道是大名鼎鼎的淮阴十一太保?片警立刻紧张,这十一太保要在他的管区出事,那以后这一片就是把他分成一百个也难保太平。
当片警心头惴惴地带领三个校警跑到横七竖八躺倒一片人的商铺前广场后,片警忍不住大叫了一声:“完了,彻底完了。”
于是,很奇怪的一幕发生鸟,片警拨出个电话,草草说完两句后就又拨了120,120车没有到,片警所在派出所的警车却先到达。
下来一群警察,带头是一个中分头的大叔,和老秦年纪相仿,可老秦心里清楚,他是片警小徐的最高领导,城南乡派出所所长。
只是,这位所长下车朝这儿奔来的姿势有点诚惶诚恐的味道,象极太监看见了皇帝陛下。
“小徐,你是怎么做事的,还想让杜兄弟在这冰凉的地上躺多少分钟?”中分头大叔着急了,急得满头是汗,事态要是控制不了,别说片警小徐的管区玫乘路,就是整个城南也不要再想得到一丝的平静。
虽说十一太保们唯一一个有意识的还在浑身抽搐,难以对话,但是所长是个人精,这样的大混混,他也没办法得罪,做个样子给周围人看,留个口舌,往后还有和十一太保打交道的余地。
片警小徐唯唯诺诺地应着,这个平时在老秦这些校警面前威风八面的正牌带枪执法者今天是彻底地蔫了,越是这样,老秦的心里结下的寒霜就越重。
呜呜呜呜,120的急救车终于到来,这才打破小徐面对的窘境,于是,在一帮警察的簇拥下,恭敬地目送载着十一个大混混的白车拐过街角,驶向医院。
中分头所长在临上车前问了老秦另一方的身份,老秦浑浑噩噩地说出了阮明升的名字,说完才知道自己可能多了嘴,可是已经再也来不及,所长在老秦面前跳着脚气急败坏:“此事,一定要严肃处理!”
送走所长,商铺里观赏到每个细节的老板们都不禁啧啧回味着阮明升的强力,也不知是谁,大叫了一声:“我要有拳打十一太保的实力,我也混黑道,赚钱真他妈的容易!”
听了这句,老秦心上再也不用挂霜玩,因为他一头栽倒在地,休克了,幸亏另两个校警死命掐人中才缓过劲来,对于老秦这种卖体力,在社会上三教九流交际中摸爬滚打二十多年依然不得志的人来说,统一了淮阴地下势力的十一太保就是个高过九重天的存在!

老秦醒来第一件事情就是自己扇了自己一个嘴巴,大骂:“让你贱的。”
因为他还记得,谁是奚落阮明升最多的人,又是谁告发了阮明升。
下午一点,大学城中最大的饭店——天南酒庄,最里面的包间内,满满当当坐了十四个人,最大的二十六岁,最小的十六岁。
天南饭庄的经理是个极其精明的人,早就知道这十四人是刚刚打败十一太保的猛人,好茶好酒的招待不说,连派进包厢送菜的服务生都找的清一色妙龄。
十三个人全都借着酒劲乱舞乱跳,只有阮明升还异常清醒。
何斌站在椅子上,手上挥舞的啤酒瓶不时溅出许多麦色的酒汁,左边是阮明升,右边是宋翔,衣服上都沾上了不少,宋翔已经醉了,就是现在有人拿尿浇他他也会觉得是干洌的啤酒,而阮明升,醒着,却对何斌的失态不以为意。
“哥,我们一起打天下吧!”何斌的眼睛半闭着,虽然就像要快睡着般,但是那气势,宛似刚开锋的屠龙宝刀,很难想象这是一个十六岁的孩子。
阮明升皱皱眉头,不语。
“哥,你生气了?”何斌的语气像是哀求。
阮明升摇摇头,还是不语。
“哥,我们一起混,我是大哥,你是大哥大!”何斌又兴奋道。
阮明升却淡淡地说:“我仅仅要一个答案。”
何斌也沉默了,在宋翔等一帮学生兵全部醉得不醒人世之后,何斌一抹嘴边止不住流出的啤酒白沫,看来这孩子也是醉得不轻。
“我出生在一个武术世家,可惜是个早已经没落的门派,父亲指望我重震门风,而我从小就身体孱弱,根本就不适合练武,每次父亲检查我的武术功课都会大骂我是个没用的东西,有的时候还打我,我受不了,十岁那年我顶了父亲一句,说‘我没有武力,但是我有雄心’,孰料父亲却说‘没有武力,雄心就是个屁!’,那一年,我离家出走了。”
“后来呢?”
“先在砖厂搬砖,受了半年苦日子,随后辗转四年,从吉林漂泊到淮阴。”何斌说的轻松,可是阮明升却是了解各中深味,因为他也不是一个好命的孩子。
“你一看见我就觉得可以利用我?”
阮明升只是想印证某些事情,可是这句话一出,却让何斌满身颤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哥,还允许我这么叫你吗?”
全包间只有阮明升大口吞咽啤酒的声音。
“整件事是我三个月前谋划的。”何斌又哭了,以头抢地,通通的磕头声音,让屋外随时伺候的饭店老板听着牙糁。
阮明升咂吧一下嘴角的酒汁,笑道:“还愿意做我的干弟弟不?”
“什么?”何斌以为自己喝到幻听,不禁抹了眼泪问道。
“一起打天下,但是你不许再去冒险!”阮明升需要的人终于找到了一个,这是第一个,希望上天能快点把第二个赐给他。
何斌也笑了,是哭着笑的,十六年间,除了自己的母亲,谁会在关键时刻救自己一把?谁会听自己虚无的幼儿雄心论?谁又会夜间给自己掖实被角?这才是大哥。
看着这个装载了谋略,胆识与雄心的瘦弱身体醉倒在自己怀里,阮明升满意地点点头。
我知道起点的朋友都是慷慨的,但是每天涨几十点击,几张票的日子的确难熬,希望喜欢的同学多来点支持,创作真的是不易的
书书网手机版 m.1pwx.com